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皇贵妃是真的可怜(十六)(1/2)
穹的手指点了点箱中的抢把,又托着腮钻进了司越怀中,只是抱着,不说话。
一个人自说自话总有些尴尬,司越挠挠女孩的痒痒肉:“怎么了?穹穹,我们试完这枪,就吃白菜包豆腐?”
穹抬了抬眼,摇摇头,脸再度贴近女人的胸脯,抱着剑灵的腰,只是不住往胸上蹭。
软绵绵的蹭劲让司越忍不住将整只小兔子都往怀中更塞一度,她低下脑袋,张开唇,向女孩裸露在外的肌肤舔去,剑灵的吻足够激烈,不知不觉便不知是谁压着谁。
总之兔子被亲地整个兔不好了,她埋着胸,就是不出来,还没有亲够的剑灵一脸欲求不满,只能不停地揉着兔子的脑袋,这个时间宴会仍在继续,没有到半夜月倩与玄华绝对不会过来,那就只好再等。
揉兔子脑袋揉得开心,努力埋胸的兔砸钻出脑袋,双眼水波粼粼,眼尾被亲出来的淡红缀在眼尾消不下去了。
穹吻着剑灵的下巴,手轻轻捏着脸颊:“阿越,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比之前的好上一万倍,我们没有分开,我很喜欢。”
活埋的记忆一次一次刺激着大脑,她本能地对那两个人产生惧怕,还好,还好,她的司越在身边,她的司越还记得她。
“......活埋的感觉真的很差,大棺椁封小棺,因为只是低劣的木头板,所有的虫子泥土都往身上倒,哪怕木头棺椁有裂隙又有什么用呢?我挣脱不了,我挠了很久,我只看见那个女人的笑。”
穹搂在腰间更紧:“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用昏眩的酒制造我的自缢,然后又把我活埋呢?实在是多此一举,她们是不把人命当回事,还是认为人类就是可以随意揉捏摆布的玩具?”
当年的活埋不是一次性完成的,是埋身埋了一半,隔天又慢悠悠地在埋另一半,或许就是喜欢看她绝望的面孔吧?穹抱着剑灵的身体无奈地摇头,此种记忆真是越想越累,想哭却又什么都哭不出,只有始终萦绕在心头的乏累和怨恨。
司越没有说话,只是无数次重复着拍打后背和不断揉头,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用任何言语动作安慰,司越知道,女孩活埋的记忆如何也不可能被抚平。
【系统,她会带着游戏里的记忆吗?】
系统无不遗憾地告诉她:【任务结束,您的伴侣具有所有的记忆,您的伴侣也是玩家,理应拥有游戏的经历。】
【她的记忆都是…这种记忆不能消除吗?】
系统的声音传来:【抱歉,记忆是不可能被消除的,而且经过检测,您的伴侣抗压能力比您还要强,您可以放心。】
【……】司越抱着穹再度揉揉她的脑袋,这算哪门子的比她强啊,【那你们有那段实况记忆吗?她活埋那时候。】
几秒钟冰冷的声音在半空升起:【关键词触发,即将进入穹回忆实况,这次您选择上帝视角。】
【开启时间倒数:1,2,3…】
司越眨眼间便到了个破破烂烂的小院,首先闻到的不是院中杂乱而萧瑟的味道,而是一大堆腐烂的生臭的气味。
一眼望去,寸寸惊心,就连她这柄看惯生死的剑也不由皱眉。
眼前之景,不是太过血腥,而是太过恶心,地上匍匐的全数都是已被蛆虫缠身的尸体。
这里难道是停尸房? 下一秒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她的猜想,是穿着粗布麻衣拎着铁盆子、棉被的穹,小小的女孩娴熟地在尸体中来回穿梭,查探鼻息,在几次眉头微皱后,勉强将尸体中一具极像干尸的女人身体拖上棉被,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里屋走。
司越这下才明白,这里或许是冷宫亦是禁锢穹的地方。
她迈过尸体,走入房中,屋中腐烂的气味也浓,而穹一点一点在为干尸模样的女人擦理伤口,屋中其他几具根本说不出话,若非眼皮动弹,司越也恐怕把她们认为成尸体。
送饭的嬷嬷骂骂咧咧地把一窝长蛆的饭往这里送,穹接过,捞着半残的筷子在饭中挑挑捡捡,勉强把里边差点长蛆的烂饭扔开,取了些好的汤水,慢慢地喂给干尸,自己又挑着挑着,取了剩下的一点饭压肚。
天边有夕霞之意,不知不觉那更加腐臭的味道又来了,穹嗅见了那种味道,便直挺挺地站起,盯着冷宫似永远紧闭的院门。
新一批的尸体运送,一层一层一叠一叠,收拾这些尸体的都是年老的嬷嬷和太监,几个人把一车车尸体随意一扔,便如遇见瘟神般立刻关闭院门。
穹盯着尸体,站在在满是血污的地面,她皱了皱眉,怅然患失般麻木地盯着堆积发臭的尸体,然后躲在屋中,一遍一遍地干呕。
司越只能徒劳地握紧双拳,无用地拍着虚影的后背,轻轻地安慰。
穹捂着唇,在眼眶中打圈的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她走出房间,沉默地将尸体一次次搬运,一次次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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