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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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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章 尘埃未定

当当响一恢复意识就觉察身体火辣辣的痛,周身也说不出的酸楚,伴随一阵阵的麻痛,宛如经历一场消耗体力的战斗,让他的肉体是这样的疲倦,他睁开水汽朦胧疲倦的眼睛,下一秒吃力的咳嗽起来。

草沫浅笑着从他身边退开,他起身倒一杯水又到当当响床前,当当响感觉被人搂入怀里,对方温柔的手掌触动自己的背脊,还慢慢的灌入一股源源不断的温柔真气,那么的感触生动与火热,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凉茶到唇边,搂着他的男人让他第一眼感觉并不讨厌,因为美丽的人总是能光用面容就让人冷静下来,他一时看草沫公子的尊容看的呆住。

“你的资质很好。本以为你要睡很久才能醒,没想到我刚刚给你解了毒,才给你擦了身,你顷刻就回过神来了。不愧是高手,来,喝点水吧,我端着,你直接喝。”草沫浅笑的温柔看当当响,把他往怀里拉的更近。

当当响此时的确感觉**难耐,他喉咙口更是有一股热气燥热腾发出,说不出话,而甘甜的凉茶让他贪婪的大口吞噬着,他动作的幅度过大,伸扬的脖子上那从红唇边流淌下的茶水划拉一条性感的线条沿着他脖子淌落他胸口。

而草沫公子一手怀抱他,一手看着他吞茶,又低头见他脖子边流淌下的水渍,便很自然的低下头去。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当当响的脖子,把那滴下的水舔了个干净。

而到此时,当当响终于缓过神来。他脑子完全被脖子上火热舌尖的触感给震撼的忆起所有,整个人都震惊的发抖,他一把的推开草沫。惊恐道:“你干什么!等等,是你!你对我做了……”

刚刚的缠绵火热,他并不是完全无有知觉,越发到后期,当炙晶丸的热焰被散去,人渐渐已有知觉,火热的触感,真实的交融。彼此重叠的喘息,相拥紧贴的肌肤,与**的刺痛中带着的快乐感觉,他全是此刻忆起。

此时脑海中一阵天翻地转,他羞辱的满脸通红,他又低头见自己无有穿衣衫,面前的俊美男人歪着头,他至少还就着一层单薄的衣衫,虽然也跟没穿没什么两样。他的身材在光线下依然清晰可见。对方还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看得他感觉焦热紧张。

当当响满脸滚烫,心也跳到嗓子眼口,满头都是嗡嗡炸响声,因为太过震惊,他惊呼声都自己吞在了肚子里。只是发抖着眼睛瞪的巨大的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下盘,猛然拉过被子盖上自己,然后就这样坐着,整个人都宛如成了雕像。

他当当响竟然被人给上了!他若惊鸿玩转江湖,游戏人间十多载的西洲自由潇洒的邪人,竟被个男人给吃了!

这种耻辱,他无法接受。他手握成了拳头,虽然此时身体还非常虚弱,但还是有一丝丝力气显露他的愤然与无法接受。

草沫全程观察他的表情,他倒是淡然,一挑秀美细美,缓缓的拉好自己的衣衫,把头发撩到背脊后,然后起身来又到小桌边给自己倒茶道:“你想杀我吗?你可知我是谁?”

当当响只是在他背后眼神宛如要烧穿他背心一般死死的盯着他。

草沫背对他在桌前又喝一口茶道:“我乃南皇草沫。江湖上你也该知点我名号与能为吧?你没能力杀我的,放弃吧,对了,今日这一遭,你我也算关系匪浅,你如果想,我可以对你负责,以后你就叫我草沫吧。”

嗖的一声,草沫敏锐侧身,当当响抽出自己散落床上的发簪,以锋利的银饰尖端一头就往草沫背脊灌刺去。草沫敏锐闪身,当当响一个回手又刺,草沫单手抓过当当响的握银饰手臂,发力一压,强大的内力灌压得当当响吃痛的一松手。‘丁当’一声银饰落地,当当响也是不稳要倒摔落地,草沫的另外一只手往他小腹腰盘伸入揽住,随即一把托起当当响往自己怀里带,借着当当响倒下的力道把他打横抱起。然后把挣扎的当当响放回床上压着。

当当响此时宛如大梦初醒,眼睛冲红,满是血丝与愤然,对草沫大吼道:“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总会杀你!”

“何必如此激动,我也是为救你性命!”

“但你……我一世英名若惊鸿岂能被个男人玷污!你还是正派人士!萍生我最恨正派人士,你这般手段比杀了我还恶毒!给我个痛快吧,我现在生不如死!”

草沫压着当当响的手,当当响根本挣扎不得,草沫还是淡然的笃定淡笑。从上而下的瞭望当当响,当当响气得侧头不看草沫。草沫那凤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然后道:“你先听我解释,做这般事是迫不得已,你已病入膏肓,其他途径已无法救治,如不及时输导你体内炙气,你前面就死了。对你行径如此手段,我也是受月明之拜托,放寻常人我还不干呢,我可不是谁都这么干的,我也是第一次为救人做到这样。”

“什么?!”

“你先冷静下,听我说个经过吧!”

“哼,如是月明的主意那我也要杀了他!我就是被月明给害成这样的!就是月明他那丐帮的冲天逍给我下的药!你们正派都是恶魔,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你们正派都是人渣!你们真恶心!”

“恩?丐帮逍遥堂主给你下的药?”草沫表情一下严肃起来:“请你把经过说清楚。”

当当响一脸唾弃啐了口:“做梦,你别想命令我,我不会顺你的意!你们都是禽兽!禽兽!”当当响愤然的还想使劲,可惜体力还是虚弱,又是被完全双手压头两边,草沫撑在他身上,以身体的压力与手的压力扣着他,他根本无法动弹,他不喜欢这种完全身体被打开被人挟制的姿态,心底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因为与草沫亲密过。这种过于亲近的熟悉感,让他心底又矛盾又恨,更不敢近距离看对方的脸,对方吹在他脸上的呼吸都让他会感觉燥热,让他心底荡起说不明的矛盾骚动。他只有侧开头,愤然的叫骂者:“你这个人渣,下来,从我身上下来!真恶心!”

草沫却是一手扣他双手,另外一只手拌过他的脸对着自己,表情不再如之前挂着微笑。却是严肃中带着一股凛然之气,以命令的口吻冷酷道:“乖,把你一路经过告诉我。”

“你做梦!你放手!”

“你不说。我就现在再次上你,这次的话就不是为你解毒了。而是真正的强推了!”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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