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在不合适的时间和场景得知了班主任的性取向，章逐耀想到闻韬帮他按摩，自己还在他家里爽歪歪的做梦。
太魔幻了。
章逐耀想到那个爽歪歪的梦，看了一眼完全不觉得自己说出什么惊天秘密的闻韬，根据目前的情况，好像成真也不是不可能。
那两瓣臀部的柔软感，夹着他肯定舒服。
这么想着，竟然又微微抬头了，还好只是这种程度穿着军训服看起来不明显，真是罪过。
他可是笔直的直男，虽然没有什么讨厌的感觉，甚至还挺兴奋的，但闻韬可是老师，不可能的。
听他有个钙钙的朋友说过，他们做都是用的下面，会很紧，也不知有多紧……
闻韬自然是没注意学生盯着自己，脑子里还有着疯狂加速的废料，只见1113那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贾笙正组织着几个人提着简易担架，抬着一个密封完好的绿色密封袋往1112走。
刚到门口便停下了，闻韬便将袋子打开了一条缝，听着警员给高昊的汇报，查看里面的遗体。
腐臭袭来，铁丝还缠在脖子上，都有些绣了，整个头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歪倒在一边。
她是短发，其中夹杂了许多白发，里面还有一堆堆的虫卵，朝上的右耳上有一枚耳环，反着日光，是她头部唯一完好的东西。
章逐耀仅仅看了一眼就扭过头，鼻腔里还有味道残留，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他想回去军训了。
白浩也来看了一眼，看清遗体的面容后，对闻韬笃定道：“是霍娟。”
院长沈德坤姗姗来迟，他没在学院，刚接到消息就开车过来了，这位中年男人满头大汗，下了电梯看到远处的警察抬着遗体，有些踉跄的往这边跑。
快到的时候差点摔倒，高昊上前一扶，沈德坤感谢一声，喘过气，扶着高昊询问。
“警、警察同志，我是学院的院长，请问……状况怎么样了？”
“死者叫霍娟，闻大夫之前的11楼的负责人。沈院长，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霍娟，是在什么时候。”高昊简单说了一句，就开始对院长进行询问。
沈德坤心一紧，又看了一眼现场唯一一位可能是“闻大夫”的男人，拧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学院的例行会议，学校刚放暑假的那个星期一下午。”
刚放暑假，那距今也有两个月了。
等高昊又问完几个问题，沈德坤得知他们要在1112进行解剖时，进去看了一眼1112工作室，出来表示不赞同。
“高警官，虽然条件暂且过得去，但我并不认为在这里人员，或者说排除可能和案件有关的人员后，能顺利的进行遗体的解剖。”沈德坤不愧是院长，遇事不急，了解情况后，语气严肃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这个案件，在查清监控之前，包括他在内，整栋楼认识霍娟的老师，都是嫌疑人，自然不可能擅自叫人来参与解剖。
“而且，11楼的这几间实验室，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缺少试剂和检测设备不说，一些基础设备可能会出现问题，我还是建议高警官将遗体送往我校的法医研究所，或者你们认识的法医那里去解剖更好。”
高昊挑不出毛病，沈院长说得很对，他本来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但吊儿郎当的队长说交给他的相亲对象。
高昊看了一眼闻韬，示意他开口。
“沈院长，”闻韬叫了人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闻韬，昨天给您打过电话，是我报案的。”
沈德坤闻言点点头，表示看过他的照片，然后又转向高昊，等待答案。
闻韬指了指在1112准备室里换衣服的贾笙，解释道：“我和里面的贾笙教官都有法医执照，能主刀，人员足够了。需要的试剂就麻烦沈院长准备了，还有离心管、量杯这种用品，如果需要其他的检测设备，就要院长帮我们去楼下送样了。”
语气诚恳，但不容置疑。
“胡闹！”沈德坤骂了一声，不知道这个新老师为什么会出来说话，脸都气红了，骂完又看高昊这个做主的。
“遗体腐烂严重，转移颠簸有影响，就由闻大夫主刀在1112室进行解剖。”
沈德坤心里骂着“你懂个屁”，气鼓鼓的拿起电话让助理准备东西。
助理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东西就齐了，整栋楼设备随便用，闻韬和贾笙检查了一遍之后就一起拿进了工作室。
参与人员共8人。
闻韬主刀，贾笙辅助，白浩拿着电脑记录，高昊盯梢，还有一位警方的记录员。
闻韬把章逐耀也带进来了，让他记录白板上的数据，见见世面。
沈德坤一听要让刚来的本专业本科生进解剖室，一个电话叫了两个研究生上来，负责拍照，嘴上说着刚来是刚进来的研究生，和案件没有联系，也是让他们见世面。
高昊表示没任何意见，这相当于他们将解剖委托给了中医大临床学院，要怎么安排是闻韬这个负责人的事情。
章逐耀心里苦啊。
他是真的没想到还在军训就接触到遗体了。
贾笙教官压低声音和班主任对话了，就是刻意压低声音了，他也全听见了。
贾笙说，闻大夫，他刚读本科，就见到这种程度的难度系数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闻大夫思考了几秒，就在章逐耀内心欣喜以为自己不用进去的时候，班主任说：没事，大不了多吐几次，死不了，迟早得习惯。
贾笙心想，学临床的，还真不容易能见到这种情况的遗体，嘴上也就哦了一声，看向章逐耀，让他自求多福。
章逐耀想着班主任嘴里的“死不了”，想着要不要先去厕所吐到空腹，省得等会儿丢人。
说干就干。
章逐耀跟闻韬说了一声，就溜去厕所了。
11层的厕所也很久没人用了，又有清洁人员打扫，反而没有其他学校厕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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