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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巴夫洛夫的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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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洗脸后,将床单内裤什么的都重新洗了一次晾了,坐在餐桌前吃著一颗五十元却没什么肉的肉包,配一杯五十元却看起来颜色很淡的阿华田时,已经是一个钟头后的事情。

在这一个钟头内,侯嘉乐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却仍想不出那包卫生纸会出现的道理。

外星人的读心术??

还是那个外星人从头到尾都在那观察研究地球人的性娱乐???

还是说不定根本就是他想多了,其实根本没有外星人也没有卫生纸,一切都是幻觉而已!不过这幻觉也太真实了......那一张张卫生纸擦起来的感觉,和真的一样!

侯嘉乐豁出去了!

“袁飞碟。”

“嗯?”

“那个......”本来想一个直球丢过去,问他为何那么凑巧地就给自己扔了一包卫生纸,但想了想,还是委婉地绕一下......

“那个,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和卫生纸有关的故事?”

“什么故事?”

“从前有一个人去山里面露营,丢了一包卫生纸。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神明,手里拿著两包卫生纸,问他:你丢的是金卫生纸,还是银卫生纸......”

“是舒洁卫生纸,纸上有印拉不拉多的。”袁飞碟脸上没什么表情,淡定地说道。

“......”

侯嘉乐听了,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低头继续吃著他的包子,只是越吃越觉得心烦意乱,口干舌燥,伸手拿了那杯颜色很淡的阿华田喝了一小口,这才皱著眉头说道:

“这是阿华田?喝起来像白开水......”

“我喝看看。”袁飞碟手一伸拿过那杯阿华田,咕噜噜没换气喝了一大口。

“谁说没味道?你要喝很大很大一口,把整个口腔都完整浸润,自然阿华田的滋味就会扩散出来了,了解吗?”说完,他把杯子还给侯嘉乐。

“......”

问题是,你把我的阿华田喝得只剩下很小很小的一口,是要我拿什么来浸润我的口腔!?侯嘉乐看著那一口阿华田就要发难看能不能争取回他的五十元,结果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袁飞碟抢先说了:

“你知道那个每一张都有印拉不拉多的舒洁卫生纸,一般只有粉红色的和蓝色的,紫色的拉不拉多是特别版的,据说一万包里面才有一包......”

“......”侯嘉乐回想,今早拿来擦肚皮和棒棒的卫生纸,那纸上压印的小狗,好像真的是紫色的......

万中只有一包的话,那一张是要多少钱?还是以上面印的狗的只数来计费?

想著想著,侯嘉乐的脸色也发紫了,嘴巴在开又合又开又合之后,最终没说出半个字,低头沉默地将剩下一小口的阿华田喝掉,然后抬头望著窗外远方的玉山,心里后悔得要死没事干嘛去爬玉山......

接著一整个上午,侯嘉乐都躲著袁飞碟。

虽然官方的理由是“要好好念书不能被打扰”,但真正的理由恐怕是看到袁飞碟就想到紫色的拉不拉多,想到当时自己因为射了还不少所以大把大把的抓来擦了也不知道折损了多少的紫色拉不拉多......

当然还有一个隐藏版的理由:他竟然在外星人面前登玉山还攻顶了两次!

袁飞碟也是男人吧?是男人看到男人正在忙,就应该体贴包容地当作没看到啊?而且也不清楚他在那看多久了,不然那卫生纸怎么递得那么准时?

靠,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袁飞碟你又不是同志!

侯嘉乐越想越愤慨了,就算想赚他的钱也不能这么不厚道啊!虽然仔细想想,这个人赚他的钱有哪一次厚道过了......

最叫他愤愤不平的是,明明知道对方应该只是为了赚钱,但为什么一想到这事情,自己就脸红心跳得像花痴啊?

侯嘉乐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摊趴在桌子上,只觉得累极了。

真的很累,在他拿了袁飞碟当**的对象之后......不,应该是更早更早,在他第一天来小功国小,趴在保健室的床上治疗著被蜜蜂螫著的屁股,抬头的一瞬,看到那个讨厌可恨却又让他移不开目光的笑容时......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可以这么迅速,这么没道理,这么愤慨又不顺眼,这么违背著审美观也能发生的事情?

