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他把我带到他家里。

这就是一个普通独居老人的家，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孤独气味。烟灰缸有一底儿灰，连纱窗都破了好几个洞。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我觉得沙发太硬，他便宽容地让我坐到他的床上。

他平静地问我要不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我为以前的误会感到羞耻，轻轻说：“不用，谢谢。”

外公外婆有事回原籍办事儿，把我托付给他照顾。也就是说，这几天他就是我的监护者，我不能得罪他。他坐到我旁边，抓起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我觉得自己不该有反应。果然，他对我说：“你的指甲该剪了。”

我“哦”了一声。他把我的手捧起来，不知从那儿掏出一个指甲钳慢慢修。

咔吧，咔吧，咔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随着这有节奏的响声抖了起来。他便把我搂到怀里：“冷吗？”

“不冷的。”我颤声道。

的确不冷，他抱得特别紧，我出了一身细汗。可那也阻止不了我打抖。他越抱越紧越抱越紧，我终于忍不住挣扎了一下。他立刻说：“别动。”同时拿他那带茧子的手磨我的脸。

小姐姐说我是男孩子，他不能猥亵我。我不是女孩子吗？你看，我穿着白底蓝花的小裙子，衬衫下摆有一层漂亮的花边。可他的手还在解我衬衫的扣子，我……

男孩子就算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也没有那么奇怪，可是谁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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