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哑后(1/2)
玉良昙在村口翘首以盼,来来往往许多村民就是没有他等的那一个。
不时地有人打量他,何虎结束了一天工回来见他站在村口跟其他村民打了个招呼就跑到他跟前了。
“你怎么在这儿?不冷吗?”
好不容易看见个熟悉的人玉良昙激动万分,估计他也是从镇上回来的,玉良昙遂问他见没见过祁之韫。
何虎眸色一暗,“你先回去,我问问去。”
玉良昙摇头,怎么好麻烦他。
“你在这儿等也没用,你回家去,他回来还能不回家吗?”
玉良昙犹豫着,他当然知道祁之韫回来了肯定会回去,他只是在家里待的更着急而已。
何虎叹一口气,“快回去吧,待会儿娘也要过去找你了。”
玉良昙看看天色,这个时候张秀鸢确实该过去了,他攥了攥手,朝着何虎微微弯了弯身子。
何虎笑着摆摆手,“快回去吧。”
他让玉良昙回去自己在村口等着,他本来就想找祁之韫说些什么的,这刚好是个机会。
祁之韫本来是不想回的,后来一想,不回来说几声都对不起他这么精湛的演技。
要不是长得太丑差点就把自己骗过去了。
“朕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虽然不知道你什么目的,被谁派来的,不过你注定是不能实现了,下次和你主人说说……”祁之韫暧昧的凑到他耳边,“准备□□朕的话,就换个脸皮再来,朕保准能被你拿捏住。”
祁之韫打量他几眼,也不管他震惊的眼神,继续说道,“那个庄稼汉口味也是够重的……”他想起村口何虎跟自己说的话不屑的撇撇嘴,居然说自己对这个丑八怪不好?
一个烂货而已,值得自己对他好?
他又嫌恶地看了看玉良昙,嘲讽出口,“不过也可能是看上你这身子了,毕竟你可是让朕都没把持住的人,呵呵。”
“啊……”玉良昙张大了嘴,满是不可置信,明明不是这样的,自己的孩子是陛下的啊……为什么,为什么陛下又这么说……
“唔……啊……”他急切的想解释,手也哆哆嗦嗦的比划着,祁之韫却根本不管他比划了什么。
“行了,不用做戏了。”祁之韫不耐的挥挥手,“你这副可怜样留着给别人看吧,朕就不奉陪了。”
他转身欲走,玉良昙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嘴里呜咽着。
他好恨,为什么自己不能开口,为什么连说话的权利都不给自己!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偷跑出宫吗?毁了容变得又丑又哑,陛下还不记得自己了,难道还不够吗?还要把陛下从自己身边夺走!
“啊……”嘶哑干柴的嗓音,自己听来都受不了,玉良昙绝望的无声泣着。
祁之韫抓住他两只手面无表情的扯开,又回过头看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够了,别再朕面前假惺惺的,朕最讨厌你这种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人。一仆尚且不事二主,你呢?嗯?”祁之韫掐着他的脖子,“你怀着别人的孩子还敢爬朕的床?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玉良昙心里悲痛欲绝,只能不住地摇着头,他没有啊,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啊,为什么要这样说自己!
自己有没有过别人陛下还不清楚吗?!
“滚吧!”祁之韫擦擦手,面上尽是嘲弄。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明明不该这样的!
玉良昙捂住肚子惨白着脸,呼吸变得急切起来,祁之韫看他低着头留下一声嗤笑毫不留恋地走了。
不……
玉良昙反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挪到床边坐下,他靠在床头脑子有些发懵,眼前也渐渐开始发黑,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会和自己想的差那么多?陛下昨夜睡梦中还会唤自己昙儿啊!为什么醒来又像变了个人!
秋末的天气已经开始凉了,玉良昙窝在被子里蜷缩着身体,周围的冷气仿佛能够透过被子渗进去,逼得他没办法只能更加紧的蜷缩起来打着哆嗦。
祁之韫找到自己的势力之后十分安全的到达了皇宫,路上甚至连个刺杀都没有,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出错了。
难道那个村子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小山村,他们救自己难道只是觉得自己看起来不像普通人想趁机占个便宜?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个丑东西是什么?他身上的花纹自己绝对在哪里见过。
失踪了一个多月,皇宫事务繁多,祁之韫渐渐也没什么心力再去想村子里的事了。
他眉头紧锁,看奏折的时候仿佛是在看仇家,一旁候着的老公公纠结着该不该问。
陛下不是去找皇后殿下的吗?怎么自己回来了?
傅文忠犹豫再三还是没问,估计是皇后不想回吧……
唉,这选秀的事还没过去,皇后啊,往后还有气的时候呢。
不知不觉二更天了,傅文忠不得不出声提醒着,“陛下,该歇下了。”
听见声儿祁之韫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处理很久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下腿脚,“几更天了?”
“回陛下,已经二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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