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宝石（1/2）

把时间稍微往前倒一倒。

接到查尔斯说“皮尔斯猝死”的消息后, 托尼一边叨叨吐槽“超英全年无休、一周工作8天、每天25小时待命”, 一边带头蹿进昆机, 坐到驾驶座上，走在最后的史蒂夫刚把一只脚踏进昆机, 他就急吼吼地操控昆机升空，活脱脱就是“口嫌体正直”的全球代言人。

不过，他这次的吐槽深得人心, 没有人对他一周8天、一天25小时的神奇计时方式表示抗议。

所谓超英, 吃的比猫少，干的比狗多，最近的疲于奔命, 全都始于狗逼弗瑞的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成筛子。

忙完这票，就去和弗瑞聊聊超英待遇问题：）

在场的超英们全都被托尼的吐槽激起了坑弗瑞一笔的心思, 尤其是人在地球、身上没钱、还要养弟弟的索尔。

昆机徐徐降落在泽维尔学院的停机坪。

不待昆机完全停稳，托尼就大步跨出, 直奔查尔斯的校长室, “人是怎么死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查尔斯先是听到了托尼带着点微妙的兴师问罪意味的声音，才看到了他焦糖色的眼睛。

很好, 可以确定了，他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把不爽全都明明白白的写到脸上了。

“猝死, 在我探查他的大脑, 寻找解开他大脑内那把锁的方法时。”查尔斯现在说得淡定, 其实皮尔斯忽然倒地、停止呼吸的场面，还是令他受到了一点点点惊吓。

托尼靠到宽大的木质办公桌上，正对查尔斯，迅速进入学霸们独有的研究狂状态。

“你能确定，不是因为触动了他大脑内的某些东西，而导致了他的死亡？就像地|雷一样，埋在他脑中，触发特定条件就会引爆。”

查尔斯没正面回答，“要去看看皮尔斯的尸体吗？”

托尼接受了查尔斯的“观赏尸体”邀请，于是跟在他身后刚鱼贯进入查尔斯办公室的史蒂夫、娜塔莎和索尔，又跟着托尼离开了查尔斯的办公室，就像是一串沉默的人形尾巴。

汉克的实验室里，皮尔斯的尸体被平放在一张实验台上，尸体外表完好，没有任何外伤。

“泽维尔学院没有停尸房，只好暂时将尸体存放在汉克的实验室。”查尔斯向托尼解释道，“汉克已经对尸体进行了毒理检测，未发现任何毒素。”

查尔斯顺手把检查数据递给托尼。

“唔——”托尼低头大致扫了几眼，心底便有了数，“没有外伤，没有中毒，所以你是赞同我的怀疑？”

查尔斯沉默片刻。

“尸体完好，但大脑已经被破坏。最近我一直在想办法破解皮尔斯和交叉骨大脑中的锁，今天也是在例行试探，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在我的心灵触手接触到那把锁的瞬间……他的大脑中瞬间爆发出生物电，不到一秒时间就脑死亡，随后人也停止了呼吸。

这种杀人方式，远远超出了我所知道的变种人的能力范围，阿尔法变种人也不行。我怀疑——”

坐在轮椅上的查尔斯仰起头，直视托尼，一字一顿地说：

“——这不是属于地球的力量！”

“外星人？”托尼侧头问索尔，“你们阿斯加德有人能做到这样吗？就是在某个人的大脑中埋下个引子，触发特定条件，引子立刻引爆，把人杀死。”

索尔抓抓头发思索片刻，摇头，“法术方面，你得问洛基。”

“……”为什么要想不开问他！托尼果断抛弃索尔，还是和同属学霸的查尔斯交谈比较舒适。

“皮尔斯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处理，留在这边暂时封存起来，还是由我带走？”

“交叉骨继续留在泽维尔学院，不过我暂时不会去动他脑内的锁了，他可是我们仅剩的‘实验品’了。”

查尔斯小小地开了个玩笑，活跃气氛。

“皮尔斯的尸体……”

“就留在你这吧！”托尼忽然打断查尔斯，一边关掉埃德温发来的消息，一边语速飞快地对史蒂夫三人说：“立刻回斯塔克大厦！九头蛇夫人越狱！”

*

泽维尔学院距离位于曼哈顿中心地带的斯塔克大厦还是有一点路程的，即便托尼把战甲的速度飙到极限，也只赶上了“复联杂技表演”的尾巴，只好心情复杂地一手一个把塞缪尔和彼得拎上楼。

至于克林特和斯特兰奇，相信他们有的是办法自己回到顶层。

听完克林特回忆的事发经过，托尼升起了深深的怀疑。

“皮尔斯忽然死亡，绝大部分超英离开斯塔克大厦，九头蛇夫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暂屏蔽了关押室所在的走廊区域的信号，挟持塞缪尔，放出红骷髅，然后成功逃走……”

在塞缪尔坠楼的最后时刻，克林特、斯特兰奇和彼得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救人上，被集体忽略的九头蛇夫人和红骷髅趁机混入人群，销声匿迹。

“……我怎么觉得，这一环扣一环的，好像计划的还挺缜密？如果不是把克林特和班纳留在了斯塔克大厦的话，怕是又……”

托尼咽下后半句话，把饱受自由落体惊吓的塞缪尔身上的小毯子又裹紧了点，顺手捏捏他的脸，很有些后怕。

娜塔莎：“你怀疑，九头蛇夫人是估计被我们抓住带回斯塔克大厦？”

史蒂夫：“你怀疑，皮尔斯的死是九头蛇动的手脚，为了调开我们？”

“都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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