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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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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山硬是在床上养了一个月伤才逐渐转好,周清不让他去听课他非要去,一走进那门,里面的几十双眼睛便盯着周平山看,他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了下来。

成英貌似转门躲着周平山似的,直接不来听课了,仿佛在宣示着“有周平山就没有我”。周平山也纳闷,明明做这一切的是他,却仿佛自己是个受害者。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养伤的这些日子周平山也想明白了,他可以接受成英两次错误,但如再犯,他定不轻饶。

周清之前来找周平山的时候,说这件事情有奇怪的地方,周平山当场就告诉了周清那天晚上成英来找过他,但是省略了他和重婴对话的部分。

当时周清激动的想要马上去告诉周齐,但被周平山一把拉住。周清不解,道:“师弟,成英害你害的还不够?你就忍心让他再作怪?”

“师兄,没事的。”

周平山一说完,周清就“啪”的一声将药碗放在桌上,走了出去,愣是以后的几天来送药让周平山自己喝,也不说一句话,显然是生气了,但没多久,脾气又软了下来,开始一个“师弟”这儿,一个“师弟”那儿的了。

·

乌山,大殿内已经乱了套,容狄坐在高高的妖王椅子上,满脸愁绪,一手撑着脑袋,耳朵里面全是殿下面吵吵嚷嚷的话语,头疼。

“发生了什么?”

“容炎死了……”

“什么?死了?!”

“嘘嘘嘘,小声点,生怕妖王听不见呢吧!”

“……”

重婴站在容狄旁边,冷漠的看着下面的躁动,耳朵灵敏的捕捉那些话语,心里冷笑。

快了,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忽然,容狄开口了,道:“各位先下去吧,此时以后再议。”

虽说着是让下面的先走,可容狄自己先站了起来,在重婴的陪同下,一步步走出了殿外。

乌山虽然是妖族所在的地方,但花草树木依旧生机勃勃,不是那种连草都长不起来的地方,只是空气没其他地方的好,重婴不喜欢这味道,但他因为已经习惯了。

“……容王,重婴认为您要不先去休息吧。”

“重婴,你怎么看待此事?”

怎么看待?重婴还真没想法,毕竟,那杀容炎的人,就是他安排,只是最后死在了他的手下罢了。

“属下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

重婴恭恭敬敬的,脸部带着一些微笑,见容狄止步转身看向他,他也停下来脚步,只是头还是依旧微微的低下,看着自己的衣角。

他知道现在容狄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大概就是质疑,愤怒等,能够修饰此时状况的可以放在他的脸上。

容狄沉默不开口,重婴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耗着,直到一人急匆匆跑过来,凑着容狄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什么,容狄这才让重婴下去,自己则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回到莲池的重婴,将那假笑换下,不苟言笑,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朝空中唤了一声“桑”,随后一个黑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重婴面前。

桑恭恭敬敬的站着,“公子。”

“处理的怎么样了?”重婴指的是善后的事情。

“痕迹被我抹掉,他们目前还不会知道谁杀了容炎。”

“嗯。”

重婴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眼光并没有放在桑的身上,而是看向别处,思绪回到了不久前。

夜晚,乌山静悄悄的,蝉在树上“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黑漆漆的,偶尔屋内点亮着灯还没有熄灭,好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悄无声息。

忽然,两个身影停在了一个点了点的房间,从里面传出一阵阵男女暧昧的喘气声,随着床“嘎吱嘎吱”的响着,两人一听就知道里面在干些什么,忍不住心中发呕。

那声音一直持续不断的响在两人耳边,在静悄悄的夜里,显得格外明显。重婴示意了一眼桑,后者马上意会到了意思,轻轻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里面的暧昧声放大,掩盖住了开门的声音。

桑一挥手,屋里的灯突然熄灭,那暧昧的声音突然停住,但两个人并没有从对方身上离开。

“炎公子,怎么回事……”那女人娇滴滴带着喘息的声音询问道。

“……可能是风,没事,宝贝儿,咱们继续。”

说着,容炎又继续在床上翻云覆雨,那声音又开始了,但没等到两人再次进入高潮,桑便站到了床边。

那女子坐在容狄的身上,两腿跪在容炎的身体两侧,两只手撑在身下人的腹部,身体打的直挺挺的,头部因为下Ⅰ身的强烈的舒适感而向上仰。那女子脸上潮红,余光一撇眼就看到了一个黑影站在床前,还没来得及起身跑,脖子间就传来了一阵刺痛,随即倒在了容炎的身上。

而容炎见这女子倒在自己怀里并不以为然,伸手慢慢的从那女子脸往下摸,忽然摸到脖子,感受到了有一道口子,随之时间推移,流出来的腥味也弥漫在空气中。容炎这才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掌推开身上的人,跑下床,下Ⅰ身还有些粘液滴在地上,但没跑几步,桑便用他手上的剑抛出去,将容炎的小腿刺穿定在了地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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