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新，汉阳来的新贩在街边卖力吆喝着，人来人往的街上却没有一个人前去帮衬他的生意。那书贩倒也不气馁，见人从他的摊位边上过，就探出个身子把书递给人看看。

“大人，”那书贩试探着讲了一句，“要不要看看书，汉阳来的新书呢。”

润玉本想拒绝，但却也不好意思拂了他人笑脸，便接过他手上这本书翻了翻。这本用谚文写的小说，讲的是贵族的深闺秘事，手法通俗平直，看起来很是有趣。

书贩见他想是有点兴趣，左右看了看，凑到润玉身边低声道，“大人觉得这本书怎么样？”

“嗯。”润玉点了点头，也没说自己觉得怎么样，只是将贩手里。

“大人，这本生的旧作，不我这还有他的新作，”书贩哪肯放过一门有成功苗头的生意，“王宫里贪念王的女人的男子，竟是靠吸食鲜血来续命的吸血鬼，您觉得这个怎么样？”

“吸血鬼?”润玉皱起了眉头。他从到这里开始，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血光究竟是如何出现的。起初他以为是战乱，后来以为是瘟疫，但根本不是。

这本小说倒是给了他线索，会不会小说里的妖孽是真实存在的呢？写这本小说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看来要去汉阳一趟了。润玉心里计划着，一时忘了身边的书贩。

“大人……?”书贩也不知道这一身素白的大人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就这么背着手站在了他的书摊前，只好出声冒犯。

“啊，你带我去看看吧。”

书贩领着润玉进了他的后屋，拿出一本写着吸血鬼故事的书放在他手上。想翻?不行，养家糊口不容易，要是被抄去了怎么办，先给钱。

润玉清冷的面容上罕见地现了羞色，两颊泛着淡红。他刚才还奇怪写书人为何给自己起了“**书生”这么个笔名，现在知道了。看看他这里面写了什么?!“鬼异于常人的……粗暴地……进入君王的合宫”……这简直就是一本王宫内的活**!

“你刚说，这书是汉阳过来的是吗。”“是的大人。”

“那这淫贼…**书生，可在汉阳?”“大人，可我可就不知道了。”书贩刚把润玉羞恼扔到地上的书捡起来拍拍干净，听他这么问，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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