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2)
老总其实心里有点为难,就那么一小丢丢,毕竟他还有那么一点点,那么微不足道的职业操守。
白裕年毕竟是锦绣年华门口迎宾的,又不是出来卖屁股的。
但即便是再为难,他也会将人直接带到白裕年跟前来。
白裕年和顾淮之作比较,这高低立现啊。
况且这世上就没有钱摆平不了的事情,就算有,再加上一个权,那可是能使磨推鬼啊……
顾少看上了那是他白裕年的气运,可由不得他拒绝。
大不了到时候换一笔钱,将那小子彻底摆平就是了!反正他现在也算不上什么东西。
老总点头哈腰道:“是……是。”
突然被叫过去的白裕年:“……”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白裕年出现在顾淮之的独属包厢里,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摆在身前,搓着自己的衣角,一副乖巧无比的样子。
一双大眼睛啊,眨啊眨……
白团子:T^T太感动了,宿主居然没崩人设。
然而其实心里的想法,格外凶残。
如果要是觊觎老子的菊花,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话,老子就让你看看到底谁压谁!
“白裕年,嗯?”
顾淮之的声音格外好听,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整个人都格外的慵懒,让人觉得是一条漫不经心的毒蛇。
顾淮之的尾音微微上扬,就像一把小勾子,有些……勾引?
白裕年被自己吓一跳,立刻打消了这个危险的念头。
怎么能这么想金主爸爸?!
顾淮之尚且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动作缓慢的游弋着,淡定从容而又霸气。
白裕年虽然不知道这个病娇想要干些什么,但求生欲告诉他,一定要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十分狗腿的嘿嘿笑着,“是我,谢谢顾少记得我的名字!”
“听说白家以前也有两个钱,怎么生了你这种点头哈腰的狗样子?”顾淮之说起话来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白裕年:“……”
妈的智障!
我还听说你爹妈都是正常人呢,怎么就生了你这种蛇皮王八蛋?!
“从堂堂的白氏总裁,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想要报仇吗?”顾淮之只是慢条斯理的问道。
为啥说顾淮之是蛇精病?
还不是因为他不作不舒服斯基!
在白裕年眼里,顾淮之就是这样一个作货,闲的无聊,就先要给林夕和周檐林找点麻烦。
最好是一不留神,总用着白裕年干掉林夕,这样既能不看的林夕那个辣眼睛的东西又能甩锅。
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了,如果自己要是威胁到周檐林的安全,顾淮之这个病娇肯定会毫不犹豫直接弄死他。
白裕年才不愿意被人拿着当枪使,“嘿嘿嘿…不想报仇……”
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反正怎么贱怎么来。
“你们白家因为一个女人被弄得破产,你居然不想报仇?”
顾淮之看白裕年就像是看个笑话似的,尤其是那种轻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老鼠,让人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可白裕年是一般人吗?
白裕年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不想!我有自知之明的,我对现在这种生活很满足,我爸从小就告诉我,冤冤相报何时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种鬼话,白裕年随口就来。
“呵……废物!”顾淮之简直都懒得再多看白裕年一眼。
就仿佛多看一眼这种废物,都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裕年:……
“滚出去!”
白裕年麻溜儿的就从房间里滚出去了,一丝半点都没犹豫。
……
自从顾淮之那个蛇皮找了他进行一次深入交流后,白裕年就一直提心吊胆着。
生怕那个蛇皮要是又来了锦绣年华,非要撺掇着他去报仇怎么办?
要是答应,现在去周檐林那里作死找存在感那就是分分钟天凉白破的节奏啊。
但要是不答应,顾淮之这个傻逼玩意也可以让自己天凉白破。
唉……人生真艰难。
让我安安静静的做个仙男不行吗?
白裕年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现顾淮之并没有来。
于是又开开心心继续当自己的迎宾小弟。
但是站在大门口迎宾,还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儿,一整天站下来,两条腿都像是废了似的。
白裕年下午上班的时候开始,就觉得精神有些萎靡,一直不断的偏过头去打哈欠身体也软软的使不上多大力。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站在门口一块迎宾的小弟十分关心的问道,其实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站在自己身边这个货,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请假啊?!
每次来了客人,他就往江哥那里带,搞得其他经理生意都不好了!
白裕年十分坚决的摇头否认,“不,我觉得我还能坚持!”这是一种职业素养!
迎宾小弟:“……”妈的,你留条活路给别人会死吗?
白裕年硬撑着下了班,今天用不着上晚班,所以回去的时候,还只有下午六七点。
从公交车上下来,慢悠悠的走着,然后就只听见背后一声娇叱。
“白裕年,你站住!”
白裕年偏过头去。
呦呵,这不是林夕吗?
林夕穿着一身白色的小吊带裙,看上去整个人明媚得不要不要的。
衣服的料子肉眼可见的贵。
呵呵。
说好的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呢?说好的看不上白裕年这种有钱的蛀虫呢?
白裕年当初给钱给你,让你给你爹办丧事,你觉得人家是在羞辱你。
那问题来了。
为什么用起周檐林的钱来,就这么心安理得?
nbnb。
“干什么?”
白裕年吸了吸鼻子,整个人都不怎么能打得起精神来,所以脾气很暴躁,恶声恶气的问道。
“你当初砸钱给我,让我退婚的时候,应该也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你自己也会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吧。”
林夕十分娇俏的说道,说话的时候都自带一种正义感。
有些人总是喜欢将所有人都假想成敌人,然后在心里将自己塑造成不畏强权的硬骨头。
大概就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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