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口可爱（1/2）
第二十三口可爱非礼苏见言</p>
姜可可眨了眨眼, 懵懵地看看苏见言又看看周文婧, 仿佛没听懂。</p>
苏见言早在周文婧晃着那根鼓棒过来便看懂了她的意思, 对此表情不惊不喜，让人看不出是开心还是在生气。</p>
周文婧看见两人的表情，笑意微敛, 顿了下, 轻挑起眉梢：“看来我的前……小同桌没听说过咬苹果这个梗，苏大佬看样子也不怎么熟。那我得想想，要找个什么人教一教他们，或者做下示范之类的……”</p>
说到最后, 她拖起了长音, 带着一抹促狭的笑看向还红着耳朵尖的徐艺。</p>
徐艺条件反射地一颤，好似想起了什么, 红意从耳朵尖漫延到了耳根，也不敢抬头看周文婧，只低着脑袋闷声闷气地说了句“我来告诉可可”，拉着姜可可去了一边。</p>
周文婧状似可惜地耸了耸肩, 转而看向苏见言：“苏大佬，你呢？”</p>
被苏见言轻描淡写地瞥了眼, 立刻见好就收噤了声, 百无聊赖地晃着鼓棒上的小苹果。</p>
不远处传来轮胎强力摩擦地面的哧哧声。</p>
两辆出租车你追我赶死咬不放，两道刺耳的急刹车声后, 将将停在周文婧他们一行人的路边。</p>
蒋依婷从其中一辆车的后座钻出来, 连被吹乱的发型都懒得捋顺, 怒气冲冲地拉开另一辆的副驾驶门，将里面的人拽出来：“陈俊达你是不是有病？你当是赛车啊？还撺掇司机超车，你怎么不干脆逆行呢！你有病就吃药行吗！”</p>
“哎哎哎！轻点行吗……”陈俊达被拽着衣领，踉踉跄跄撑着车门出来，一只手还在试图解开蒋依婷的束缚：“我就是跟司机师傅说了声超过前面那辆车，我怎么知道上面坐着你啊。”</p>
“你好意思说不知道我坐在里面？我都看到你开窗冲我比的手指了！”</p>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冲你比的？万一我是给司机比心呢？”</p>
“要点脸行不行，当我瞎啊看不出你伸的是中指！”</p>
“在我这里比中指就是比心的意思不行啊？再说了，你也可以不搭理啊。你别叫你那车追上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自己要上赶着跟老子比，比输了还赖老子。”</p>
“我什么时候输了？你眼睛出问题了吧，明明两辆车是一起到的，你哪只眼睛看出自己赢了？”</p>
两人撕扯的工夫，李溪、张桥和官鸿也从车里下来了。</p>
莫名被乘客撺掇把出租车开出赛车效果的两位司机早早踩了油门，远离这片是非之地。</p>
徐艺红着脸跟姜可可解释完咬苹果的意思，终于成功让姜可可也闹了个大红脸，而后两只红脸兔子也顾不上害羞，急匆匆跑回来劝架。</p>
蒋依婷往陈俊达的宝贝鞋上印上两脚印，扭头要送上礼物祝周文婧生日快乐。</p>
“礼物先别送，先满足我的生日愿望。”</p>
周文婧揽着她的肩，食指竖在嘴边：“可可和苏大佬是配一对儿了，你可以在剩下几个人里挑一个。当然，你要三个人都要我也乐见其成。”</p>
陈俊达从徐艺嘴里得知是要咬苹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了两秒：“艹！玩……玩这么大啊？”</p>
正要拉着李溪劝周文婧换个愿望时，被蒋依婷白眼一翻，话到嘴边改了口，梗着脖子说：“玩就玩呗，谁还没吃过猪肉似的。”</p>
蒋依婷抱胸冷笑：“幼儿园扮家家酒永远连伴郎都当不上的人，请你清醒一点，正视自己的地位。别说吃肉了，你汤都喝不到。”</p>
李溪跟着冷不丁哼了声：“他倒是想吃，可惜吃不到。”</p>
“老子说错了不行啊？我是说谁还没见过猪跑似的。”陈俊达被他一噎，僵了几秒，气急败坏吼回去：“总之知道怎么玩就行了，管我以前玩没玩过啊！”</p>
说完，大步跨到周文婧旁边，清了清嗓子，朝蒋依婷招手：“还愣着干嘛，过来咬苹果啊。”</p>
“……”蒋依婷一言难尽地望着他，扭头看向周文婧：“婧哥哥，能换个人吗？虽然说亲是不可能亲到，但我也不想跟这个人吃同一个只苹果。”</p>
“你的自由。”周文婧无所谓地摊手道：“我说过，可可和苏大佬已经定了，剩下的人你可以随意。”</p>
“挑屁啊挑，有老子不就够了。”</p>
话音未落，陈俊达已经忍不住嚷嚷起来，追着蒋依婷要她过来。</p>
“可滚蛋吧，我一点都不想有你。”</p>
蒋依婷一脸嫌弃躲开，拉着官鸿和张桥挡在自己面前。</p>
那边闹成了一团，周文婧手里的苹果至今没人接茬。</p>
她看看忙着和徐艺一起劝架的姜可可，再看看始终不发一言的苏见言，轻啧了一声，慢悠悠往前踱了一步，站在苏见言旁边，两根手指捏着那根鼓棒：“大佬，此时不亲更待何时？”</p>
