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2）

三三两两的，大家离开这个酒馆。他们都喝了酒——除了胡叶子——正吹着并不凉爽的夜风，招着手叫的士，

胡叶子没有喝酒，但是看起来并不比那些酒鬼好多少。

没喝多少的窦血负责把大家塞进出租车，而一声不吭就喝大了的唐菖蒲则负责低着头，靠在胡叶子的车上耍帅。

胡叶子仍然保持着来时的光鲜，但是刚才起伏频率过快的胸膛暴露了她的真实感受。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也少了许多。

“唐警官，我送你回去吗？”已经稳定了情绪的胡叶子问唐菖蒲。

从正常角度来说，一般都是聚会之后男士把女士送回家，在他们这儿这正常角度好像并不行得通。

唐菖蒲听到有人问话，一抬起矇眬的醉眼就看到一个身着白衣、黑发散乱的瘦弱女性站在他面前。

他再定睛，女性就从一个分成了多个。

“嗯，我醉了。”他嘟囔。

“我送你回去吗？”胡叶子又耐心地问了一遍，“如果不用我送那从我的车上起来行吗？”

唐菖蒲的瞳孔发散着，一如他的思维。

“我靠在什么女鬼的车上？”他牛头不对马嘴地答道。

不知道他是怎么上车的，连话也说得含含糊糊却能准确报出自家小区的地址。胡叶子平时算得上好脾气，也不会生一个酒鬼的气。

一路顺利，也一路无言。车里的酒鬼醉得安静，清醒的那位则是不想发言。

到了小区大门，唐菖蒲早已睡得不省人事。

鬼使神差的，胡叶子趴到他的耳边，说:“是你，在调查胡枝子的案子吗？”

“我可以给你线索。”

话音刚落，唐菖蒲的睫毛抖了抖，不过在胡叶子的角度却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帮了你这次，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行吗？”她自顾自地讲下去，酒鬼不会回答问题，她也没管，“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我的房子。”

说完，她就准备起身下车。一抬头就看到要换班上岗的毛茛，他微笑着向他们招了招手。

胡叶子好像看到了救星，赶忙下车，与毛茛拉拉扯扯半天，在这期间还给他塞了一张大额纸币被毛茛推了回去，没有犹豫，又加了几张。

毛茛盯了一会那些票子，还是点头同意了。

胡叶子让他帮忙把唐菖蒲送回家，说是帮忙，胡叶子不会出一分力。这个小区的楼房里没有电梯，这些钱是买他的体力的。

他先回去和换班的小姑娘商量了一下，然后就跑回来和胡叶子手忙脚乱地把唐菖蒲抱了出来。

还好唐菖蒲不是个闹腾的酒鬼，但也恰恰因为如此，把毛茛累得够呛——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能轻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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