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1/2)
“哥哥,”包间门被推开,江西荣抱着小咪从门外走进来说,“你这样可太不厚道了,瞒着我与我的人见面。”
他走到江东盛面前,视线扫过郑秀珍的脸,坐在江东盛右手边的椅子上,伸手握住江东盛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江东盛一直在观察着郑秀珍,果不其然,江西荣的到来让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尤其是背挺的笔直,是一种很正常的防御姿态,而且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被江西荣亲的那只手上,眼睛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秀珍。”
听到江西荣声音的郑秀珍瞳孔一缩,紧接着又听他说:哥哥邀请你这件事,你可没跟我提过。”
“我觉得这种小事不必麻烦七爷,我可以处理。”
郑秀珍听过江西荣和江东盛的传闻,说是江西荣一直在上赶着追求江东盛,她当时是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的,在她看来江东盛根本就配不上江西荣,而且她一直觉得江东盛很懦弱。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的斗争又让她迷惑不已,尤其是现在江西荣对江东盛的姿态,这让她觉得斗争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郑秀珍并不知道红门楼历代选拔首领的规矩,她存在这样的疑虑是有道理的,况且江西荣和江东盛两个人的事情,连他们本人有时候都琢磨不清,一个外人又怎么能拎得清。
江西荣歪头看着江东盛的侧脸,话却是对郑秀珍说的,“你的意思是你可以脱离红门楼自立门派了。”
“不,”郑秀珍慌乱的看了江西荣一眼,随后走到他身边重重的跪了下去,“属下绝对没有这种想法,请六爷明鉴。”
“自己回清玉堂领罚去,罚多少合适你自己知道。”江西荣说。
“是,六爷。”
郑秀珍带着保镖走后,张荣秋也被江东盛遣了出去,江西荣手一松,小咪便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他勾着江东盛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额头相贴,红色丝绸落在地上,眼眸对上了江东盛的视线,“哥哥这次可不厚道,明抢明杀不说,还要收买我的下属,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江东盛手指卷着他的发丝把玩,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颈钻了进去,“随你。”他吻了吻江西荣的唇角,觉得火在几天未见他之后又生了起来。
不能不承认,江西荣是他第一个男人,在他身上得到的疯狂噬魂的感觉是无人可比拟的,身上这具诱人的身子就像罂粟般让人上瘾,稍不留神,三魂七魄便会被他吸走。
江西荣说:“过几天就是梨园一年一度的戏曲大会了,我可否邀请哥哥去听听小曲儿,饮饮清茶呢?”
江东盛一把抱起他走到窗户边,按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玻璃上,“我的爱好你是琢磨的一清二楚,那我能拒绝吗?”
江西荣笑着扯下他身上的衣服,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哥哥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酥麻疼痛的感觉直冲着兴奋神经奔腾而去,江东盛身上的火被轻轻一撩便凶猛的烧了起来,烧断了他脑子里紧绷的理智的弦,“想,整日整夜地想,想怎么在你身上留下印迹,怎么把你弄得哭爹喊娘,怎么样,满意吗?”
“满意。”
江西荣亲了亲他的唇角,顺着他的腰趴在了他的身上。
夜色无边,白色窗帘上两个交叠的身影尽情缠绵,贪得云雨之欢的糜糜之气,相拥传递着的心间最火热的温度。
广清楼建在市北街比较繁华的一代,坊额提着“广清楼”两字,在旧色建筑的门前立着一个木制单门牌坊,顶部镶着脊形小屋搪。
早些年间这里的一条街一直是听书泡戏园子的人的主要聚集地,有很多戏园子都是建在这条街上,□□之后,唯一保留下来的便是这座橙红建筑的广清楼,其他都在历史文化的摧残中随风凋零,落下历史的帷幕。
今天是广清楼一年一度的戏曲大会,大会创立于□□之后,那时候的市长在文化复兴之后颇为喜爱戏曲,便在广清楼设了一次戏曲艺术表演,后来逐渐演变成了专属于这个市的文化标志,此后有很多的人都慕名而来,来感受一下传统戏曲的魅力,品味一下古人听书喝茶赏曲儿的闲趣生活。
凌晨一点,江西荣没和江东盛待在一起,在房间内云雨了几个小时便回去了。
此时的江东盛正穿着一身黑色长衫站在茶院门口的一侧,旁边没有张荣秋的跟随,倒也是极为罕见,通常张荣秋都是会跟着他的,不知这次是因为什么原因。
“哥哥。”
听到声音,江东盛抬了抬眼皮,在隔着一条陆续进入广清楼的人形成的长龙,他看到了对面的江西荣,他依旧如此,手持羽扇,眼戴红绸,身着红色长衫,只是眉宇间不再冰冷,反透着一股温柔的味道。
江东盛说了几声“借过”,穿过了人群站在了江西荣身边,“怎么一个人来的?”
江西荣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小手伸进了他的大掌里,“这是我们的约会,他们跟着我不舒服。”
“嗯,”江东盛握紧他的手,“我们去后面排队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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