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青年愣了一下，继而收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地把秦九从地上扶了起来。

秦九眼眶泛红，心想，唉，他终究不肯收我。

宣粲抬起手，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一下这个差他一头的少年人，说：“秦九小施主，贫僧教不了你。你们……你要学的法子和我不一样。”

他似乎听出来秦九强忍的哽咽，又说，“你是有仙缘的人，日后前途无量。不瞒你说，贫僧来到关内，打算寻访中原，是因为有个必须达成的夙愿，我居无定所，又不懂传授之道，实在不是那个适合做你师父的人。”顿了顿，似乎又觉得自己的拒绝伤了面前这个少年的心，他只好做了个承诺：“你看这样可好？贫僧陪你寻访名师，你随贫僧游历中原，这样可好？”

“……那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是乌龟。”许久，秦九这才红着眼睛答了一句。

“额，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的。”

秦九沉默。

宣粲很无奈，“好吧，是小狗，是乌龟。”

不多时，两人已经穿街走巷，来到了朱门大户的秦府跟前。秦九今天刚刚和秦有才在市集上打了一架，实在没勇气走正门，领着宣粲绕着宅子走了一大圈，从后巷的小门偷偷摸进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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