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很骚(1/2)
他皖俸如,堂堂归墟宿青仙尊,人品可以差到没边儿,但能力决不能让人质疑,不论是他自己,还是门下弟子。
这段心里路程他走得格外艰难,一只手搭在桌上烦躁的敲了纠结了大半晌,另一只手里的竹条已经给折成了数节。看得金巡机在一边心惊肉跳,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皖俸如,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紧张的,坐在旁边一直搓手。
归墟四尊之一,宿青仙尊,人品与修为差之千里。换言之,此人修为有多高,人品就有多差。具体差到什么程度呢,譬如《归墟四尊志》上记载的,此人风流成性,见异思迁,始乱终弃,好做梁上君子,犹如衣冠禽兽,小到抢馒头,大到欺师灭祖等等。
年轻那会儿,金巡机历练途中闲来无聊,买了一本《天书录》,这本书里囊括了许许多多修真界的事,其中一篇《归墟四尊志》里花笔墨描述最多的就是皖俸如。
也不知编纂这本书的人是有多大仇恨,将皖俸如写成了罄竹难书的大恶人,另外还附了一张巨丑无比,和他本人完全不沾边的丹青画像,彪形大汉,手拿砍刀,方脸络腮胡,正好符合人们心中的恶人形象。
二人结交之前,皖俸如便是以这样的形象印在金巡机脑子里的。机缘巧合,第一次在茶楼里遇见皖俸如,那说书先生惊堂木拍的响亮,摸着胡须摇头晃脑地娓娓道来,讲得正是《归墟四尊志》。
“要说这修真界,可谓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人才辈出。”
这老先生摇头晃脑,来了个十分无趣寡淡的开头,金巡机坐在二楼直犯瞌睡,偏隔壁桌的那人两腿搭在桌上,往后斜靠着也打瞌睡,鼾声震天响地。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强打着精神听。
底下先生沉浸其中:“再说这人才辈出一事,众所周知,如今的归墟四尊之一,皖俸如,宿青仙尊,便是出自这归墟。”
“诸位应当明白,修真界归墟,那可是最高境界啊,地理位置极佳,上接九重天,下临凡界。那里头的仙师可都是神仙啊,门槛儿极高!”
“虽是如此呢,但也不是只有入了仙籍的人才能拜入归墟。这归墟啊仙境之地,也有个接地气儿的规定,便是‘凡修系’。每隔五百年会在凡间寻找具有灵根的弟子……嗳,虽然如此!”先生又是惊堂木一拍,一脸高深莫测,环顾了一下四周,继续讲来。
“虽然如此呢,即便有灵根,也不是轻易能进的,若要入那归墟凡修系修道,也是要通过层层选拔,不仅是要资质样貌俱备,还要人品气质俱佳……可惜啊……”
金巡机听了一阵儿,愈发觉着无聊,这老头儿忒不专业,好端端讲那皖俸如的事,七拐八绕也只提了一嘴,实在没意思。
他对面邻桌的客人还睡得昏天地暗,忽然邻桌的邻桌,噗嗤,笑出声来。
金巡机遥遥望过去,只淡淡瞥了一眼,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闪过:甚骚。
邻桌的邻桌的男子长了一双风流丹凤眼,啊不,他是个双眼皮,笑起来眼尾上翘,形似桃花,那是一双让人心神荡漾的桃花眼,魅惑十足。
啧,骚啊,真骚。
再看往下看,一身紫金衣袍,箭袖紧紧裹在腕间,头发用一只花色华丽的发扣束起,柔韧的丝缎掺在黑发之中,尽显风华。
金巡机不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人渣皖俸如,心想,唔……这人除了骚以外,似乎没别的了。
他正吐槽皖俸如这一身骚气的打扮,底下老先生百转千回终于拐回到正题上:“要说这皖俸如啊,真真是人渣中的王中王,且不说与那女仙娥如何痴缠,便是那门中的同门师兄弟也是不放过,偏他长相颇为惨烈,来来来,诸位且看这画像……”
说着,那老先生从书案里拿出了那张络腮胡大汉的画像……
席中一人猥琐道:“他长这样,竟还有女神仙能看上他?那我岂不是能和凤仙楼的花魁娘子一夜春宵?”
又一人道:“你可拉倒吧,凤仙楼花魁娘子卖艺不卖身!白日做梦!”
猥琐男道:“此言差矣,那是花魁娘子没遇见个相貌堂堂的,若是我,她不得上赶着叫我为她赎身?”
“我呸!白日做梦吧你!”
“我不成,难道这皖俸如就可以?”
那位白日做梦公子道:“怎的不可以?你只知样貌美丑,殊不知修真界双修的奥妙所在!”
“双修?奥妙?什么玩意儿?”脑子里只有美丑和花魁娘子的猥琐男大概是不太懂双修是指什么,一脸莫名其妙。
白日梦道:“双修就是来增加修为的一种修练法,双修不是为性/欲而修,不是为享乐而修。这双修,对男、女的定力要求极高,双方需做到心无杂念,无欲无求,才可以使功力大涨。”
话落了,不懂的人立刻就明白了。一脸恍然大悟:“说白了,就是床上那什么嘛!看你该说的这么隐晦,那这位兄台想着花魁娘子,岂不也是双修!说起来,这皖俸如修为这么高,原来是得益于比啊,还真是风流啊。”
白日梦兴许也是个修真人,旁人只简单的理解双修就是通俗的男女房事,白日梦却认为双修虽难以启齿,但也算修真界的一门高深的功法,不可亵渎。
他脸红解释道:“你们这些俗人,双修必须是法门传承才可以,你们说的双修,那是放纵!”
猥琐男怒道:“怎么,皖俸如双修就是高洁?我听说修真界男子同男子双修也是见怪不怪,怎么,这位兄台与皖俸如试过?不知这皖俸如技术可好?他长这般丑,你在床上可会看他一眼?”
“咳!噗!”此话一出,皖俸如刚喝了一口茶,全喷了。
“什么鬼?!”
说!谁!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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