苏见言抬眸，轻飘飘地睨她一眼，没等她看清其中的深意，视线又滑落至她手里的苹果。</p>
“可可……”</p>
他轻声喊。</p>
姜可可正安抚蒋依婷，闻言回眸望了一眼。</p>
苏见言从周文婧手里拿过鼓棒，定定望着她：“过来。”</p>
周文婧不可置否地抱拳看着，嘴角挂了一抹“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浅笑。</p>
姜可可怔怔地走过来，对上那双桃花眼。</p>
苏见言将苹果置于两人之间，垂在她嘴边，询问式地看着她：“可以吗？相信我。”</p>
姜可可愣愣地点头，唇瓣微张，咬住了。</p>
呼吸间，对面的人也倾身过来，微偏头，贴在了另一边。</p>
不过一秒，程序完成，苏见言将鼓棒扔回给周文婧：“满足了？”</p>
周文婧笑眯眯地应：“我是挺满足的，别人满不满足我就不知道了。”</p>
最后半句话里的意有所指，懵懂如姜可可都听出来了。</p>
但她也没时间多想，蒋依婷几人已经闹闹哄哄地过来了。</p>
“你们亲完了？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p>
“要不要这么快啊？”</p>
“不能跟男人说快。”</p>
“明明是不能说不行……等等，我为什么要跟你开车，你滚！”</p>
周文婧手下那三个架大炮的小弟，长吁短叹：“光顾着拍他们打架去了，根本没顾上拍这边。”</p>
楚然：“你们可以申请让他们再来一次。”</p>
姜可可红着耳朵尖，默默后退了半步，藏在苏见言身后。</p>
“有些东西一次就够了。拍照不重要，瞬间的美才是真的。”周文婧见好就收，将话题抛给了蒋依婷几人：“可可和苏大佬已经搞定了，你们呢，选好人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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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文婧邀请的小伙伴陆陆续续过来，再分别被她折腾了一通，生日会总算开始了。</p>
一群高中生，基本未成年。</p>
唯一的几个社会人士还是负责后勤的工作人员。</p>
周文婧不好托大，只意思意思地让酒保调了些低浓度的酒精饮料和混合果汁。</p>
不过大家的重点也不在于喝酒，一群人聚在一起，玩点什么都开心。</p>
除了……丢手绢。</p>
“就算你真是个狗脑子，也想不出在深蓝玩丢手绢这样的低智游戏吧？”蒋依婷一脸无语地望着陈俊达：“我没有侮辱丢手绢的意思，我单纯只是侮辱你这个人。”</p>
其余人点头应和：“来酒吧玩这个，太浪费了吧。”</p>
“婧哥哥刚表演完架子鼓，忽然就开始三好学生一样地玩起了丢手绢，从摇滚到幼儿园小纯情，这落差实在有点大。”</p>
“狼人杀和剧本杀都比这个有可玩性。”</p>
“也别太高智商了，难得放个假，请让我松松脑子。”</p>
“我们好歹平均年龄也有十六、七、八了，又是难得来一次酒吧，能不能玩点成年人的游戏。”</p>
陈俊达试图为自己辩解：“酒足饭饱思淫.欲，我倒是想玩高级的成年人游戏，但不是不能脖子以下嘛。”</p>
“少装逼，让你想脖子以下的东西你也就只能憋出来一个脱衣舞，”蒋依婷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还是只脱袜子的那种。”</p>
官鸿：“脱衣舞不太好，我带了扑克，我们可以打牌，输一次脱一件。”</p>
“……”</p>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而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一脸正经的官鸿：“兄弟，看不出来啊，挺能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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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在酒吧的活动其实也就那么一点，玩了一圈下来，基本都没什么兴致玩第二圈。</p>
大家百无聊赖之下，决定考虑官鸿的建议——打扑克。</p>
不过“输一次脱一件”这种规则有点过了，换成通俗易懂好操作的真心话大冒险。</p>
参与的人数较多，分成了好几波，实在不想玩的可以去楼上的临时棋牌室玩别的。最后安排下来，决定在一楼打牌的就剩陈俊达他们这群人，基本都是（五）班的老面孔。</p>
