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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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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不了自己。

陈涟在梦里沉沉浮浮,翻过来覆过去地将这句话咀嚼,往事不断在梦里展现,一遍一遍。

直到他突然开始剧烈颤抖,浑身酥麻,又痒,又疼。他控制不住地抬起腰,仰起头,白皙的颈项胸膛大片大片裸露出来,腰线弯起惊人的弧度。

他忍住那股发泄的冲动,睁大眼咬着牙,企图压下去这病瘾。但于事无补,骨子里的疼和痒接连不断地刺激神经,他大口喘息出声。

黑暗无休无止,他伸出手在床头柜摸索,摸了药瓶颤抖着手倒出一把胡乱咽下,有几粒掉出来落在被子上,还有几粒落在地板上,一片寂静中骤然地清脆的敲击声突然把陈涟惊得清醒,缺氧感和骨头里的麻痒酸疼更加清晰。

他好像病入膏肓,浑身如同受了电击般颤抖,疼痛的呻︴︴吟止不住地泄出,手抓紧了床单,丝毫无法减缓那些难以忍受的痒和疼,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起了反应,身︴下涨得发疼,下半身与床单被子的摩︴擦已经折磨到将近发泄的地步。他张着口喘息,脑中一片空白。

救我——

他几乎是摔下床,颤抖着手去摸手机,眼前一片模糊,重影交错相叠,打通江之舟的电话时,口里的呻︴吟越来越止不住,齿尖咬破食指关节处的皮肤,嘴边的血腥气熏染着眼泪,开始胡乱地落下来。欲︴望点燃了他,他大口喘息,一手抚慰着下半身,一手拿着手机,却到了浑身无力甚至难以握︴紧的地步——

“救我,救我啊——疼、疼,疼,我疼——”陈涟叫了出来,听不清电话那边的声音,满脑只有痛感和骨头里的痒——

他没有力气去握手机,手机从被子里滑落出来,砰地摔落在地,此后一片静谧。他也没有力气去安︴抚︴欲︴望,浑身发烫,疼得出了一层薄汗,睡袍黏在背上,呼吸也极艰难,他维持着斜靠在床头柜上的姿势,疼得要昏过去——

无数个这样的日夜,他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只能一次次地,重新在那些毒品里找到解脱。

救我。

戚琛在豪歌会所被灌了大半夜,对于他的酒量来说不算难题,倒是心里越来越清醒。一整天的忙碌,他需要放松,所以祁思凯约他出来,他没有拒绝。

祁思凯被祁老将军安排好了,读完军校再去部队任职,结果这小子快从军校毕业了,又突然发了疯非要去读医,因为他有个白月光生病快死了。祁老将军要打断他的腿也拦不住。几年之后做医疗器械,在军区医疗部居了一官半职,那白月光早便死了。

几位太子党混了半宿,多数回去了。包厢开了音响和灯光,剩下几个人就要胡天胡地地搞起来,还有的拿了手机录视频。只戚琛坐在角落抽烟,他连连拒绝邀请,祁思凯知道他的要干净,没硬要他来。

音乐声震天响,五彩斑斓的灯光闪烁迷离。祁思凯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一男孩儿正帮他干着活。戚琛草草熄了烟要去洗手间,被祁思凯的哥们儿拦了,推脱间一个长相清秀的小男生蹲**,双手极为灵活的拆了戚琛的腰带。

戚琛哭笑不得,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求助地看向祁思凯。祁思凯叫了那小帅哥一声,那男孩马上放过了戚琛,还体贴的“啪嗒”扣好皮带,又腿大开着坐在祁思凯怀里与其面对面接吻。

包厢里光影交错,掩盖了人们的罪行,戚琛看了一眼,抽着烟,那些朋友都是熟人,于是出了声:“还没完?你注意点。”

祁思凯身下一个卖力的,身上怀里抱着一个也没停手,两人动作着掩住了祁思凯的身体,迷离的灯光下暧昧不清,祁思凯推开那男孩的脸,冲着戚琛笑:“我是医生,我自己有数,过不了火——”

祁思凯推开怀里的,等跪着的那位小帅哥用嘴给他拉好裤链,系好扣子,又成了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西装革履的畜生,他们叫祁先生这是斯文败类。

“你只知道自己是个医生,除了这还有什么用。”

祁思凯没理他,点着烟,打火半天没着,于是干脆含在嘴里过过嘴瘾,他手肘抵在膝盖上,看着烟发红唇碧眼的美人在包厢中间的钢管上晃着大腿摆着胯,道:“喝酒。”

他转过脸来,戴着副金边眼镜,反光让戚琛在心里骂了他一句衣冠禽兽。

祁思凯给那几个人开好了房,等包间里只剩他二人,他打开了白灯,倒了酒,又点了烟,俩人翘着脚吞云吐雾。

祁思凯问:“你那个项目做完,还回美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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