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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无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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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昭醒来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睁眼时烈炀正垂眸撑着手斜靠在床壁上,眼底是两片青黑,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好,而浴月则趴在床尾流着口水打着呼噜睡得极香,他继续略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自己的身侧躺着一只乖巧的小貉,安详地沉睡。继续往外看,发现毛毛和虫虫正站在屏风前抽噎,泪眼婆娑。

他的动静不大,但烈炀却马上睁开了双眼,只见他眼底满是红丝,浮起几丝愠气,许是太久没有出声,他的嗓音带着些干涩的沙哑,几乎是低吼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仓昭被这莫名的怒气凶得满脸懵圈,他默默把被子拉了上来,只露出两只清澈透亮的双眼,带着委屈和疑惑。他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自己还没和太一说上几句话,就不省人事了,此后睁眼时,就已经在这大榻上了。

毛毛和虫虫听闻动静即刻扑了过来,那两双红肿的跟桃儿似的眼睛无不声讨着他们受过的担忧之苦,看得仓昭的心也跟着他们的哭声一抽一抽的。

“殿下可整整睡了七十二天,天君也来了好多次,就连太上老君的丹丸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奴婢们以为…以为殿下…”

仓昭听到虫虫抽噎着说完后惊地下巴都快掉了:“你说什么?我睡了七十二天?”可他明明没有任何的知觉啊,以为就是贪睡多睡了个一天两天,这…

“那日太一帝座捎了口信让火神殿下去大日神宫里把殿下接回去,奴婢哪知道殿下那日是要去大日神宫,如果奴婢知道,定时死也要拉着殿下的。”

“我…我也只是贪杯喝了帝座几樽梨花酿,后不省人事,可叹酒性太烈,竟然让我沉睡这么久。”他有些心虚地看了看毛毛和虫虫,速的扫过了烈炀的冷脸。

“不会这么简单,如果只是喝醉了,你从妖族带回来的守凤之貉,怎会这些天里也同你一起沉睡?必定是动及神元。”烈炀沉声道。

浴月此时也搓着迷离的小眼睛醒了过来,看见仓昭活生生朝他眨着眼睛本是有些激动,但一瞬间涌上了些小情绪,朝仓昭扑来揪着他的耳朵:“好啊臭仓昭,晾了本殿下这么久!早和你说过别去招惹那个谁你还去啧啧,怎么不继续睡呢!看你还敢不敢去!”

仓昭被榻前的大神们一凶一吼一哭一闹的,顿时倍觉精神,下床时连腿脚都利索了许多。他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强大了不少,不免有些担忧自己的孱弱修为能否抵得住这磅礴的灵力。他小心翼翼试探着,发现如今睡了一觉后不仅自己的神体可以承受得住而且还可以自如地运用灵力真气了。一喜之下,他觉得这还真得谢谢那太一帝座的梨花酿让他睡了这么久,使他的筋骨得到了极好的养护,他觉得改日定要登门道谢。

而烈炀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似的,拉住了他,拽到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下巴,带着警告性的眼神说:“你敢再去那里试试看。”

其实仓昭完全可以挣脱开的,他的灵力早在十几年前就已超他一大截了。要知道烈炀的功法修为,整个六合内,都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生来就被捧着长大,能超过他的人并不多。而仓昭命好承了上古之力,没花多少时间就超了他的修为。他以为烈炀这段时间不太搭理他的原因大概就是这是,所以自己从来不戳破,他知道烈炀实质上是一个十分好面子的男人。

“烈炀大哥在上!说什么我听什么,一定不去了!”仓昭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道,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真不去了?”

“嗯!真不去了!”去呢肯定是要去的,在烈炀面前肯定也是要阳奉阴违的。

烈炀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眼里多了些柔软。他伸出手揉了揉仓昭的小脑袋,下滑摸了摸他的耳垂,又狠狠拧了一把,疼地凤凰呲牙咧嘴。

“我可是凤凰呢!你这么欺负群神之首!”

“是凤凰又如何,你也得听我的话。”烈炀挑了挑眉,看起来甚是开心,“对了,届时我让我宫里煮一些汤药过来,你最好喝完,一滴也不要剩。”

“谁知道是不是毒药?”他撇过头去,他生来做只山鸡,只爱吃虫子。那什么草药良品他最不喜欢。

“我会害你?”烈炀逼近他,眼里带着笑意。

“不会不会,烈炀大哥最亲最亲了。”仓昭因他的逼近连连向后倒,讨好的样子着实是难看极了。

烈炀闻声点了点头,说了句“甚好”,随后拂袖而去。

浴月看仓昭和烈炀打闹完,随手拿起茶案上的点心咬了一口,朝仓昭走来,一边走近一边频频摇头:“啧啧啧,啧啧啧,你这个小妖精,倒是把火神殿下迷得不行,他这些日子,可真的是半步都没有离开你,我觉得你做个火神之母也不错。”

仓昭嗔怪地看了榻一眼:“瞎说,他正常的很,再说他怎么会看上我。”

“怎么就看不上啊,我说兄弟,你也太不自信点了吧!”浴月从怀中摸出小圆镜照着仓昭,那小手因刚吃过点心在镜面抹了好几道油印子,“瞧瞧瞧瞧,令本太子都望而却步色令智昏的面容,世上可就你一个。”

仓昭嫌弃地推开浴月送来的油兮兮的镜子,说:“嗳,我和烈炀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小除了山鸡妈妈,可就真和他最亲近了,是亲人。”

浴月没有再反驳,只是又转头去拿了几个玫瑰糕,出了大殿,“都拿走了,本公主饿,你醒了大概也没大碍,可别再惹事。”

仓昭莫名其妙地看着浴月,心里“呸”了一声,让他别惹事,谁有浴月能惹事呢!“

推开门扉,堂前的海棠开得正是时候,一簇簇嫣红翠绿,煞是好看。他睡得有些久了,竟不知道貉和他一同沉睡,烈炀说的不错,必定有其中的缘由。他还得再去趟大日宫。

有了第一次爬墙,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好在太一的宫殿没什么人看守,他爬得亦如第一次那样尤为顺利。

每一次见他,他都那样好看,每一次见到他,仓昭的心都会漏跳好几拍,那个人就这样慵懒地靠在大树下的摇椅里,手里握着一卷上古兵书,眼睛却紧闭着。许是午后的日光有些刺目,又许是天气使人酣睡,太一并没有发觉仓昭的到来。

仓昭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他觉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是多么美好的事情。那人的头发就这样随意的散落在地上,沾了些碎尘,仓昭替他把垂落的发挽起,安在他的摇椅一侧。微风轻拂,太一的发有几根意外调皮的扑到他的脸上,挠的他微痒,风里带着些花粉,他没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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