姜可可属于对什么游戏都不大热衷，缩在卡座里看历史大事件年表。</p>
梁若菡作为被周文婧欣赏的小美人之一，同样在这次生日会的邀请行列。</p>
她婉拒了班上男生的棋牌室邀请，目光不自觉落在卡座的苏见言身上。</p>
与她同行的孙晓看见了，附在她耳边说：“听陈俊达说苏见言的斯诺克很厉害，我们请他上去打台球吧。”</p>
梁若菡有些犹豫。</p>
“若菡你去邀请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没人能拒绝你。”孙晓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前推：“苏见言又不打牌，他呆在这里也没意思啊。”</p>
梁若菡迟疑着向前迈出一步，不自觉抓着卡座靠背：“苏……”</p>
刚出口便被人打断。</p>
蒋依婷从她身旁穿过，整个人扑向里间：“可可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走啦，我带你斗地主去。”</p>
而后一把拽起姜可可，就要往舞池的临时场地走。</p>
路过梁若菡身边，愣了下：“级花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打牌？要是女生人数够的话我们就自己打，不跟陈狗他们一起。”</p>
梁若菡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又被忽然插进来的陈俊达打断了：“你不要说得老子多想跟你打一样，要不是你天天在那说我们背着你去梧桐山打牌不够义气，老子今天才懒得陪你打。”</p>
蒋依婷遗憾于上次去梧桐山看夕阳没看成，这次一定要加入打牌小分队，将原先的三人组合扩充到了五人。</p>
徐艺问为什么不索性换成打升级。</p>
“升级只能上四个人，打一轮还要从小打到大，没准这一天都过完了也不见得一轮能结束。再说了……”蒋依婷心有戚戚道：“我可没忘记去年陈狗是怎么拖后腿的。虽然照他的打法半个小时就能换一轮，但我懒得跟他打。”</p>
陈俊达：“你现在还要跟老子斗地主，注意你的态度问题。”</p>
“等我教会了可可，你就赶紧给我下台。”蒋依婷想也不想怼了他一句，笑眯眯地抱着姜可可的手臂说：“可可，走，我带你见识我们江城的城粹。”</p>
“人还没教会，光知道给老子撂狠话。”陈俊达望着她的背影嗤了一声，接着问苏见言：“言哥，你要不要去看我们打牌？”</p>
苏见言对集体活动的参与度向来不高，不过大家也不在意，人到了就行。</p>
仪式感很重要，大佬的存在，就是作为镇场的吉祥物。所以苏见言上不上场，大家都不会强求。</p>
当然，也强求不了。</p>
面对这样的邀请，苏见言十次里能答应两次就算陈俊达面子大。陈俊达也看得开，没等到苏见言回答，无所谓地笑了两声，说了句“言哥你要是觉得在这无聊了就来看我们打牌”，追在蒋依婷后面走了。</p>
“苏见言同学……”</p>
梁若菡深吸一口气，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想继续未说完的话。</p>
苏见言忽而站起身，越过她，漫不经意地手抄着兜，跟在了陈俊达身后。</p>
孙晓一脸莫名：“他还真的去看陈俊达他们打牌了？他不是都不会打吗？”</p>
梁若菡垂下眼睑，按在卡座靠背上的手隐隐暴出青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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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p>
因为觉得棋牌室那片人太多，蒋依婷几人央着深蓝的服务员小姐姐把懒人沙发抬到了舞池中央，然后整个人大刺刺地瘫在沙发里，手边还搁着酒水点心。</p>
周文婧去棋牌室打桌球去了，就剩姜可可她们六人斗地主。</p>
蒋依婷没参与，靠在姜可可身上教她理牌。楚然坐在徐艺身后，低头看着手机，里面不时传来游戏里的枪声。</p>
苏见言走过来，视线漫不经意地在众人身上划过，落在姜可可另一侧的空位，抿唇坐下去。在众人纳闷他是不是终于要学打牌之际，解锁手机，玩起了和楚然相同的游戏。</p>
陈俊达啪啪啪三两下洗了牌，往中间一甩，催促道：“赶紧的，抓牌抓牌了。”</p>
五人地主跟三人的玩法不同，难度要大一些。</p>
两副牌，一明一暗两个地主。抓中明牌的人在明，另外一张点数花色都和明牌相同的牌为暗，在谁手里谁就是暗地主。</p>
暗地主，顾名思义属于地下党似的角色，有点类似于狼人杀的玩法，只不过重点还是在于组团打牌。</p>
