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第二十章

两人回到家已是凌晨，洗漱了一番后白衍实在困得合不拢眼，哈欠连连地进屋睡了。蒋月牙随后也悄悄进了白衍的屋，拉开了窗帘。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外头星星点点的灯火照进来，蒋月牙虔诚地跪在床边，手抚过白衍的眉骨、双眼、高挺的鼻梁，直到嘴唇。

借着光亮，蒋月牙默默端详着这张宛若神明般的脸。

模糊的光照在白衍的脸上，他倒是一沾床就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感受到蒋月牙触碰后翻了个身愣是没醒，抱着被子继续睡了。

蒋月牙拉上窗帘，蹑手蹑脚地抱来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踩上白衍软软的床，在另一侧躺下了。他缩在被子里，听着白衍的呼吸声，伸手替他塞了塞被角，翻身睡去。

第二天东方吐白，太阳冉冉升起。窗帘已经被人拉开，温暖的光照进卧室。蒋月牙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白衍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到蒋月牙时眸色一沉，“你什么时候睡到我床上来的？”

还没等蒋月牙回答，白衍又来了句：“洗澡了吗你？”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爱干净的人吗？！蒋月牙瞪他一眼，进洗手间刷牙了。刷到一半，心起恶趣味，牙膏沫还沾在嘴上，他就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说：“我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上你的床的！”

讲话期间，牙膏沫啪嗒一下掉在了光滑的瓷砖上。

白衍：“！”

他深吸一口气，再看去的时候蒋月牙已经把头缩回去了。白衍找了块抹布，蹲在地上擦啊擦，擦得心力交瘁。

怎么可能是为这么一口牙膏沫心力交瘁呢？！

白衍是这么心思狭隘的人吗？

“蒋月牙，你什么时候回你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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