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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似乎全世界都觉得他俩应该来一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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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启打着哈欠从大礼堂走出来的时候,已经烈日高悬、旭日当头了,他习惯性抬手想看看表,又想起来表丢在家里,于是心里好一番难受。

从他肚子叫的声响来看,估摸着应该也过了十二点了。

不得不承认,这市一中老师的废话水准虽有待提高,但废话时长是满满的没话说。

他早上睁眼洗漱换衣拎包就走一气呵成,压根就没把“早餐”二字往日程表里放过,一上午饶是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此时饿得那叫一个前胸贴后背,听到“请同学们有序离场”简直有种听到监狱里“大家可以出来放风了”的错觉。

站起来准备回本班队伍的时候,闻启回头戳了一下罗晏的肩膀:“我回去了,替我跟你们班老雷再道个谢啊。”

“行。”罗晏应了一声,头也没抬,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25班在20班的前排,离场顺序自然要先20班一步,闻启本想着好不容易萍水相逢了个打得一手漂亮架的帅哥,不如顺道一起去食堂拼个桌什么的,不过看对方并无此意,出于礼貌他就没提了。

闻启对“缘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深信不已,遇到就是缘分,遇到不止一次就是天大的缘分,之后还能不能遇到全看天把不把这缘分收回去了。强留的人玩不熟,这是他小时还跟在闻家人后面的时候在酒桌上巡弋总结出来的道理。

出了礼堂,门口几个老师一人举着个大喇叭嘶声喊着:“新生去排队拿校服!然后!回班找班主任领校园卡、饭卡和柜子钥匙再去食堂!”

闻启扫了一眼几个急着奔食堂又被抓回来领东西的二货,在心里略略估计了一下自己那低得微乎其微的偷溜可能性,只好手往口袋里一插,心平气和往队伍末尾一站。

等呗。

地上分不同季节不同尺码的校服堆了几箩筐,发校服的学长学姐挂着学生会那个显眼无比的胸牌,一边抱怨这样子效率太低一边屡屡弯腰,手就没停过,一个个忙的汗都没空擦。

闻启看他们着实辛苦,于是排队的时候纵使被太阳晒得皮肤发烫也没多说什么。

轮到他的时候其实也就排了一刻钟左右的样子,闻启报了“180”的尺码,一个学姐东翻西找,找着了一大捆软塑料袋封着的衣服扔到他怀里说:“你走运,这是你们刚刚开会的时候我们手动打包的最后一捆男生180的全套了。唉,他们后面那么多个班都要一季一季分开散领,又得多排好几个队,到时候食堂大概都快歇灶了。你赶快去吧。”

闻启心道果然是效率低下,撂下一句“谢谢学姐”就抱着满怀的衣服往翠英楼跑。

一口气跑到五楼班里,他看都看没看那一捆衣服就将其扔到桌上不管了。心里还惦记着包里是不是有备用的手机,四下一摸果然有,于是地拿了出来揣进了兜。眼见讲台边围了一圈人却唯独不见张凌燕的影子,他挤进去一瞧,心下了然了:不愧是张女士,她竟然把两摞卡按学号顺序铺开来、钥匙按学号顺序挂在一条绳上、留了张字条让他们自己按学号拿!

这是着实偷得一手好懒。好像她一点也不怕他们这群毛毛糙糙的新生把这些重要的小玩意儿弄乱了搞丢了拿错了,也能看出来她是真的对实验班学生的全方位能力都充满了不知从何出来的迷之信心。

旁边十几个来得早一点的人拿着张凌燕留在桌上的花名册找自己的学号,愣是没一个人敢去翻那一排校园卡——生怕翻乱了张女士留下来的东西。

闻启这下终于感受了一次做第一的好处,直接上手就拿走了左数第一个校园卡、第一个饭卡,取下了绳子最左端挂着的钥匙,拿在手里核对了一下三样东西上的号码是否一致之后,他就哼着小曲儿下楼去食堂了。想到身后那半个班惊羡的眼神,闻启就觉得一阵爽快。虽然他承认他这心态挺幼稚的。

从翠英楼到食堂要比到礼堂近得多,两分钟,他就站在了菜香满溢的食堂大门前。往里望去竟只有零星几个穿着校服的高年级学生在用餐,大约是即将开学了提前住进宿舍里的少部分人,整个大厅很空。

张女士或许是往届学生带得多,报到日偷懒都偷出经验来了,使得全年级效率最高的奇葩25班领东西最快的闻启成了第一个到食堂的高一新生。校道上的众人还拿了满手的袋子拖拖挂挂地往教学楼方向狂奔,看见已经有人来吃饭了,都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

而“不可思议”的闻启在小得意之后,紧接着就对着食堂那堪比火车站检票通道的门禁系统犯了难:神通广大经验丰富的张女士再面面俱到还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告诉她似乎并不是那么聪明的学生们该如何使用这些玩意儿。

闻启把两张卡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个字说明,此时他深深感觉自己的智商怕是没有达到张女士幻想的实验班水准和校长幻想的一中水准。

他刚准备从饭卡开始两张卡都试一下,背后突然冷不丁一个声音蹿出来,语气颇为不耐烦:“这个谁,你好了没,能不能先让让?”

闻启皱下眉看过去,只见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寸头哥们,头顶那造型应该也是抓了两把的,耳朵上方的位置还剃了点他不怎么看得出开的花样,套了一件被汗贴在身上的背心,脚踩双一看就知道铁定四位数往上走的荧光色跑鞋,显得肌肉线条分明的麦色皮肤更黑了几分。男生手上拎了瓶冰红茶往那一站,好像就该配个“此身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狗血台词才合理。

寸头男被闻启盯得发毛,更不爽了:“中国话听得懂不,能让让吗?”

听初这一句一个感叹号分贝的语气,闻启心里小锤一敲:得了,这人就典型刺儿头一个,看谁谁不爽嘴上没好话得空就要约个架的那种,职业刺儿头。

幸好今天被招惹的是已经过了那个看见刺头就想跟人家比一比谁更诨的年纪的闻启,他自觉跟已经比较烦的罗晏此人相处若干小时也没怎么发火,此时抱着“既然能忍就不挑事儿了”的态度,全当自己刚刚都聋了,一字没说地错身让开。

这要叫初中被他一句话打到二院骨科待了几个月的小混混看见这一幕,俩眼珠子约莫都得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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