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秦封的体型比燕扬要健硕些，肌肉丰满又匀称，四肢修长有力，在床上制住燕扬简直易如反掌。燕扬徒劳地在秦封身下扭动，秦封却不心急，圈紧四指握住燕扬的脆弱上下攒动，拇指按在顶端磨蹭。燕扬惊喘一声，浑身上下像过了电似地颤抖，上衣被挣得散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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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后的燕扬瘫在床上，满身的汗水把床铺湿了个透。秦封抓住捆着他手脚的鞭柄，将束缚解开，燕扬却累得动弹不得，维持着扭着半个身子的姿势。

秦封抓他的肩将他翻过来，又见他肩上被自己抽出的血痕，动作放轻了些，拍拍他的手臂。

“起来敷药。”

燕扬没有动，也不做声。半天才爬起来，垂着头，把挂在肘上的衣服穿了回去。秦封转身拿药，看他一副执拗的样子下了床，拖着身子要往外走。

“你去哪儿？。”

秦封在床边抓他的胳膊，却被他打开了。一抬头，像被惹急了的小狮子，瞪着红肿的眼睛，呲牙咧嘴。

“玩我玩够了吗？我认错了，也道歉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过来，你伤口不干净，不用药会发炎。”

“烂就烂了，用不着你管。”

“听话，非要让我再把你捆上吗？”

燕扬的指尖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紧张被秦封轻易的捕捉。

“过来，自己把衣服解了，我给你敷药。”

燕扬站着拗了会儿，半晌，破罐子破摔一样坐回到椅子上。

他还是怕秦封。

秦封替燕扬涂好了药膏，看着掌下宽阔的背肌上有经年累下的伤疤。那是燕扬跟着他这几年来，攻防上、战场上、一次次冲锋在前，以铁骨为盾，护着帮里的兄弟们时留下的。秦封用指腹摩挲伤痕的边缘，愣了会儿神，拍了拍燕扬的肩，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燕扬没有回应。他趴在桌上，头歪在双臂间，双眼浅浅合着，似是睡了。秦封顺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即皱眉，起身出门叫了老仆。

老仆来去匆匆，过了一小会儿又端了碗药回来，秦封接过放在小几上，又朝老仆挥挥手，老仆便安静地退出房间。

“燕扬。起来喝药。”

秦封晃了晃燕扬，燕扬便呜咽似地呻吟一声。

梦里的燕扬睡得极不安稳。

他看见自己坠落在小遥峰湖底。彻骨的寒冷从四面八方袭来，他在漆黑湖底拼命挣扎，四肢却被一寸寸冻僵，渐渐失去了最后一丝热量。他惶恐地张开口，刺骨的水便如脱笼猛兽一般冲入他的咽喉，将他柔软的五脏六腑冻成坚冰。

梦中的世界如此寒冷，冷到令人恐惧。

忽然一只铁爪破冰而来。他精神一震，用冻僵的手紧紧抓住最后一颗稻草，操控铁爪的人感知到猎物，向上猛提，将燕扬一把抓出寒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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