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2）

话说莫可言领命下山，对龙骁卫薛壬只说是进城采买。龙骁卫看她二人上山近一月并无可疑，也就对她放行。

莫可言进城先是花了两日打探边境军情，又探听了些朝堂之事。听到边境和平并无战事之后，才打探起京中的官家妓管。

莫可言每日乔装改扮，扮成一商人模样，进入官家妓管，于中探寻颜夫人踪迹。好在得知颜夫人是扬州人士，又有画像，否则只如大海捞针。

又寻三日未果。第四日，莫可言来到京中第四家官家妓管。抬头看去，大门之上写有红底金字的大匾，原来此管名为“梨花初月楼”。饶是莫可言只知打仗、不通风雅，也觉得这名字取得甚是好听，很有意境。

莫可言入得门去，便有老妈迎了上来，这老鸨儿打扮的甚是花枝招展，满脸堆笑，说到：“这位官人面生，此趟来是听曲还是观花啊？”莫可言看大堂之中已起歌舞，座内男女吃喝叫好不断，甚是吵杂，于是便说：“还请妈妈找一安静些的房间。”

老鸨听她这意思是来“观花”的，心下高兴，笑意满满的带着莫可言穿过大堂，上了后堂的阁楼。这阁楼平地起了三层，多设房间，全部门窗皆是厚质，一层走廊只有一个仆人，比前面的大堂清净的多。

老鸨带她进入三层靠里的一间花厅，将门口挂着的空白木牌翻过，将另一面画有红莲花的挂了上去。

莫可言进入房内，也不废话，直接说到：“请妈妈将院中扬州籍的女子悉数带来，于我挑选。”老鸨说是，出门命人唤人去了。不多时，六名女子袅袅婷婷的进来莫可言房中，拜了万福。莫可言一一仔细观察这些女子长相，心下暗暗与画像对照。全数与画像不同，皆不是那颜夫人。心下失望，搭下眼皮问老鸨：“只有这些姑娘了吗？可有遗漏？”

老鸨看她面有不悦之色，忙赔笑到：“官人喜欢南方女子柔情，不如看看院中的杭州徽州的姑娘？就是琼州的我们这也有的。”

莫可言说到：“不必了，如只有此些扬州姑娘，我待再去别家。”

老鸨子一看到嘴的鸭子要飞了，急的赶忙拦着她说下，一闪而过之间心中一动，想到一人。说到：“我院中还有一位扬州姑娘，只是岁数大些，但姿色才情都是不错的。官人不如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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