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儿(1/2)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觉得怪怪的。
自打男人告捷归来之后,拓跋狰一改之前那总是面瘫着脸,一副冷酷的样子,反而隐隐之中带着一点鬼畜,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傻乎乎又武力值爆表的大狗熊。
不仅如此,自从这个年过了,拓跋狰总是说些奇怪的话,比如现在。
拓跋狰端着一碟小菜走进来,锐利的眸子中看见少年便带上一股子柔情,道:“来尝一尝,这是从地窖拿出来的酸菜,又让常威炒了一遍,做什么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口未动,以后我走了,就没人叮嘱你吃早饭了。”
常小念哦了声,狐疑地看着男人,随后说道:“什么叫你走了?”
拓跋狰淡淡道:“明年开春的时候,便要征战了。”
常小念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拓跋狰喝了一大口粥,夹咸菜的时候看见少年还在盯着自己看,十分严肃地说:“快吃饭。”
常小念只得咕噜咕噜地喝粥。
春天彻底到来,冰雪消融。
拓跋狰带着少年去石头城外的草原骑马。
两人正骑的好好的,拓跋狰忽然指着前方说:“那里便是我的故乡。”
常小念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试探道:“那我们回你故乡看看?”
拓跋狰摇摇头。
常小念:“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吗?”
拓跋狰淡淡道:“这里并不是鲜卑拓跋部,只是在我小的时候留有印象,如今只能记得大概的位置,曾经在草原上走了一年都没有找到曾经的故乡,或许是战乱,又或许是天灾,让它长眠地底。”
常小念:“哦,找了一年也没有找到?”
拓跋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马鞭遥指那一处的山头,道:“若我战死沙场,务必要将我天葬于那群山之巅。”
常小念:“………”
拓跋狰疑惑地看着他,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常小念:“爹爹,你………”
少年的疑惑还未问出口,却被男人打断:“莫要乱动。”
常小念:“怎么了?我靠,怎么又起来了?”
拓跋狰皱起眉头,道:“不知道,快,脱衣服,马背上还是草地上,自己选一个。”
常小念脑子上草泥马大军甩着蹄子,撒欢地跑过。
拓跋狰彻底将少年脑子里的思路给打乱,十分严肃地说:“不选,那就在马背上,我们一边跑一边做。”
常小念抓狂道:“草地上,草地上,拓跋狰你混蛋,别就这么……呜啊,shit!下马,下马,嗷呜——痛痛痛!”
于是两人从马背上滚到地上,马儿咴儿一声,迈开蹄子走了。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攥住草,硬生生地拔出根茎,随后做逃跑状将手向前探,随后一张布满青筋,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少年的手拖了回去。
广阔无垠,一望无际的草原,微风拂过,草海便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草原深处,两个交叠的身影时隐时现。
忘了说一件事了,拓跋狰不仅仅是性格上便鬼畜了,那方面更是鬼畜,总是能够想出许多种花样来折腾常小念,而且动作不复曾经的温柔,反而越加粗暴,有的时候常小念都觉得自己成了拓跋狰的一件玩具,任他折腾。
春天一过,夏季便来了。
初夏倒算不上十分热,可是一整天高强度的训练下来,也是累的遭不住。
自从上次在寺庙外的姻缘树下两人明目张胆地确认了关系,即使兵营里面旁人不提,可是常小念仍旧能够感受到那一个个异样的目光,总是弄得常小念十分不舒坦。
拓跋狰倒好,该吃吃,该睡睡,而且行事越来越明目张胆起来,比如吃过晚饭不会非要带着少年回将军府,反而就着一身汗臭味,将少年就地正法,管他声音和动静有多大,反正关系确认了,男人不怕了。
常小念却叫苦不迭,虽说那啥很舒服,可是架不住每日来,日复一日,一日起码三次,长的还可以延续一整晚。
而且拓跋狰早已经抓住了他的弱点,自己不听话就不洗漱,直接将带着味的亵裤往常小念鼻子上一蒙,后者顿时就像是吃了**一般,乖顺的很。
常小念时不时在想,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自己刚认识男人的时候,不是闻着那股子汗味都要吐的吗?现在怎么跟遇上了一种珍馐一般,劳资——好气,偏偏拿拓跋狰没有办法,于是荒诞了半月后,军中又开始传拓跋将军长枪不到,一身枪法捅破天际。
成功打破了将军以前枪法不好,生不出崽子的谣言。
而常小念这几天屁股都开花了,趁着男人白日在校场上训练,直接招呼了那个傻乎乎地项诚实载着自己偷摸着回石头城了。
后来说什么也不肯去兵营,拓跋狰无奈,只得每日晚上前提前下班,回将军府,不过这样,常小念仍旧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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