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1/2)
江岑挂了电话,走到一处窗口,皱着眉,好半晌点燃了一根烟。
抽烟是他从宴新那里学的,以前的宴新抽烟什么样他没正眼瞧过,现在的宴新,每次抽烟都特别拽,普普通通夹着根烟头都像是床边事后的样子。
可能有时候喜欢只有一瞬间,接下来就是求而不得的折磨,即便能碰到身体,还是会想在心灵上去征服。
江岑咳嗽了几声,身后传来脚步声。
“岑哥,你怎么还抽烟了。”
江岑把烟熄灭,“呛到了?”
“没。”文舒辞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帅。”
这场没硝烟的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但江岑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要搜集能和他爸对抗的东西,但是他发现一个问题。
文舒辞一天到晚粘着他,那些机密他连拿出来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我新买了一架钢琴,要弹嘛?”
“我新做的莲蓉酥,不过好像有点太甜了,尝尝嘛!”
“我们去游乐场吧!我家开的那个,不会有人盘问的!”
江岑寄人篱下的住了三天,期间文舒辞一直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就在昨晚,江岑已经快要放下戒心了,凌晨三点,文舒辞用钥匙打开了他客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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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他警惕性本来就强,门锁响动的第一声他就醒了,但他没动。
文舒辞进来,坐在他旁边,一边摸他的脸一边哭。
那场面实际上有点毛骨悚然,有好几个瞬间江岑都觉得自己死了。
文舒辞哭完了就开始骂,张口闭口骂宴新是个狐狸精,把江岑勾引走了,他怎么都不会放过宴新这个人渣。
半小时之后,文舒辞擦干眼泪走了,江岑怕他情绪激动做出点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直挺挺的躺到天亮都没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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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文舒辞又精神抖擞的问他要不要吃什么,要不要去哪儿玩,丝毫看不出一丁点哭过的痕迹。
江岑有些感慨,这个文舒辞也不是吃素的。他拒绝了去游乐园,去浴室联系井援,却接到了牧京的电话。
“喂?阿岑本人么。”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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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京声音压的很低,“你还好吧?”
“还行。”
听江岑声音平稳,牧京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我爸疯了,已经关了我三天了,说什么都不让我出去,还没收了我手机,要不是我在他喝的茶里放了点安眠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联系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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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皱眉,“你给你爸下药……”
“这个不重要。”牧京说:“我有事要说,你知道你爸在外面怎么毁你名声的吗?”
“嗯?”江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说你和你学校那个宴新鬼混,染上了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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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一顿,眼睛眯了起来。
“他要强迫你戒毒,还让我们都远离你,我爸竟然信了,要不然大家也不能都联系不上你!现在外面已经传什么的都有了!更可恶的是沈良那混蛋,竟然说你和宴新玩的太狠染了艾|滋!”
江岑平静的听着,嗤笑了一声,“为什么不信?亲爸说的谁会觉得是假话?”
“可它就是假话啊!”牧京叹气,“你现在在哪呢?”
“文舒辞这里。”
牧京一愣,“他怎么有本事……这些消息他是不是都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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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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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牧京说:“我怎么觉得这人他……他……”
“他掺和了。”江岑笃定的淡淡道。
“对!”牧京说:“可不是咱们以怨报德,这节骨眼儿他能给你找地方住就很能说明问题!所以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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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国外有一个假身份,那里有钱,但需要时间转过来。”
尽管他爸查得紧,但井援很强,原本预计三天就可以,只是井援忙着保护宴新**乏术,他就想着先在文舒辞这里待几天,顺便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到什么意外收获。
不然,就凭借文舒辞对他的心思,这里就不是个合适的避难所。
他不是没怀疑过文舒辞,这件事充满了蹊跷,他爸找的那女人他曾经调查过,来路过于干净,这反而不合常理,要说这女人背后是一片透明的,怎么他都不信。要么她自己做了手脚,要么是他爸帮着做了改动。
“我现在也帮不上忙!”牧京又气又急,“你爸也太狠了,吸毒这种脏水能随便往自己亲儿子身上泼吗?你以后的仕途怎么办!”
一山不容二虎,江岑他爸如今正值壮年,江岑的优秀让他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日落西山危机感,尽管听起来可笑,但父亲不想让儿子成长的过于优秀,这种事天底下他绝不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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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宴新那边……
没想到这次是真的无心插柳,把宴新坑了。
那人性格那么不定性,不知道知晓这样的消息,是会浑不在意还是气得跳脚。
“别担心我了。”这么多年他也没闲着,虽然被控制起来,又被自己亲爹污蔑,但他不是没有后路。
江岑安慰牧京几句,前脚挂了电话,后脚立马收到了井援那边的人给他的资料,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离开这里找到机会回击。
与此同时,他还收到了一条信息。
乱码:江总的人正在追捕宴新
江岑瞳孔一缩,迅速回复了一个暗号,代表现在环境安全,是本人在接收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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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援来了电话,低声急促:“少爷,宴新现在在b街百货大楼里,江总的人已经封锁了所有的安全出口,放话要么你出来,要么他把人抓起来送进戒毒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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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握紧手机,“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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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想要我妈留给我那23的股份么。”江岑冷笑一声,“至于把人往绝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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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明已经戒毒成功的人被送去戒毒所,那后果江岑不敢想象。现在毁掉一个人有无数种法子,远比杀人可怕。
“少爷,您真的打算出面么?”井援说:“您出来,宴新可就更不安全了。”
无数虎视眈眈的人都会知道,江岑最在意的人是宴新,这不仅仅会把宴新置于风口浪尖,与此同时,还会坐实那些谣言和绯闻——
对江岑和宴新都是血亏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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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对之前的宴新来说不算污蔑。只是,他是亲眼所见宴新是如何凭借着毅力戒毒的,那些常人难以接受的戒断反应连他都觉得头皮发麻,如今又这样被兜头扣下一盆脏水,若是换成自己,恐怕会气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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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岑看着手机,上面有一份地址,加密的编码显示,资料就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只要他去拿到,就可以着手准备反击。偏偏在现在,宴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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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去了,就等于让步、投降,他会有一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后妈,他会失去自己手里亲妈留下的股份,他妈妈留给他的全部东西,就只会剩下手里这条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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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一败涂地,输的面目全非。过往所有的准备,培养的势力,一朝,就会付、之、一、炬。
甚至还可能包括他在八岁的时候,就暗中培养的井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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诞生在一个没有任何情感,冷血到如同毒蛇的家庭里,金钱和地位从未给过他安全感,就像现在这样,只要别人拿走了,他会立刻陷入无限的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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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一边是他的过去,一边是他想一起共度未来的人。
江岑沉默的看着那份资料信息地址,心想宴新知道自己想和他共度未来么,怕是知道,但是不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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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儿困。”宴新坐在天台,双腿搭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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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我也可以长眠。”
系统:“这是27楼,下去你就没了,你会附到另一个路人身上,继续做你的洗白任务,要洗白的还是宴新,更难。”
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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