战争女神=暴力!(1/2)
但最先挡在安纳斯亚面前的,是雅柏菲卡:“安纳斯亚,关于克丽……米诺斯的事情,你都知道吗?还是说,你知道所有的事情,却留在了圣域,选择做一个叛……唔!”
“言语不是能随意述诸于口的,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以防祸从口出。比如这样。”一柄银色的细刃剑抵上了雅柏菲卡的喉咙,剑尖已经没入他的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流出。卡尔罗斯一只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拿剑的手很稳:“不过,我给你忏悔的机会。选吧,是去冥界,还是地狱?”
“卡尔罗斯,这是我家的后辈啦。”安纳斯亚敲敲卡尔罗斯的肩甲:“自家事自己解决,我的后辈提出的疑问就由我回答——你看天气这么好,你还是和伊洛卡斯找个地方谈天谈地谈谈理想吧。”
“……噢。”卡尔罗斯收起了剑,在剑尖抽离皮肤的时侯,那种几乎将灵魂都暴力地抽出来的难受感觉让雅柏菲卡捂住脖颈后退了几步。
在卡尔罗斯准备走开的时侯,安纳斯亚叫住他:“等等,谢礼给你。”
“红玫瑰?”卡尔罗斯看着在安纳斯亚手里绽放的那红色的花朵。
“觉得普通就不想要了?我可得跟你讲,当初能开出正常的花都废了我好大的劲的——我毕竟还是用毒起家的。不想要的话,唔……那我就给雅柏菲卡咯?好歹圣域里我还是受过他的照顾的。”安纳斯亚把玩着手里的花,然后朝雅柏菲卡的方向丢了过去。
雅柏菲卡下意识的拿出了黑色的食人鱼玫瑰,却没想到卡尔罗斯直接用手接住了——在卡尔罗斯接住花的那一刹那,大量的红色花朵以他为中心绽放跌落直至被风卷起,漫天飞舞。
“啊啾——!”温迪莱特突然出现又躲到斯科达背后的翅膀下面,凤凰羽毛上永不熄灭的火焰隔开了一片清静之地:“我的天啊这花香味——啊啾!太可怕了让我躲会儿。”
斯科达周围其实都说得上是一片净土,厚重的花朵都快把这片土地盖满,却独独离自带火焰的斯科达远远的,就连夏哲和克莱塔亚都差点被盖了一头一脸的花瓣。
“这是在干什么,当场表演把卡尔罗斯变成花柱吗?”被无辜波及的夏哲呸掉误飞进嘴的花瓣。
斯科达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看清这些花朵的本质:“嗯,这可是——”
“【世间最初花开有九,后开第十,其名为爱(阿弗洛狄忒)】——”
安纳斯亚拍拍懵了一会儿的卡尔罗斯的肩膀:“哇,小伙子你这表现很不错,比当初乌……咳,表现得有诚意多了。很好,余很满意,准了!”
“……?”卡尔罗斯还没反应过来,仍抱着那一大捧花,看起来莫名有点……傻兮兮的。
“还没明白吗,塔纳托斯家的小家伙?就是说——余见证了汝的情感,并且准许汝用这份情感来对待余!”安纳斯亚顿了顿手里的长/枪,他全身都闪耀着独属于神的光辉,蓝色的眼睛眯起,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消亡与死灵之神卡尔罗斯,汝不打算对此表达些许感谢的言辞吗?”
“我以为……这是我的台词的。”卡尔罗斯终于恢复了些许表情,但他还是僵硬着脸,看起来似乎是对于完全反转的情况表示有些许难以接受。
“汝必须要习惯,毕竟除开此时所使用的‘雅典娜的初代双鱼座黄金圣斗士’的身份,还有另一层身份——余更爱直接的表达自身的情感。”安纳斯亚用枪柄敲敲卡尔罗斯的肩甲:“嘛,私事就先这么放在一边,毕竟现在还有公事要处理——雅柏菲卡,你问我是不是知道所有事情,是不是作为一个叛徒——我可以堂堂正正的告诉你:当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如果你是指和村子里的人和谐相处共建和谐友谊的话,我相信某些人做得可比我更好哦?”
雅柏菲卡质问道:“那你现在这样又要如何解释?就连当初女神殿的事情我们从未怀疑过你,但你却和、却和黑暗同流合污……”
“女神殿?啊,那不过是临时的身体支撑不住我乱用小宇宙,潘多拉又没法干看着什么都不做,临时帮我园个场而已。”安纳斯亚眨眨眼:“不过你说黑暗……这范围太广了吧?这家伙,”他拍了拍卡尔罗斯:“你说他是黑暗也对,说他不是黑暗也对。生于黑暗内心也得是黑暗的吗?那这世界可没什么不是源于黑暗的噢?最初的神王-天空乌拉诺斯可就是盖亚与深渊塔尔塔罗斯的孩子,按着家谱算下去,雅典娜殿下是乌拉诺斯的重孙女——你敢大声说一句雅典娜殿下是黑暗吗?”
“你……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啊喂!”卡路迪亚吐槽道:“话说卡尔罗斯……是初代巨蟹座吧?你刚刚说他是什么来着?!”
“感到不可置信的事情我是不会再跟你说一遍的,反正说了你也不信。”安纳斯亚同样吐槽回去:“至于其他几个嘛……这边是临时工——诺诺!”
“欸!”米诺斯远远地不知道干什么,但她抬头应了一声。
“已经死了的死人,为了不死透去做了海飞龙将军的兼职。”
“揍你啊!”克莱塔亚没什么威胁的作势说道。
“墨麒麟也是麒麟,东方的玄皇陛下,为了东西友好杜绝种族歧视。”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纳茨吐槽功力更上一层了啊。”夏哲扯了扯嘴角。
“至于这一个……”安纳斯亚摸了摸下巴:“杂种。”
“……夏哲你放开!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把这家伙揍一顿过!”斯科达背后翅膀上的毛都要炸开了。
“不还是你清醒一下吧,对面有两个人,就算是你也打不过的。”夏哲异常淡定,要说有什么不适的就是斯科达扑腾的翅膀抽得他脸有些疼:“况且,咱们这十几个人里,按彻底的关系来份的话,就没几个纯种的啊,喏,安纳斯亚也是杂的——当然没你彻底,光与暗的极端混合。”
斯科达一拳把夏哲捶进了地:“这不用你来再说一遍!”
“哎呀,吃力不讨好啊。”夏哲轻松地爬起来,抹了抹脸上并不存在的灰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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