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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常在闲时带我们几个去和戏院斜对着的面馆里点上两碗阳春面,自己并不吃,只给我们分着。

想来,他只在最开始来这儿的时候,从洋车上下来的时候穿着他那件笔挺的西装,后来便日日着素色的长衫。

他最熟练的莫过于为我们几个分了小碗小勺,碗里拨进两团细面,浇头用勺子浇上。

似乎是件极有仪式感的事儿。

我们默契地总等他结束这件事儿之后才叽叽喳喳地说起话、闹起来。

这时我们才同面馆里热火朝天的气氛融合在一块儿。

少爷等我们吃起来就会说些故事,我儿时并未想过他为何只在面馆里说。

后来想,那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他的小童话可以放在泥人儿身上,他的故事却只能和着热气听。

他的故事不长,他说,他们那儿是水乡,乡里满是吴侬软语,溪水河水也多,水里很清,与这儿不同。说的话拐着弯,话里有话,话外也有话。

想起来想不明白的话。

我总结着。

少爷说了几句方言话,我没能听懂,不过很好听,总的不是我们这儿来得明了。

后来带班子下江南,偶然听得这么一句:“咋小付桑桑了劳号亏各。*”

少爷也适用,简直是为了他造的句子。

他说过他祖辈的故事,祖父母亲在上元节遇见,他的祖父送给祖母一盏莲花灯,两人便一见钟情、心意相通。

少爷说,祖父那辈的感情太过单纯,那种悸动也太过珍贵。

我点头,面汤溅在木桌上。小螺小豆没抬过头。

他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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