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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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浅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一脸的怒其不争,责问我为什么何斐手段如此不堪,我还能原谅他。
张禹风显然跟程浅抱着一样的观点,认为我对何斐是余情未了。只不过他的态度竟出乎意料地乐观:“你俩这么多年的感情,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斜睨他一眼,问他:“张禹风,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律师吗?”
张禹风大言不惭:“法律之外还有人情。”
我不齿。我跟何斐,有个鬼的人情。“你倒是倒戈地彻底。”
也对。
他跟着何斐经历多了商场上的刀光剑影,感情自然比我们断交十年的竹马情分厚重。
“哪儿能啊,是非对错我还是能拎的清的。”张禹风说,“可你若是心里没念着旧情,怎么警察来的时候不说真话?”
我伤口疼,懒得跟他争辩。
“何斐估计晚一点就能出来了。你是没看见他听说你说是自愿的时候的那表情——跟吃了枪药似的,恨不得立马赶到你身边来。”
我抬眼,问:“他今天就出来了?”
“是啊,”张禹风说,“不过估计不会很快过来跟你请罪。我让周特助先把他送回家——他两天没合眼了,滴水未进,你都不知道,他多憔悴……”
我心里冷笑一声,是,何斐憔悴,比我这个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人还憔悴。
张禹风浑然不觉我的不耐,还想继续说:“你也别怪他过激……说实在的,他这几年不好过。当初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他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一喝醉就跟我哭,说他把你丢了……”
2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把人请了出去。原来他今天,是来当说客了。
我越想越气闷,又有点儿酸涨涨的委屈。
何斐值得心疼,我就不值得吗?
谁不是数着思念熬过一个又一个阴沉沉的雨天。
推波助澜把我逼走的是他。装模作样跟别人诉说悔恨的是他。轻而易举把我囚系的也还是他。
怎么?
我是个可以任他随意把玩的玩意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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