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校园霸凌事件3（1/2）

事情也不出苏素所料，很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尖叫，然后是一片混乱的脚步声，脚步声响起没多久，就响起了敲门声：“您好，里面有人在吗？我们是警察，麻烦开个门。”

苏素紧紧地握了握江衍的手，然后起身去开门。她虽然表面上已经做好了准备，一脸的平静，但是走路时控制不住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

门外荷枪实弹的警察也有些诧异，似乎也没有想到开门的会是一个瘦弱的女人，但是很快他们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门口带头的年轻警察掏出证件：“您好，我们是来办案的警察，您的邻居报案说您这里发生了命案，请您协助配合调查。”

苏素侧过身，年轻警察立刻看到了客厅中央还在不断流血的尸体，吩咐几个人戴上鞋套，不要破坏现场，又打电话叫了法医，这才小心翼翼地带人进了房门。

到了客厅，他们才发现这个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江衍安安静静地坐在已经染了血的沙发上，或许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精神衰弱，已经十六岁的江衍看上去格外瘦小，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他就这样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迷茫地看着这群闯入他家的不速之客。

“小弟弟别怕，”带头的年轻警察以为孩子被吓傻了，努力地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哥哥们会处理好的，你乖乖听话，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哥哥好不好？”

“头儿，要不让孩子先出去吧？”一个女警察面色不忍道。

“可是……”年轻的警察犹豫道：“我知道这样有些残忍，但是这个孩子也是目击证人，恐怕……”

“好吧。”女警察无奈道。

其他几个警察一进屋就开始四处取证调查，而带头的年轻警察和女警察则坐下向故作镇定的苏素和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江衍了解情况。

“死者和你们两位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丈夫，江忠，也是这孩子的爸爸。”

“那他是怎么死的，您知道吗？”

“我，我不知道，我回来，就，就这样了。”

“那您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我不知道……”

“请您能配合我们的调查。”女警察提高了嗓门。

“我……我真的不知道……”苏素急得快要哭了，她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先前想好的应对措施在紧张中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小饕餮看苏素情绪不对，立刻冲两个警察龇牙咧嘴，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样子，苏素赶忙按住他，嘴里安慰道：“没事，没事……”

女警察看了江衍一眼，总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

“我能问您的孩子几个问题吗？”女警察放缓了声音。

“不不！”苏素闻言有些激动，“你，你有什么话问我就行，小衍，他，他还是个孩子，他受不了刺激。”

“好，那请您如实回答，”女警察表情严肃，“你，到底知不知道您的丈夫江忠，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他喝多了，就，就摔酒瓶子，他是，是被酒瓶碎片扎死的。”

“他为什么会被酒瓶碎片扎死？”

“我，我不知道，他喝多了，发了疯，自己拿酒瓶子扎自己。”

“所以，您的丈夫有精神疾病史？”

“没有，不不，有，我，我不知道……”

年轻警察和女警察对视一眼，“他只是酗酒吗？有没有吸毒史？”

“没，没有。”

“那么，他为什么会自己扎自己呢？”

“我不知道。”

这时，一名警员走过来汇报道：“死者死于动脉破裂，失血过多，物证已经采集完毕，还需要到局里进行进一步的尸检和指纹采集。”

“好。”年轻警察和女警察起身，然后看向苏素和江衍，“还请两位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配合调查。”

“不，不行，”苏素站起来，把江衍护在身后，“小衍还小呢，他明天还要上学呢，他不能进警察局。”

“您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请这位小朋友配合调查，不会对他有任何伤害，也不会在他的履历上留下任何污点的。”

“可是……”

“您放心，这位同学是哪个学校的？我们会派人帮他请假的。”

苏素最终还是没能阻止，紧紧拉着江衍的手，在一众邻居惊恐的眼神，小声的议论和指指点点中上了警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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