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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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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宁盛,你可曾听闻?”

傅风七摇摇头。

“那长运开国大将军宁安邦,你可有听过?”

“听过,率五千人大挫三万大军,反败为胜,奠定疆土稳定的开国元勋。”

“那是我先祖。宁氏一族自此声名大起,连着三朝都是国之大臣,却在三代之后渐渐没落了。在祖父这一辈,已是与常人无异。父亲想要重振宁氏,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平庸,他投入刘生门下,却由于武力不精,没什么大作为,中年才重拾文史,与我三哥同期入朝为官。”

“我们宁氏一家四子,父亲将自己愿望寄托于我们之上,一愿其大展宏图,二愿其贤德忠良,三愿其平天下不公,四愿其振兴宁家一脉。可我大哥宁伯宏,十三随军征战沙场,十六惨死边疆,母亲刚生下我,体虚,惊闻噩耗,病重离世。十年后,三哥宁叔平与父苏盛在朝堂之上直谏不讳,遭人暗算,以叛乱之名惨遭斩首示众。我与二哥自幼以暗卫身份加入刘府,对外皆称早已夭折,因而躲过抄家一劫。”

宁季兴没忍住自嘲一笑:“后面的你也知道了,我与二哥宁仲贤相依为命五年,就五年,二哥死于对方抢夺密信的杀手之手,至今都没有证据证明是哪一位下的毒手。”

“小七,宁家就剩我一人了。我其实根本不想管这天下谁人为主,可是我不得不参与,我是父亲最后的希望。我要为父兄平反。我不能跟你说我具体在为朝廷做什么,只是跟你们目的是一样的,跟皇上是一致的。等到一切成功了,我就能为父兄伸冤,将我父、二哥三哥带回宁家祖坟。”

“小七,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见他们可好?”

傅风七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凝重,宁季兴却看懂了他眼里的心疼与不舍,这就够了。

傅风七紧了紧握着宁季兴的手:“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时候我跟你去见父亲和兄长。”

宁季兴露出笑容:“那我们这就算私定终身了?委屈我们小七,先没名没分地跟着我了。”

傅风七郑重地摇摇头:“不是没名没分,心里有名就有名分。”

明明是一个呆子,说起情话来却是一套一套的,宁季兴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宝了。

鼻尖上突然一凉,宁季兴撑起身抬头望去:“下雪了!”

没成想到,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也是新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地就下了起来。

傅风七脱了自己外袍罩在宁季兴身上,问他要不要回去了。宁季兴紧了紧外袍,摇头:“不要,还没子时呢,再看会雪吧。”

雪下得很大,很快已经能看到街道上都是百花花一片,终于听到了打更的声音。宁季兴神神秘秘地从身后掏出一对小玩意递给傅风七,是两个小瓷娃娃,一黑一白,像极了傅风七和宁季兴的模样,分别用红绳串着。

傅风七接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很开心的样子,宁季兴就从他手里拿过白色那个,系在了傅风七腰带上:“虽然还不能带你回去见家长,但是定情信物可以先给。小七,生辰快乐。”

傅风七学着宁季兴的样子,把自己模样的黑衣小人系在了宁季兴腰上,然后就势将宁季兴压倒,急吼吼地就亲了上去。宁季兴被他猴急的样子逗笑了,笑声被傅风七堵在嗓子眼里,慢慢就变成了闷声的呻吟。

傅风七自从开了荤以后,总要缠着宁季兴讨吻,吻技日益见长,每每都得亲得宁季兴喘不来气才肯罢休。今天也是,宁季兴感觉身上的人越压越紧,手还不老实地隔着外套在身上游移,终于没忍住推开他:“不行了,别,剩下的可不能在这儿做。”

于是傅风七拉起他就跑,从那么高的地方毫不掩饰往下跃,在越发安静的夜里十分明显,一下子就被守卫士兵发现了。只是他俩是什么人啊,士兵哪能追得上?没多久就跟丢了,又发现塔里贵重物品一样没丢,只有最后一层塔上的房檐积雪上留下了两个人影,便只能作罢。

正月里是最闲的时候,那些富家千金小姐们平日里就爱搞一些什么赏花游湖的活动,趁着正月还会组织各种诗会,围猎。傅风七曾跟着傅怀远去过一次,没意思得紧,却被那几个富商之女给盯上了,每次写邀请函都会邀这位郡王府门客风先生一起。

当然诗会傅风七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倒是所谓围猎去过几次。宁季兴好奇:“冬天也组织围猎?”

傅风七点点头:“差人上山抓的猎物,放在他们圈起来的猎场里,活动范围本就不大,被抓的时候还都多多少少受了伤,全是惊弓之鸟,到处逃窜,无趣极了。”

宁季兴若有所思地挠着下巴:“去呗,反正也无事,王爷不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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