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被抛弃的跳梁小丑（1/2）
“第十三个祭品？”
托尼缓缓地按照连环杀手的示意，缓缓地把双手举过头顶。
“前面还有十二个祭品？就是你近期杀害的那12名受害者吗？”
“受害者？呵——！”
连环杀手把手中的尖刀的锋利刀尖对准托尼的喉咙, 缓缓咧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眼中闪着莫名的兴奋光芒，脸上的表情扭曲而诡异, 呵呵怪笑着说：
“你们这些愚昧的人类, 竟然用‘受害者’称呼他们？将灵魂献给吾神，是他们最大的荣光和价值！”
托尼：“……”
“而且，12个？12个怎么够呢？”连环杀手舔舔嘴唇，看向托尼的眼神不自觉的流露出垂涎的味道。
“因为你们这些愚昧又无知的人类, 我只能暂时用肮脏的人类的灵魂委屈吾神……吾神回归，统治世界，到时他将为吾神奉上最美味的灵……作为迎接吾神回归的最后的祭品, 你应该感到无上光荣……”
托尼：“……”
“上去！”
连环杀手拿着刀逼近托尼，胁迫他踏着台阶走上圆形祭坛。
“脱掉, 衣服, 躺下。”连环杀手邪笑着又舔舔嘴唇, “不知道亿万富翁的皮肉, 会不会比普通人更美……唔！”
连环杀手忽然闷哼一声，向前栽倒，脑门磕到圆形祭台边缘的台阶上，陷入昏迷。
“抱歉。”在连环杀手背后潜伏了好一会的娜塔莎耸耸肩，说：“我实在听不下去这变态的智障言论了, 更不想看到某人不穿衣服的模样。”
托尼：“……其实,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会莫名的有自信, 认为他能成功袭击钢铁侠？哈！”
托尼露出他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伪装成手表的便携战甲手套早已经被他打开。
娜塔莎无力吐槽。
“如果你还想继续套这家伙的话，我就上去把克林特换下来，顺便让他给你拎捅冰水过来，给这玩意洗洗脑子。”
托尼立刻答应，速度之快，令娜塔莎忍不住露出点诧异之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快步返回一楼。
片刻后，克林特拎着一桶冰水，顺着楼梯下到托尼身边。
“幸好这房子还没断电，冰箱里还有不少冰块。不然我恐怕只能去旁边的房子敲门借冰块了。”
然后，托尼与克林特一起，愉快地践行了娜塔莎“洗洗脑子”的建议，把整整一大桶冰水泼到了连环杀手头上。
“我们真的很善良了，托尼。”
看到连环杀手在冰水的作用下缓缓睁开眼，克林特故意说道：
“手段残忍的话，这会就应该把他脑袋按进冰水里去，即将窒息死亡时把人拉出来缓口气，再继续把人按进水里，直到愿意老实交代为止。”
“呵！”连环杀手并没有被克林特的话吓到，反而不屑地笑起来，“你们这些愚昧的人类，还妄想伤到神的信徒！”
克林特猛然抬脚踩到连环杀手背上，把人踩得下巴重重地咳到地面上。
托尼半蹲到连环杀手脸前，问道：“你是怎么从FBI纽约分部逃出来的？”
连环杀手吐出一口血沫，桀桀怪笑起来，声音嘶哑破碎，“不过是一群愚昧的人类，怎么可能关得住神的信徒……唔！”
克林特忽然加重脚上的力气，把连环杀手踩得闷哼一声，没法再继续叫嚣。
“应该是你自己抓住机会逃出来的，没有他人帮忙。”托尼从连环杀手的反应读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连环杀手的表情顿时扭曲。
不等连环杀手再叫嚣出点什么，托尼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曾经杀害过多少人？”
克林特同时加重了他踩在连环杀手背上的力道，作战靴坚硬的鞋底踩得连环杀手的背脊微微下凹，威胁的意味昭然若现。
武力威胁之下，连环杀手老实了点，不再怪笑，但言辞还是一副桀骜的样子：“你会记住你的靴子每天踩死了多少卑贱的蚂蚁吗？”
克林特又给了他一下子，连环杀手的下巴又一次重重地咳到地上，猛然合拢的牙齿咬伤了他的舌头。
“再一个问题。”托尼冷酷地捏住连环杀手的下巴，抬起，“你对九头蛇，知道多少？”
“九头蛇？”连环杀手蜷起嘴唇，露出诡异的笑容，咬伤的舌头令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你是指二战时的那群吗？不过是一群被抛弃的跳梁小丑罢了！”
被抛弃的？
托尼微微眯起眼，问了这么久，总算是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了！
然而，吐出这么一句话后，连环杀手就像是发现了他说错了什么似的，无论托尼和克林特再怎么威逼利诱，都没有再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见无法再从连环杀手嘴里掏出更多的情报，托尼干脆让克林特把人打昏，然后抗出地下室，丢进他的车里。
守在门外的两名警察眼睁睁地着“神盾局特工”们六个人进去，七个人出来，第七个人还是昏迷着被扛出来的，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好一会，到底还是上前询问一番。
娜塔莎面无表情地站到两名警察身前，挡住他们向托尼张望的视线，张口就是一通瞎扯：
“这个人刚刚偷偷潜入进去，试图销毁藏在房子深处的连环杀人案的重要证据，我们怀疑他很可能是已被抓住的连环杀手的同伙，或者至少是知情人！”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两名警察信了，然后默默地退了回去。
托尼让指挥克林特把昏迷的连环杀手捆上，塞进车后座里，自己也坐进驾驶室，然后从车窗探出头对其他几人说：“我带他去泽维尔学院找查尔斯，试试能不能从他脑中找到更多有关九头蛇的线索。”
“OK。”史蒂夫点头，“我们稍后会把在这里发现的东西都带回斯塔克大厦，主要是班纳发现的那一架子书。”
托尼点点头表示听到，没再说什么，一脚踩下油门，蹿了出去。
“埃德温，联系BAU。”远远离开连环杀手的住处，确定不会被身后的两名警察看到，托尼便松开方向盘，把驾驶交给了埃德温。
“斯塔克先生？”霍齐出现在视频通讯中，面容严肃，眉头紧皱，接电话接得很是勉强的样子。
“看看你们的临时关押室，里面还有人吗？”托尼懒得看霍齐脸色，直奔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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