姜可可别说斗地主了，连对扑克都是一问三不知，唯一认识的就是大小王。经过蒋依婷第一局开场前的临时指导，才知道翻开的那张红桃3是明地主。</p>
然后，就抓住了那张红桃3。</p>
姜可可：“……所以，我是地主了？”</p>
蒋依婷忙着手把手教她把抓来的牌分门别类插好，只随意地点了点头，说：“你是。就看另外一个红桃3在谁手里，谁就是你的队友了。最好不要是陈俊达那个狗，那就是个猪队友。”</p>
话音刚落，第二张红桃3出现在姜可可手里。</p>
蒋依婷：“……”</p>
姜可可：“现在是什么意思？”</p>
陈俊达别的时候脑子不灵光，这时候却察言观色得很，一听姜可可的话，又看看两人的神情，一脸了然地笑出了声：“可可同学，你别是两张红桃3都抓手里了吧。”</p>
姜可可：“……”</p>
“关你什么事？理你自己的牌去。”蒋依婷清了清嗓子，拍拍姜可可的肩：“没事，总之比队友是陈狗要好。新手都是有牌神照顾的，再惨也惨不到哪去。再说了，苏大佬就坐我们旁边，气势上就赢了他们一截。”</p>
姜可可似懂非懂，深以为然，默默地看了苏见言一眼。</p>
苏见言垂着眼玩吃鸡，没留神，一枪放空打在玩家藏匿的树干。</p>
接着没等对方玩家捡装备反击，第二枪顺利爆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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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是新手运气，第一局姜可可手握明暗两张地主牌，单打独斗赢得轻轻松松。</p>
后面两局分别跟徐艺、李溪合作，也都是赢。</p>
按照前面指定的规则，赢家可以惩罚输的一方。</p>
陈俊达所在的农民阵营输了三局，蒋依婷每次都盯着他罚。</p>
真心话和大冒险都不能连续选。</p>
陈俊达被罚裸着上身跑棋牌室跟人大喊了三声“我是猪”，又交代了自己5岁还尿床的黑历史，到了第三次大冒险，忍无可忍，踢正步来到蒋依婷她们面前，扑通一声，跪懒人沙发上。</p>
“可可同学，你才是庄家，你说个话吧。蒋依婷她还是人吗？”</p>
“得得得，赶紧起来，我们可受不住你这一跪。”蒋依婷忙不迭把他往外推：“要跪跪苏大佬去，反正你之前在家里也拜了他不少遍。”</p>
姜可可跟着看了苏见言一眼，余光瞥他手边的杯子空了，说：“你帮苏见言同学倒杯饮料，就算惩罚过了。”</p>
蒋依婷还没反应过来，陈俊达乐颠颠地应了。好像是怕姜可可反悔，一阵风似的跑去吧台抱了一大瓶雪碧，还顺了杯西瓜汁。</p>
毕恭毕敬地给苏见言倒满之后，双手捧着西瓜汁递给姜可可：“可可同学请，这是孝敬您老的。”</p>
“只孝敬可可和苏大佬是吧，”蒋依婷冷哼：“死狗腿。”</p>
陈俊达二话不说剩下半瓶雪碧往她怀里塞：“全送你了，不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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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局。</p>
蒋依婷兴致勃勃说由她来挑一次暗牌，而后话音刚落，就听到对面的陈俊达笑出了声。</p>
蒋依婷抽搐着嘴角：“千万别说那张牌在你手里，我宁可它埋在底牌里。”</p>
陈俊达慢悠悠地端起莫吉托轻啜一口，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你猜啊。”</p>
而后一顿操作猛如虎，刷刷刷手里的大牌不要钱似的往外扔。</p>
最后只剩两张牌，扔了一个方块5出去。</p>
蒋依婷看他那架势，难得投了个欣赏的眼神过去：“狗子，你终于有了灵长类动物的基本智商，再过不久就可以做人了。”</p>
接着努力给他递单牌。</p>
姜可可虽然还不算很懂怎么打，但也知道队友只剩一张牌的时候应该尽量出小的单牌过去。</p>
然，从3递到10，对方手里那张牌始终没有出来的意思。到了最后，反而让上家的徐艺抢先甩完了手里的牌。</p>
蒋依婷不敢置信地咽了下口水：“陈俊达，你告诉我，十分钟之前你就只剩一张牌，你是怎么打成这个鬼样子的？”</p>
其余几人也都好奇地看着他。</p>
李溪：“都打完了还藏着干嘛，把牌扔出来啊。”</p>
陈俊达摊开手，露出一张红桃6。</p>
众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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