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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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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飞锦怎么推,宋施遥都不气馁,他一次次地凑到飞锦的肩窝里吻他。飞锦抬起屁股要起身逃跑,立刻就被宋施遥结实的手臂搂了回来。这下可好,一屁股坐在了不该坐的地方,硌得飞锦老不舒服,但绝对不是皮带扣之类的。飞锦立马明白那是什么,瞬时全身如过电一般抖擞起来。他拼命地挣扎,一边道:“你可别来真的!这是正堂大厅,来人了怎么办!”

宋施遥并不停止动作,他贪婪地啃咬着飞锦细嫩的脖子,两手也不老实地在飞锦身上乱走。“我吩咐了,没人敢进来。”

“早上不得开早饭吗?”

“今天他们都在自己屋里用早饭。”宋施遥说罢,狡猾的手掌往飞锦那儿一抓。

“哇!”飞锦浑身一哆嗦,一面狠命挣扎,一面骂道:“一大清早的,满脑子就是这些个脏事儿!”

宋施遥把他锢得更紧了,他一手握住飞锦的腰,一手熟练地去解飞锦的衣裤:“早上不就得泄泄火吗,一直都这样,今天的份不能丢。”说话间,飞锦腰上的皮带就被利索地抽掉,甩在了地上。

飞锦哪里挣脱得开,于是哀求道:“你饶了我罢,咱们现在就回去,你想怎样就怎样——像昨晚上那样,你把我绑起来好不好?”

“不好。”飞锦的衬衣被丢在了地上。

飞锦继续哀求道:“那我帮你舔……舔你那里好不好?”

“不好。”还是斩钉截铁的男声。这下飞锦的裤边也被剥了下去,小飞锦被人握在手心肆意玩弄起来,没一会儿便毫不争气地屹立不倒了。

飞锦哭唧唧地搂住了宋施遥的脖子,双腿**地在宋施遥整齐的裤腿上上下摩擦,道:“你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我快受不住啦……你说实话,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找人学啦!”

宋施遥一听飞锦怀疑自己,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他咬着飞锦的耳垂道:“没有!没有!只是见着你,想法很多。”他没有耐心,也不想听飞锦继续问下去了。他往腰间狠狠一扯,直顶进去,一连几下猛攻,弄得飞锦惊声尖叫,伏在他的肩头不愿抬起头来。

“叫我什么?”宋施遥突然问。

“阿……阿遥……啊!啊……”快意更加强烈了,宋施遥一面顶撞,一面放肆揉捏着飞锦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飞锦遭受前后夹击,后头被人堵着,前头被人握着,胸前也因为被揪拉搓捏而变得通红挺立。“不……不公平……”飞锦呜咽着,“你也要脱……”他说完,也不等宋施遥同意,报复一般地疯狂撕扯宋施遥的衣服。

宋施遥非但不阻止他,还直起后背来好方便飞锦扯落。他享受着飞锦用温软灵巧的舌尖为他胸前的红梅舔舐,享受飞锦灵活的双手触遍他身上所有的肌肤。两人在极致的快乐中结束这一切,伏在对方的腿间舔去残留的白乳,然后穿戴整齐,若无其事地走出厅门。

这日落了一夜的冷雨,温儒尊天没亮就醒了。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雨滴敲打玻璃窗的声音。

失眠的毛病已经困扰他好些年了——他也是富裕人家的少爷,从小不愁生计,睡到太阳当空,母亲来叫他,姐姐也来闹他,他还能钻在被窝里睡个回笼觉,好容易起了床,会有下人把饭菜端到眼前。一直到前些年,也是个下着冷雨的清晨,远在异国的他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放下电话,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母亲了。他还记得那时的慌乱与无助,他甚至不记得电话那头说话的人是谁,是父亲,是姐姐,还是何叔?他只记得自己穿了件单薄的衬衣,缩在桌子底下抽泣,冷得瑟瑟发抖。

温儒尊仰着头思考着今天的计划——今天……要去见韩玉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还有呢?

……没有了。

温儒尊起身穿戴整齐,房间的橱柜里放着昨夜预留的面包——自从他有了失眠的毛病以后,每晚都会偷偷留点东西吃,免得起太早要下人们也跟着他团团转。他咬着面包翻了会儿书,披上大衣开车出门去了。

龙湾的商会在城北一处僻静山林,只是用作龙湾商人在特定日子集会之用,平日里只请了两个老人看门。温儒尊将地方定在这里,也是不想人知道他与玉册的事。温儒尊到时,一个老头子正在扫落叶,见着温儒尊颇为惊讶,道:“温少爷怎么来了?”

温儒尊道:“今天要在这里见个人,年前我们还要在这儿开个会议,这些天可以收拾起来了。”

老人连连点头道:“这就让人收拾。温少爷吃早饭了吗?”

温儒尊笑道:“吃了。我来得早了,打扰您了。”

老人笑道:“怎么会打扰呢?只是许久没人来了,里头灰尘多了些,少爷在车里等会儿吧。”

温儒尊仰头看了看四周,是群山环绕,虽是入冬季节,叶子却还未落尽,各色相间,美不胜收。他难得闲暇,不用想着如何勾心斗角。他望着漫山华彩,偏了头问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我去逛一逛再来。”

老人道:“您把车往回开点,那山头上有座观音庙,景致好,不过还不到年关,这么早还没什么人。”

温儒尊忽而想起飞锦曾说,玉册十六岁时在城北的观音庙里许愿终身不嫁,不由得心里一紧,问:“城北只一座观音庙吗?”

老人道:“专供观音的就这一座。”

温儒尊闷闷地点点头,转身钻进了车子里。他把车开到老人家所说的山上,车子停在半山腰,徒步上山。山里的景色果然如老人所说一般清丽,只是上山还需走一段。温儒尊暗暗有些懊悔,早知不该把地方定在如此偏僻的山林里,他还有汽车能开,那玉册呢?黄包车都不在这里停的。何况玉册那脾气,飞锦给她钱她肯定也不愿意拿,她做护士,能有几个钱坐车呢?

温儒尊的脚步停了停,他捏了捏拳头,又想: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同情的,活该累死了她。若是她偷懒不来,他就派人把她五花大绑了去,送到浅马道去,听说那儿的马贼头子凉九芜还没有压寨夫人,要是他不嫌韩玉册老,送他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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