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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监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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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神琢磨着手上的佛珠。貔貅样子凶猛,雕刻精湛,纹路顺畅,只有小部分木料作貔貅的眼睛或鼻子而突出,整体是很平的,倒真像那个专家所说的印章了。如果是印章的话,印出来是怎么字呢?我沾了点水,把它印在一张纸上,隐约像一个“赤”。

光知道一个赤字?这有什么用,我和那个地方的联系除了串佛珠全断了,我置气地把身旁枕头一甩,因为我的大床有两百平,所以不管摔到哪里,枕头都在床上,枕头软软地落在了床上。我更气不过了,走到床的边缘,然后给它到墙上然后弹到地上我才舒服。哎,又回到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情不自禁地滚来滚去,可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需要一个印上小破孩的照片的抱枕才能填满一点。我连他照片都没有,又是气结。

我下床去捡那个枕头,有些困顿,准备抱着它入睡。现实里见不到破小孩,只能求在梦里道个别。抱着枕头睡,说不定能梦回我抱着他睡那个时候,寻思着寻思着身上有些燥热,这又不是三伏天我怎么又口干了?说明这是我和小破孩的革命友谊是炙热的!

谁知我偷个懒,在床上够着长手去捡的时候,被自己的拖地睡衣腰带绊了个狗啃屎,在床下摔个四仰八叉。我听见沈小咪在外面叫“怎么了”。疼我又不敢叫,怕沈小咪赶趟儿似的来嘲笑我,让沈家少爷毫无颜面。我的灵活程度真是让我伤心,睡了这觉醒来我就去请私教。不去健身房了,光是健身房还拯救不了这个石膏一样的硬邦骨头,黛玉一样的纸人体质。

我又有点晕。

我怎么又晕了,从床上摔下来也能让我晕厥。

枕头从一个在我面前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世界天旋地转。

我不仅要请私教,我还要请个营养师,对了我还要告诉管家把床弄低点,像庙里那样打地铺最好。

说实话,有点想小破孩了,他是我另一种意义上的私教,我的素斋营养师。要是在我身边,我该有多方便...真想跟他道个别啊。

世界变为黑暗,很好,我她妈又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或眨眼,或百年。

我的眼睛还没醒,鼻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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