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来人一直把我拖到楼梯口才停下。

我把他的手扒下来：“放开。”

“啧。”

一听声音我就明白来人是陈逸航，他依旧卡着我的腰：“你早就知道了？”他好像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不住逼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我挣扎起来：“放开。”

陈逸航当真收了手：“我还当他是什么好货色呢，装得还挺像。”他往天台上瞥了一眼，嫌恶地转开脸：“走吧。”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立场鄙视梁近海。站在道德的高度看，梁近海绝对有罪，可把手指插到我嘴里的林仲淹又能比他高贵到哪里去？我做过梦，梦里除了人什么都没有。我看见一片一片的人，那些人都背对着我，低着头，仿佛我压根不存在。我走来走去，突然就看见陈逸航的脸，他笑嘻嘻地问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围的人依旧背对着我，四面静极了，但我就是知道他们也在暗暗地重复：“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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