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The Rose（1/2）

店小二：“哎，就是那头擦桌子的那位，我们店的实习员工，还没转正呢。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哈！”

“等等。你说他还没转正？他来这里多久了？”罗江清叫住了早准备脚底溜油的店小二。

“不到一个月。国庆的时候来的，当时是我带的他，所以跟他聊了几句。他说他是大学生，不上课的时候来打点零工。”边说边左顾右盼，看着哪里有客人需要帮助，用手势指挥着其他几个服务生。

“辛苦了。你去干别的吧。”罗江清塞了张纸币到那店小二手里：“收着吧，买杯喝的。”

“好哎谢谢您！有事儿再叫我！”这店小二倒是个直接爽快的，待人也热情，担得起饭店服务生总领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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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警察，借一步说话。”那张挂着罗江清一本正经证件照的刑警牌再次亮相。

王先生看了两人一眼，没什么迟疑，便放下抹布，带着两人去往餐厅后门。

一人在前，两人在后，循着餐厅七拐八拐的路线走。

罗江清率先开口：“先生今年几岁了？”

“十九。”王先锋转头说完，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又说：“是不是有点显老？其实我才大一。”

“嗨，你看这小哥，他也才19。”罗江清拿林越打趣。

“哈哈，这么年轻？这位可比我有气质，他是气质显成熟，我这纯粹显老。”

“看这个。”接近餐厅后门的位置，有一间储藏室，估计是被用作存垃圾，许多用过的一次性用品成堆成堆地堆在这里。

“这儿。”王先锋用手指垃圾靠着的墙上，罗林二人仔细一看，发现墙上有一条整齐的不那么显眼的缝隙。

“什么玩意儿？暗道？这么有趣？不是说就个盒子吗。”

“不是。”王先锋动起手，把那条缝隙下堆积的垃圾都往旁边扒了扒。

“下面有暗格。”从见王先锋开始，这是林越的第一句话。缝隙指引的地面上有一块半平米大小的方格，本来不那么奇怪，但若是看周围地板一点纹路都没有，唯独这块缝隙下的地板有一个不那么显眼的方形轮廓，想必是有古怪。这种垂直向下的且没有把手楼梯的，不可能是什么暗门暗道，只能是一个藏东西的暗格。

“对。是个暗格。咱们得使点劲。一块儿吧，三个人站上面应该可以踩动。”

王先锋，罗江清，林越三个人都站上了那块暗格上的地板，半平米的大小有些挤，让林越闻见了王先锋身上淡淡的一股男士香水味。

林越微微皱眉，他向来对气味很敏感。比起刺鼻的男士香水，他更愿意用一些清香的沐浴产品代替，因此他从没买过男士香水。

不过，王先锋，这样一个大学期间需要出来打工维持生计的人，怎么会奢侈到用男士香水？

三个人踩着让那块板有些许松动，但还是没动。

“要不，咱仨人跳一跳？”王先锋试探着伸出了手，盘算着这两位警官肯拉手一起跳的概率：“搭个手？”

罗警官自是没什么问题，一只手抓住了王先锋的手，另一只……只好迟疑地向林越伸去。

林越没动，罗警官退而求其次，选择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王先锋有样学样。

“三二一，跳！三二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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