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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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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喆赶到大理寺时,便见到了正在府衙门外乱转的阿虎。

阿虎见了他,眼睛一亮,当即就想上前来与他说话,却被谢文喆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只好讪讪地站在原地。

谢文喆只当没看到阿虎一样,越过了他,直接进了大理寺的府衙。

大理寺卿名叫齐保庭,四十余岁年纪便是当朝三品大员,主掌天下刑狱审讯,可见其为人精明。

原本齐保庭正在休憩,听说中书舍人谢文喆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提上鞋子便出来迎。

“谢大人!”齐保庭笑脸迎人,开口便很是亲近:“今**来,想必是君上有吩咐,不然你可想不起我来!”说着就招呼属官:“来给谢大人上好茶来!”

谢文喆微笑着坐下品茶,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齐大人果然是位明白人。”说罢朝着边上一努嘴。

齐保庭一见便知意思,当即遣退众人,只留他二人说话。

“今日我来,是要见一见焦图焦将军。”谢文喆摩挲着茶杯,状似轻松,齐保庭却十分为难的样子:“这……并非我推脱,只是君上有令,任何人不得与焦图有接触……”

谢文喆猛地将茶盏撂在桌上,发出哗啦一声:“也好,那我倒也省事,回去就这般禀告吧。”说罢便要起身。

齐保庭听了这话,立刻如临大敌:“谢大人且慢!”随即他倾身小声问道:“您这是……”他指指上面:“……的意思么?”

谢文喆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齐保庭就像得到了什么确切的答案,一拍大腿:“谢大人稍待!我这便去安排!”说罢急急的出了门去。

谢文喆敛了笑脸,指尖一下下敲在太师椅扶手上。

自早朝时,谢文喆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想要验证他自己一个想法。

引起谢文喆怀疑的是,张将军败得太诡异了,在他抗旨踞城不出后立刻就出现了叛徒,时间怎么会掐的这么巧?

只有一个可能,曲炳君下的暗旨不止一个,这位曲王准备了张将军抗旨不遵的后招。

曲炳君不会对一个无名小卒下旨,这种人的背叛也根本不会对西疆产生如此致命的威胁,他必须要一个够身份够重要的人来完成他的命令。

四个将军中,只有焦图全身而退。而早朝时自己提出让焦图率军抗旅时,曲炳君居然流露出了些许的回护之意。

至此,一切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可能——焦图受曲王指使,是此次曲国战败的罪魁祸首。

如今张野强闯大理寺是为何?他是否也判断出焦图是元凶?

应该是了,张野对于西疆了若指掌,想必他会比自己更快的推理出这一切,所以他才会捺不住愤恨,即便是强闯也要来当面质问这位曾与父亲并肩作战的焦图。

该如何将张野救出大理寺?谢文喆正在闭目思索时,外面渐渐传来了人声,齐保庭满面笑意,对这面前这个与他儿子一般年龄的青年客气道:“谢大人久等!已经安排好了,请移步吧。”

谢文喆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起身随他走了。

焦图呆的地方是大理寺的典狱,阴暗自是不必说,蛇虫鼠蚁也是避免不了了,谢文喆小心的跟着齐保庭,一路上七扭八拐,听了不少惨叫呻吟,见了不少看守的狱卒,这才到了关押焦图的地方。

谢文喆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单间,离着其他狱室都很远,所以也颇为安静,墙上有几个似乎是用来通风的孔洞,地上收拾的也还算整洁,看得出已经是给了这位归德将军优待了。可是焦将军的状态眼见着却不太好,他木呆呆坐在草垫上,一双眼睛肿的烂桃一般,身上的血衣未曾换过,如今正发出阵阵臭气。

谢文喆忙掏出帕子来掩了口鼻:“你们这是对他用刑了?”

“嗨呦,我们哪里敢动他!这位打从关进来就是这样,不更衣不洗漱,不准人碰他,每日只是低头流泪,”齐保庭凑近谢文喆,在他耳边悄声道:“想是经历过惨败,被旅军吓坏了吧。”

谢文喆扬了扬眉毛不置可否,又拢紧了身上的大氅,道:“这里可真是湿冷,人呆久了哪里能受的了,该不是你们暗中调理焦将军吧?”

“冤枉啊”这位大理寺卿一脸的委屈:“前些时怕他冻坏了,我们还给他放了火盆,谁知这位不知怎么了,竟赤手拿炭要往口里塞,好在看守们拦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呐。”又招招手示意谢文喆凑近,小声道:“要我看,这人大概是被吓疯了,要说派他出去领兵,怕是……”

谢文喆一脸为难:“这可叫我不好交代了……”又叹了口气:“齐大人,不是我说你,焦图好歹也是个归德将军,就算暂且被押在大理寺受审,也不能就这般亏待。”

齐保庭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回头一定提高焦将军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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