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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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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德华和身后的孙秘书听见姜沁的话都是一愣,她是怎么知道的?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姜沁顶着满脑门的绷带出神的望着天花板。

原来阿婆说的都是真的。

姜沁没妈没爹,可能就像孙猴子那样,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姜沁没觉的这样有什么不好,一个人摸爬滚打,在这世上,不慌不忙,无所畏惧。

直到遇见了姜阿婆,那个神神叨叨像驴一样倔的老太太,就留了她一晚,结果非说自己是她孙女,扒在身上赶都赶不走。

脑子里的记忆,都是姜阿婆那本书里看到的。

姜家在那本书里只是一个小角色,“姜沁”在其中更是连一个炮灰都算不上,一开场就被灭掉了,就灭在姜沁醒来那个瞬间。

“姜沁”原是姜家的正牌小姐,阴差阳错的却成了被扔在路边没人要的野孩子,姜月娇也就是这个占了雀巢的女配,成了姜家真正的小姐。

而张芸这个生母,在得知姜月娇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时,依然固执的对她好,对于亲生的姜沁简直是恶到骨子里,姜沁的死亡里也少不了她的一笔。

搞笑的简直让人觉的荒唐。

姜沁翻遍了整本书,到结局都没有提到这是为什么。

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她想起那天阿婆说的话。

“你个死丫头呀,要好好保重啊,阿婆可是活够喽。”姜阿婆说这话的时候,满是褶子的脸上透着一种回光返照的慈祥。

姜沁已经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应的了,她总在想,要是当时她能多问两句,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

想到那个撞了人还来回碾压的渣仔,姜沁的眸子就一寸一寸的附上了冰渣,不过,都结束了,她和那人同归于尽了,用的口口,快速,有效,反正也没什么可眷恋的,活着只剩下百无聊赖。

没想到的是,她又成了姜沁,成了阿婆书里那个懦弱,胆小,窝囊的“姜沁”,那个在自己家却连个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姜沁”,那个都快被人打死了也不敢还手的“姜沁”。

窝囊,废物,所有懦弱的词都可以用在她身上。

捏了捏脖子上阿婆送的项链,姜沁一把拔掉手上的点滴,翻身下了床,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医院。

黑卡里的金额大笔大笔的流向火葬用品,破败的后巷里燃起一簇簇火苗,抖动活泼的像是在欢呼。

瞳孔里倒印的火焰在不停的跳跃,犹豫了一下,姜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扔进火盆里,琥珀色的吊坠,在大火的燃烧下丝毫没有褪色,亮闪闪的照应着火光,像是火海里误入的冰川。

大火退去,姜沁捡起依旧常温的项链,系在脖子上,静静的看向只剩下灰尘的火盆。

半晌,用脚踢了踢:“喂,窝囊废,走好啊。”

话刚落地,无风的火盆里,灰尘轻柔柔的飘了起来,转了几圈后又恢复平静,像是刚才那一幕不存在似的。

看着火盆平静,姜沁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轻轻的叫了一声阿婆。

阿婆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哎呀!你个坏丫头啊,这是保命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摘下来,连洗澡也不行,我说了多少次了……”

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姜沁趿拉着医院的病拖,出了巷子,随手揪住一个人:“嗨,兄弟挣钱的活干不干?”

黑脸大汉有点懵,挠了挠后脑勺,迟疑的问:“什么活?”

“去把巷子里的火盆埋了,东山墓地,3201号,价钱一万。”

从此东山多了块无名碑,坟墓里空荡荡的,只余一个盛满灰尘的金色火盆。

当姜沁走进教室的时候,沸腾的室内像是投入了一个口口似的刹那间静了音,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摇大摆进来的姜沁。

姜沁像是无所觉似的,顶着满脑门的绷带直接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她是不想来的,姜德华那老头非让她来,就差以死相逼了,简直跟姜阿婆有的一拼。

看见自己座位上趴着的人,姜沁用脚踢了踢凳子:“喂,起来了,这是我的位置。”

陆诏梦里正钓着鱼呢,突然一个大浪打来,醒了。

“你有病啊!”陆诏猛的抬头,站起来,怒了。

姜沁指了指桌子:“座位”,又指了指自己:“我的。”

待看清楚那张脸,姜沁有点意外,陆诏同样也颇为意外。

“哎呦,同学,缘分呢。”姜沁瞬间变了一张脸,笑的分外和蔼,伸手拍了拍陆诏的肩膀,哥俩好的把人揽了出来。

手一松,人一丢,一个转身自己坐在了凳子上,笑歪着头看向站着的陆诏。

陆诏有点懵,反应过来,直接怒了,揪住姜沁的衣领就想把人拎出来。

姜沁慢慢悠悠的握上陆诏掐着自己衣领的手,笑嘻嘻的看着黑着脸的陆诏:“同学,你是想耍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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