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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少帅(结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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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靳公馆二楼。

洛焉阻止了管家准备进去请示的动作, 直接推开房门,挥退所有人, 独自走了进去。

她放轻脚步。

走进去,看见他背向自己坐在轮椅中,仰首注视着墙上一幅画。

那幅画, 是他们第一次在圣德堡女校遇见时,她在小别院里画了留下的。

曾经的一幕幕从脑海划过,甜蜜美好又怅然酸涩。

“其实,我还可以画得更好。”她走过去, 在他身后轻声道。

靳丰闻声,蓦然回首, 见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洛焉, 不可置信, 轮廓深凹脸上甚至有一丝来不及整理的惊愕和失而复得的惊喜、和酸楚。

“你……”靳丰迟疑一瞬,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已经出国了吗。

“我不应该在这里吗?”洛焉看着他,眸光如泣如诉,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再也不出现?”

“不是。”靳丰一刻不舍地将视线紧紧凝固在她脸上, 梗了哽, “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你说一番自暴自弃的话就能赶我走了?”洛焉抿唇瞪视他, “你以为你假装不爱我, 我就会离你而去了?”

靳丰漆黑深深, 沉默不语。

不是他以为, 而是他亲眼看到她扑进三哥的怀里, 亲眼看到他们在黎明的雨中激烈接吻,亲耳听到三哥对他说,如果他不能给她幸福,那么他就会去追求她。

“靳丰。”洛焉走过去,伏身捧住他双颊,凝视他,“你什么都可以怀疑,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你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

“知道吗。”洛焉说着,仿佛陷入回忆般笑了笑,“其实……从最开始,我在那家当铺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

“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吧。我为了再次和你见面,所以才同意费开华去他们唐人公司做歌星的,我打听到你妹妹靳媛在圣德堡女校上学,所以我才去那里念书的,我知道你在调查北平特调员,所以才假装接受季大人的追求……,后来你每次总是猜疑我接近你的目的。靳丰,我接近你全都是因为我爱你啊,因为我想爱你,所以我才千万百计接近你。因为我想你也爱我,所以我想尽办法引起你的注意,牵动你的心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靳丰眸光深流涌动,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洛焉哭着笑起来,五指沿着她的脸庞摩挲划过,柔声道:“你在吴淞口中弹那天,我抢了日寇的冲锋摩托一直追着你的车到医院,你做完取弹手术的当晚是我在照顾你,直到你母亲和姊妹们过来,我才走的。”

“你是生我气了吗?气恼我没有在你醒来第一时间让你看见我陪在你身边?”洛焉牵着他的手,展开纤长手指,与他十指紧扣。

“如果你是生我的气了,那你原谅我好不好?”

洛焉祈求道。

她将脸贴到他腿上。

“我知道你很疼,我也知道你身上的担子重,家国百姓,每个人都对你赋予众望,你不能让你的百姓和家人失望,可你不能这么自私,不负所有人,唯独负了我。”

靳丰眼眶酸涩,他蓦地紧紧闭上眼,双掌紧紧扣进轮椅扶手里。

洛焉站起身,环臂将他抱进自己温暖的怀里,轻抚着他的头发,“我这次去德国找来一名非常著名的骨外科研究专家,他可以医好你的腿,他曾经还帮一个手臂被砍掉的士兵接回胳膊创作再生奇迹,让他来给你医治,不管能不能成功,往后,都让我陪在你身边,不要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了,好不好?”

“等腿医好了,我再为你画一幅更好看的画像,好不好?”

靳丰张了张口,紧紧抱住这个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声音沙哑得不成语调:“……好。”

经过几道繁琐而缜密的仪器检查后,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费尔曼教授得出手术结论:即便采用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钢板替骨手术,靳丰的腿也只能勉强站立,拄拐而行,要想恢复健全人的正常行走奔跑,还是不可能。

洛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质问费尔曼医生,“为什么?断了的手臂都可以再接回去,而腿骨就不能?”

“他小腿骨以下的神经动脉已经失去感应,即便碎骨重合,也会影响左腿的神经支配,洛女士,您太高估我了,我可以接骨,但以我们目前的医术水平,却无法接回神经动脉。”

“抱歉,我已经尽力了。”费尔曼教授歉意地说。

靳媛、靳姗,包括大夫人,所有人都被巨大而浓烈的失望甚至是绝望情绪笼罩。

这就是所谓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但靳丰坦然接受了费尔曼教授的手术。

这个手术需要剖卡他的膝盖骨碎片,然后钉进一根钢板模骨进去固型,等到恢复,靳丰便可以站立,轻度倚靠拐杖,或是在平地缓行,只要不剧烈行走或跑动,摆脱轮椅是必然可行的。

手术很成功。

在洛焉的悉心照料下,经过两个月康复期,靳丰终于可以勉强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尝试着撑着拐杖缓步前行。

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莫过于天大的好消息。

如洛焉所说,她真的成了靳丰身体的一部分。

从靳丰第一次尝试从轮椅起身,她在身旁扶着他,支撑他;他第一次扶着墙壁往前迈出艰难的第一步时,她将他全身的力量都搭在自己肩膀上。

他的衣食住行,公务私事,全都有她陪伴的身影。

可是尽管他们已经如此亲近,同进同出,但靳丰始终不曾越雷池一步。

他再也没有碰过她一下,顶多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亲吻,深沉而克制。

年底,靳媛和徐康时的婚礼在圣德堡学校的教堂举行,所有志愿者工会成员和同校师生皆来参加。

那天,天晴气朗。

作为唯一的伴娘,洛焉也久违的换上了一袭白色礼服长裙盛装出席。

一对甜蜜新人在所有人的祝福中走上教堂,说着誓婚词。

席中,靳丰穿着一丝不苟的笔挺西装,坐在亲属席间,在一片欢闹喧嚣身中,目光却沉静地看向站在八妹身边那个更加光彩夺目的女人。

她就只是站在那里微笑着,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轻而易举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

他爱她,这一刻,靳丰是多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想要拥有她的私念。

靳丰多想像这样,给她一个盛大而世纪婚礼,在所有人的见证和瞩目下,让她成为他的妻。

结束了一天繁琐而漫长的婚礼仪式,尽管只是当当伴娘,但洛焉就已经累得不行,同靳丰一道回总督府后,就踢掉鞋子躺到沙发上不想动了。

靳丰慢慢移过去,拿开拐杖,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高跟鞋,揉着酸痛的脚心。

“有点痒呢!”洛焉闭着眼睛,笑着抽了抽脚丫。

突然,她感受一个冰凉的东西套进自己的无名指。

洛焉眉心一动,睁眼,看向他。

靳丰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深情地凝视着她,问:“焉焉,你愿意嫁给我吗?”

洛焉看向自己的手指,又看着面前向她求婚的男人,眼眶蓦然一红,猛地扑过去抱住他,连声应到:“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这一夜,不仅是新人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这对历经磨砺的有情人的动情夜晚。

半年后,全国各地掀起一场声势浩大的革命运动。

革命战争先后打响。

回到武汉的军部的靳晖也已经投入了新的战事当中。

上海也卷入了这场混乱的革命内战。

全国烽烟四起,难民四窜,靳丰不得不重新掌帅坐镇,领军平乱。

临走时,他对洛焉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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