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第十八章

蒋月牙关上门，俯过去替白衍系安全带。两人的手不经意间碰了碰，蒋月牙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酒香气。他一手撑在座椅上，一手掰过白衍的脸，轻轻抬起他的下巴，眼眸在黑夜里像是要灼人般的烫。

“白衍。”蒋月牙唤他，声音喑哑低沉，沾染了无限情|欲。白衍闻言皱眉，下意识想挣脱，却在后一秒被人夺去了呼吸。蒋月牙的吻|技不算高超，但极有技巧。他用舌尖抵开那排贝齿，清酒的香气和醇香的茶味融合在一起，呼吸纠缠。

车厢内的空气稀薄，白衍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摇下车窗，推开了蒋月牙。蒋月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舔了舔嘴唇，在驾驶位坐好。

这样一捣鼓，白衍的酒醒了大半。他斟酌许久，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你……的作风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都怎么样？”蒋月牙踩在油门上，汽车飞速向前，赶在黄灯变红前过了红绿灯。

“……”白衍形容不了。

他沉默许久，转而看向正在开车的蒋月牙。

那少年的面容干净白皙，鼻梁高挺，唇红齿白。但倘若要说整张脸最出色的地方，还是那双桃花眼，风流灵动，眼尾微红。

察觉到白衍的目光，蒋月牙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温柔无边，带着未退尽的情意。

“你是不是觉得我及时行乐，不靠谱，不适合长时间在一起？”

“……嗯。”

蒋月牙笑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方向盘，说：“我确实是这样。”

“和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保证不了你。我不能保证我不变心，不保证和你长相厮守，但我能保证一点，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很高兴。”

“不要忙着拒绝我，”蒋月牙停好车，解开安全带，俯身过去，在白衍微微颤抖的眼睫上落下一吻，“你就想一想，和我在一起，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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