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高远（1/2）

隔天，高远果然来了，还带着邻市过来找他玩的女朋友。落座之后，高远大声给女朋友介绍，“这个头发卷卷的拿菜单过来的是店长叫翟小川，你叫他小川就行了。菜你随便点，小川肯定不会跟咱们多收钱。”

小结巴送菜上去的时候，还听见高远跟女朋友私语，说店长如何如何，考不上大学只能继承爸爸的店。看见小结巴，高远又介绍：“这个是大厨莫凡，也没上大学，在店里帮工。”高远喜气洋洋地自说自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坐在对面的女朋友看到莫凡之后，脸色瞬间变了。

小结巴重重放下盘子，瞪了高远一眼，连他女朋友的脸是圆是方都没注意。转身回到后厨，就忍不住跟翟小川骂人，“高远，狗东西！”小结巴愤愤说道。

翟小川正在喝水，噗地喷了一地。他边咳边笑，边笑边咳：“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了，你理他干嘛，反正等会儿结账一点儿也不给他打折。”翟小川扯过旁边的擦手巾给小结巴擦掉溅在他脸上的水，“你可别骂人了，听你骂人能笑死我。”

小结巴生气了，回去柜台不理他了。

今天客人也少，翟小川就拿了点猫粮去后门喂猫。高远的女朋友食不知味坐立不安，不时瞟一眼柜台里的莫凡，这一幕莫凡没注意，靠着冰箱偷喝可乐的小女孩儿却发现了。她捧着一瓶可乐飘到柜台上，对莫凡说：“她偷看你。”

莫凡注意到她飘了过来，只假装没看到，沉浸在自己的账本里。突然听见这声音，他下意识地看了高远那桌一眼，怕引起对方的注意。这一下，就和高远的女朋友对上了视线，看着那个女孩儿眼里的惊慌和不安，莫凡只觉奇怪。

女孩儿又说：“看吧，她就是偷看你。”

莫凡拿起计算器算账，希望旁边这尊大神千万别继续开口。大神显然没有理会他的期盼，继续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能看见我，你还偷偷把我喝的可乐都补上了。”

莫凡见瞒不下去，只好对着女孩轻声道：“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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