#

袁飞碟拿著勺子将锅子里的生猛海鲜乌龙面搅拌几下,想了想,又从冰箱拿出一颗鸡蛋打进面汤里去,多补充一点蛋白质......

把面煮熟装碗后,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整了,该是肚子饿的时候了,可那只消失了一个上午都不见踪影的猴子还没出现。

宿舍没看见,大办公室也没看见,农作区他去找过了,后山的竹林子里也寻了一遍......没寻到猴子,却寻到他那张行军床,从松松的土堆上露出一根变形的残脚。

袁飞碟没说什么,默默地把那根铁脚给重新用土覆盖好,离开了竹林,继续找人。

昨夜的小帐篷还搭在操场的正中央,因为不确定今晚床垫和床单能不能干,所以暂时就不收了。袁飞碟来到了帐篷的门外蹲下,里头只有零乱的睡袋没半个人,但却残留著一股很淡很淡的、不仔细闻还不容易查觉的味道。

袁飞碟自己也是男人嘛,那种味道并不陌生,想必那认真的家伙一定也很认真很努力地擦了,但帐篷密闭不太透风,放在阳光底下这样蒸著晒著,在这狭小的空间中留了那么点味道还没散去也怪不得。

那个味道让袁飞碟联想起了早上看到的那事。

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他只是觉得湿搭搭的拖鞋穿著很不舒服,回宿舍把自己的拖鞋给擦干后,又好心地拿了一包卫生纸回到帐篷这想给侯嘉乐擦拖鞋。

在帐篷前蹲**,还没拆了那包卫生纸,就听见帐篷内传来模模糊糊的喘息声。

那声音非常压抑,细微得几乎听不见,但清晨山中空无一人的校园太安静了,那层网门也太薄透了,袁飞碟不但听见了,还看得一清二楚。

那闭著眼蹙著眉咬著唇的表情太过压抑,然而弓著双腿和不自觉蜷曲著的脚趾头却又显得那样欲求不满,裸露在半褪裤外的腰腹紧绷出漂亮的线条,特别白皙的这片肌肤微微泛著粉红,让人想像著若触碰上去的感觉定是热热暖暖细细腻腻的,就像是他那张同样泛著粉红的脸一样,**,可爱,两者之间那条界线都模糊了。

他不是故意要看的,但只那么一看,就黏在那,离不开眼了。

于是他很自然而然地蹲在那看到最后,手中的那包卫生纸也很自然而然地递了出去......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就是袁飞碟递完卫生纸回宿舍时,走路姿态怪怪的,步伐慢吞吞,特别不自然。

这还是袁飞碟第一次意识到,侯嘉乐不仅仅是一只呆呆又可爱又有趣的小猴子,还是一只能够让他心跳变得不正常走路变得不自然的成年公猴子。

#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时,侯嘉乐的叫心(教育心理学)正好读到一个段落,肚子开始感到饥饿。

肚子饿的时候,就想到了袁飞碟的脸......靠,怎么回事?他已经变成巴夫洛夫的狗了吗?心情被制约了也就算了他还可以把错推给邱比特那个肥孩子,但肚子也被制约了,就太没意志力了吧!?

可是好想吃饭喔......脑中又再度浮现袁飞碟的脸。

巴夫洛夫的狗异常悲愤地接起了电话。

“干嘛?”

“你在哪?”

“小功国小。”

“在干嘛?”

“在研究古典制约。”

“喔喔那个我知道,戈巴契夫!”

“是巴夫洛夫......叫心没读过?”

“我忘光了。”

“死公费生。”

“那不重要吧?吃饭重要,有海鲜面。”

“不饿。”侯嘉乐别扭地说道。

只是光听著海鲜面三个字,就仿佛闻到海鲜面的香,肚子咕噜了一下,脑中袁飞碟的影像就更清晰了......

“那运动一下眼球吧?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袁飞碟的声音低沉有磁性,特别有催眠的作用,侯嘉乐不自觉地就跟著他的口令转起了眼球来。

“B和A怎么做?”

“B就是把眼球凹进去,A再凸出来。”

“......”侯嘉乐努力试了一下,才略带为难地说道:“我好像没办法控制眼球的凹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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