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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即若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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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翻身报复、飞黄腾达?”

“想通了, 随时给我打电话。”

黑暗无边的夜空中, 陌生男人的声音四下回荡。秦时月辨不清声音来源的方向, 不住奔跑环顾,在四面八方漫无目的地搜索着……

可那神秘的声音一会儿像在前方指引着她,一会儿又像在身后呼唤。忽左忽右, 缥缈不定, 时而又像来自天边。

她脚下的路漆黑一片,四周是无垠如星空一般广袤深沉的夜。全身就如同飘在云端, 轻轻的却又感到晕眩沉重。

“想通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回声又来了。秦时月猛然一个寒颤,从枕上惊醒。

原来是个梦。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已经记不得了,她只记得自己从高楼上淋了雨下来,回到店里换了身衣服,觉得全身寒冷想休息片刻,躺在休息室里心跳愈来愈快,却头重脚轻醒不来。

她好像病了。惊醒过后仍觉得全身酸痛、四肢软麻, 鼻腔里充满辛辣的气息,头重脚轻。

睡着时梦里一直都是雨、黑夜, 以及那个神秘男人的声音,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外面仍淅淅沥沥下着雨, 路灯依稀透过窗帘映在地上。

秦时月口很渴, 想喝杯凉水, 伸手向床边的小柜——那上面放着的不是她惯用的那个马克杯, 而是透明玻璃杯, 床头柜也不是家里的原木色,而是白色,才惊觉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不会是晕倒后被坏人拐走了吧?这里是哪?这是谁家?我怎么从没来过?……

她吓得拉开台灯跳下了床。但显然忘记了扭伤的那只脚,一阵疼痛让她差点摔倒。借着台灯昏黄的光,她发现这像一间单身公寓,有单独的卫生间和厨房,但起居室、卧室和工作间都在同一个房间里。

这里的家具都还算新,但陈设各种极简,可见对于房间的主人来说这就是个睡觉的地方。除了工作台稍微有点乱之外,其余收拾得还算干净。

房间是落地窗,窗外有个露台。此时除了雨声,只有挂钟滴滴答答的走针声……秦时月确定屋里没有第二个人,走过去一把拉开白色纱帘,只见窗外路灯荧荧,雨水淅淅沥沥打着树叶,是一座住宅小区的内景。对面楼身上贴着楼牌信息:清石苑,国兴路22号。

国兴路地处市中心附近,紧邻核心商区巨幕SOHO。这小区是核心地段的住宅,地价不错。

发现不是荒村野地,秦时月稍稍安心。她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拉上帘子,又环顾了一番整个屋子。

没有什么看上去眼熟的东西,只有工作台上放着一些纸。通过工作台上的信息,大概能了解户主是个什么人——秦时月又悄么声走向工作台,把手伸向正对座位摆放的一叠纸质文件——上面有几滴水渍,仿佛淋了些雨。

当看到密密麻麻的资料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名字,秦时月惊呆了。

这是什么东西?她立即拿起粗略翻了一翻,发现是自己上次起诉洁林的全部材料。这份材料怎么会在这里,应该是在之前接自己案子的律师手上的。

秦时月疑虑未消,门外就响起了钥匙的声音。她赶紧把材料放回桌上,不想任瑛此时开门进来了。

看见秦时月站在房间里,他也愣了愣:“你起来了?你好点了吗?”

“这是你家?”秦时月有些惊讶,但也不意外,心中的疑问顿时解开了,“我怎么会在你家?”

任瑛把文件包随手放在衣帽架上,开始挂外套:“下午我给你打电话,是你店里的店员接的,说你淋雨生病了,你手机里又没存你家里的号码。”

父母的电话号码她倒背如流,为了安全当然没存在手机里。不过既然任瑛翻看了她的手机,那肯定也看到了她的桌面:在道馆里偷拍的他的照片。

见秦时月的脸一阵红一阵黑,任瑛还以为她病得更重了:“你怎么不穿鞋?给你准备了,赶紧把鞋穿上。”

“哦……”秦时月赶紧瘸着腿,回到床边找回了拖鞋。这才突然想起桌上的那一叠文件:“对了,你怎么会有我之前告公司的材料?”

任瑛没想到她看了那份材料。不过那是她的,她愿意看就看,也没什么需要保密。

只是问梅田那边的小律师要了这份资料还不知道要跟她怎样说,说帮她打官司吗?刚一接触秦时月这个人,就知道她脾气硬,很讲自尊。与她打交道,千万不能让她误会行的方便是依赖,给的好处是施舍。

给她打官司,纯属自己喜欢,却不想让她误会。

“问别人要的。”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说起来也巧,我正好听说过你这个案子,所以就要来看看……”

“你……”可能是由于发烧,也可能太过紧张,秦时月突然感到脑筋停滞,“你还听说过什么?听说过我被公司开除,被全行业除名,听说过我欠了十五万外债,因为家境不得不撤诉?”

任瑛呆在当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你都知道了,案子的材料你也看过了。现在你怎么看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骗子,表面光鲜亮丽,其实……”

“你别误会,”任瑛没想到她的神经竟如此敏感,只好如实交代:“我其实没说实话。这个案子我是很早就知道,不过你的事你喝醉的时候其实全和我说过了,不是我调查出来的。”

“什么?”秦时月吓呆了,爸爸生病、欠下巨债、吃到官司、屡被开除……自己之前喝醉酒,一股脑全都说了。她还把这些不光彩的履历费心隐瞒,他其实早就知道?

秦时月本来觉得她可以把债务独力还清,把家境的问题自己解决,不连累任何人也与她的感情问题分清界限。但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对方一早知情,如果不了解她的为人岂不会认为存心欺骗?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对不起,我……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我自己的事不想连累别人,我一定会把债都还清,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关系……”

任瑛听着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辩驳,眨了半天眼睛:“我没不相信你,我只是想说你可以不用这样,我可以帮你。”

这官司秦时月打过,不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如果帮她打,那就意味着不光得受累,还需要自己掏腰包。如果对她没有一点点动心,为什么要主动做这些?

如果有,那他为什么始终态度暧昧,却一个字也不说!

“这都是难事,你为什么要帮我?你难道什么都不图?”秦时月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步步紧逼,“我有什么好,值得你为我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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