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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话 谁是弟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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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和崔钰在长安街上一前一后地走着,互相也不说话,气氛微微紧张。

最后居然是白泽先开的口:“你与相柳,是如何相识的?”

崔钰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你当真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只知他是白相柳,不知道他与贵府还有什么牵扯。”白泽眼眉低垂。

“这些事情,他不愿说,我身为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若真的对他有一点关心,自己应该能猜个大概。”

崔钰虽然当下就想与白泽讲讲清楚,相柳是如何苦苦哀求,是为何杀了几百人,是为谁大闹天宫,但是没有说出口。

“你总该知道他的心思。”崔钰忍住心中的怒火,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白泽不语。

二人慢悠悠地走着走着,快到了长安街的尽头,白泽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熟悉却又陌生起来。

当年一死,虽然已经和昭烈撕破脸面,再无君臣之谊,却仍有君臣之礼。将军府因是万灵将军的故居,之后并没有其他官员入住,这里就改成了万灵祠,主屋供奉万灵将军,侧屋是白家祠堂。七百多年来,这里定期有人打扫,香火不断,因此并没有落得破败。

白泽站在将军府大门前久久不能进入,一瞬间好像又回到了兄妹二人相依为命的日子,好像沅沅还能笑着走过来,给他一个拥抱。

见他久站不入,崔钰在一旁轻声说:“将军,进去看看吧。”

白泽步伐有力,慢慢走入院中。

他看着万灵祠里灯火通明,生前死后,再风光又如何,到最后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他一个也守不住。

崔钰见他面色沉重,便决定让他独处,就停在万灵祠,说:“你四处走走,我在这万灵祠坐一坐。”

白泽没有走进万灵祠,而是直接绕到了后院。花木无人料理,已经枯的枯,死的死,沅沅生前最爱荡的秋千已经蒙灰生锈,物是人非。

若不是他,沈从不会死,沅沅也不会死。

想到这里,他再也不忍心继续留在这里,看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便离开了后院,进了白家祠堂。

祠堂之上,白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白泽跪在堂前,看着父亲、母亲、妹妹的名字,喉咙微微颤动。他取了香,再三拜了拜,从来没有表情的脸上,似乎多了一分温柔。

他站起身又拜了三拜,上前取下灵牌轻轻擦拭。

他抚摸着白沅的灵牌,好像能听见妹妹轻柔地唤着哥哥。

“哥哥,你回来了。”

“哥哥,我喜欢四郎!”

“哥哥,沅沅何时能与四郎成亲啊?”

白泽眼眶微红,轻轻将白沅之位放下,目光落到了白沅身旁的两人。

白泽,白相柳。

相柳......

白泽记得,相柳生前的模样,和现在有些不同。还在军营中时,双目有神,眉宇间英气十足;再见时,已经换了一具肉身,明眸皓齿,双眸似水波,有妖冶之气。

他刚拿起相柳的牌位,那位目流睇而横波的主子就笑嘻嘻出现在他面前了。

相柳看了看他手中的灵牌,笑道:“哥哥才走几分钟,弟弟就想我想的不行了!”

白泽生气,一手放下灵牌,用了些法力,一把将他从灵牌前,一直推到东边的墙上。

“白泽,你,你干什么?”相柳被他胳膊压住,抵得死死的。

见白泽没有松手的意思,相柳的上半身又动弹不得,只好像小孩子一样用双腿扑腾。

白泽嫌他闹腾,大腿一用力,就把相柳的下半身压得死死的,膝盖似有似无地摩擦。

果然相柳再也不敢乱动,两个人像锅贴一样死死贴在墙上。

白泽用威胁的语气道:“你刚才说,谁是弟弟?”

相柳嘴硬:“是你说我姓白的!”

白泽把腿压得更深了:“我问你谁是弟弟?!”

相柳感受到自己那里受到的压迫感,连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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