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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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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婴没有再去求容狄将周平山放走,他知道这样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他的身体一天一天的虚弱了起来,天劫好像就要到来,但具体是多久,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回莲池一趟就是一个下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他和他母亲流浪街头,以破庙为家,以树叶为被子,生活了十几年。他的母亲病的越来越严重,偶尔咳嗽还会带一点血丝,完全没有办法去讨吃的,所以他就每天一大早起来去讨吃的,与乞丐好无差别。

但乞丐都比他好很多,至少有一个破碗,他什么都没有。路人走过丢一点碎银子,早就被那些强壮一点的乞丐给抢走,被撞到一边,甚至不小心还头破血流。

小重婴抢不过人家,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人拿着银子去买好吃的,当他不能坐以待毙,他的母亲还病着,还要买药,还要吃饭的!所以脑袋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偷。

但没偷成,他正将手伸向热乎乎的包子的时候,就被发现了,一顿毒打,小重婴忍住疼痛,余光看见了一个路人随手将两个咬了几口的馒头丢在他眼前,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两个馒头,心底好像生出一丝希望,忍住身上的疼痛,将那两个馒头一下抓进自己怀里,生怕被别人捡了去。

再后来,他的母亲去世,死前将一包红豆和一个手帕交给他,再后来,遇见了周平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相遇,遇见之前的空虚皆被填满,与周平山待在一起的每天一天都像是抹了蜜一样甜。

重婴曾暗暗道:“我一定将你正大光明,锣鼓喧天的娶回家。”

就在重婴稍作停留之际,周平山竟转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渐渐远去,他抬不起脚,仿佛被千斤重压住了,伸出手只抓住了虚无缥缈的空气。

“平山……”

“平山!”

重婴惊醒,豆大的汗水挂在额头,脸庞,滑进了脖颈。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喘着粗粗的气,待反应过来了之后才看清这是莲池,随后呼出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走了出去。

·

周平山和桑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就把周平山偷偷带出去,周平山也答应了桑会帮助重婴,两人就此约定好之后,桑便离开了。

没一会儿,一个身影又钻了进来,从身后猝不及防的搂住了周平山的腰,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下巴抵在他的颈窝,炙热的呼吸声在周平山的耳边回荡。

“你来了。”

“嗯,让我抱会儿。”

周平山没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享受着这个温暖的拥抱,他怕以后再也感受不到了。他贪婪的吮吸着重婴的气味,想把这个味道牢牢的记在心里,一辈子都忘不掉。

“对不起……”

又是对不起,周平山还是没说话,只是一抹苦笑挂在脸上,他轻轻的转过身,让自己的头贴在重婴的胸口,感受那里的跳动。

周平山忽的偷偷摸摸的抬了一点点的头,见重婴没反应,便大胆了起来,嘴唇慢慢的贴上了重婴的脖子,沿着脖子吻到了下巴,再到那温热的嘴唇。周平山这才感觉得到重婴愣了一下,但他丢下矜持与害羞,闭着眼睛,享受与他的亲吻。

重婴也顺势一手放在周平山的后脑勺,一手放在他的腰上不安分的动着。

周平山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伸手便要去解重婴的衣袍,却被重婴一把抓住。

“平山……你?”

“今天你可不可以听我的?”

“……好。”

重婴看着周平山羞红的脸,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眼前的周平山将自己的衣袍解开,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不知怎么的,重婴倒在了那木板床上,硬Ⅰ邦邦的,磕着竟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疼。他的下面已经有反应了,经不住周平山的撩Ⅰ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周平山趴在他身上,木板床的位置刚好是水牢的一个死角,只要不越过去,外面看守的人就看不见里面。周平山生Ⅰ涩的吻着重婴的喉结,偶尔伸出舌头舔Ⅰ弄一下。

他不懂得太多情Ⅰ爱之事,像之前重婴对他那样,自己用手指汲取了一点前端的液体,简单开拓了一下自己的后Ⅰ庭,便一只手握着重婴的下Ⅰ身,对着自己的,一屁Ⅰ股坐了下去,整个都埋在自己里面。

疼。

周平山疼的忍不住挺直了身子,头部往后仰,脖子呈流利的线条,重婴忍不住将周平山的头部拉下,看着因为疼痛而紧皱眉头,眼角有些泛红,嘴里还带着“呜呜”的声音。

他吻了上去,吻吻他的眉头,他的眼角,他的嘴唇。重婴不是不难受,他也难受,周平山太紧了,夹得他很不舒服。

“平山,疼就不做了……”

“呜呜,没事。”

等周平山适应了一会儿,便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木板床被弄得“吱呀吱呀”作响,外面看守的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周平山憋住不让自己发出声,呜咽声被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偶尔发出一丝丝“呜呜”的声音。

暧昧的声音被无限放小,但水牢的温度却异常升高,重婴的手放在周平山的腰间,周平山轻声的喘Ⅰ息钻进重婴的耳朵里面,痒痒的,指尖处湿Ⅰ滑的身体激起了身体里的一波又一波情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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