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殴打（1/2）

半年后。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鬼神马戏团。不知道你们对今天的表演是否满意？”台上的小丑作出了一个滑稽的表情，赢得一阵大笑。

“看来各位很满意啊，明天将会有新成员带来重头戏，保证各位满意，请大家同一时间前来观看，敬请期待。”小丑鞠躬后，缓缓退出舞台。

在后台处，鸠泽垂着眼眸，思考着明天的表演。半年后的他，仍然是瘦削的身躯，自从到来马戏团后他的生活仍没有轻松多少，鞭打、挨饿、训练，甚至是忍受那些不堪。但相比半年前的他，通过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他已经俨然成熟不少。

“鸠泽，明天就是你的首次表演了，准备好了吗？”小丑用一种雌雄莫辨的声音问道，明明是关心的话语可经过那种声音却无端令人觉得滑稽。不管台上台下小丑始终戴着一张滑稽的面具，用一种奇特的嗓音模糊自己的性别，除了团长，似乎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与面貌。不过他也的确是少数会主动与自己交流的人。

“嗯。”鸠泽闷哼了一声。

随即小丑靠在鸠泽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小心团长，他可能……”

“哦，原来各位都在这里啊。”查尔斯突然从远处走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如此的巧合似窥伺已久。他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走路跌跌撞撞，整个脸色都显得分外潮红，“小丑，你今天的表演不错啊，再接再厉。啊，对了，道具师好像找你有事。”

“知道了，团长，我这就去。”小丑轻轻拍了拍鸠泽的肩膀，便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等到小丑一走，查尔斯变得肆无忌惮，用力抓住他的手，用大拇指慢慢摩挲，装作亲切地说道，“一切怎么样？可千万别让我亏本呐。”

随即便粗俗地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令他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

“怎么了，嫌弃我啊，你这个畜生！”喝醉了的查尔斯似乎打算彻底撕破他的伪装，露出他狰狞的真面目出来，恶狠狠道“想想你到这里来也将近半年了吧，老子还没好好碰过你呢！”

只见查尔斯的手直接伸入他的衣服，肆意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股恶心感冲上他的心头，他顾不上后果，狠狠地用牙咬上了他的手臂。

一股吃痛顿时传来，查尔斯变得极其恼火，狠狠用力一甩，鸠泽便摔倒在地。只见他的手臂有一个参差不齐的牙印，甚至有的地方渗出了血液。

鸠泽看准时机，刚想转身就跑，就被查尔斯揪着耳朵，狠狠地倒拖回来。查尔斯喘着粗重的呼吸，在他后脑勺上结实的揍了一拳，鸠泽顿时两眼发黑，腿瞬间软了下来。

“怎么了，小畜生，想跑？老子可是白养你这么多天了，你他妈还不好好回报老子。”话音刚落，他就被用力按在地上，痛打一顿。查尔斯的拳头一直没有停下，不断发出了闷响，传入他的耳膜，直打得他快要昏死过去。

鸠泽咬住牙，倔强地一声不吭，那持续的疼痛令他脸色变得煞白。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各种淤青，长期的营养不良与虐待使他根本无力反抗。

看到男孩已无力气挣扎，查尔斯便恶狠狠撕开了他的上衣，露出的那细嫩的皮肤令他眼睛不禁放光，他贪婪地抚摸他的肌肤，“好孩子，乖。”

恶心、厌恶、憎恨……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那双怎么也逃不开的粗糙大手，就像查尔斯身边劣质酒的气味，一直围绕着他，让他作呕。他早已经明白了这是猥亵，可他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他就要忍受这种折磨，他的眼神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查尔斯变得不满足于单单是抚摸，他开始口干舌燥，发出了狂乱扭曲的淫笑，开始极为**地伸向鸠泽的股间，甚至想要将他白嫩的双腿扯开。

绝望如深渊般黑沉沉地笼罩在鸠泽的身上，可当他的眼神却突然瞥到周围的空酒瓶子，极度的怨恨似乎又给了他些许力量。他趁查尔斯不注意迅速伸向旁边的酒瓶，之后不要命般地砸向了他的头部。

“砰！”，酒瓶破碎的声音在整个大厅回荡，查尔斯的头部瞬间血流不止，然而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的一方，他依旧保持着意识，而且变得更加狂暴。

“啊！该死的畜生，我要你不得好死!”查尔斯发出了愤怒的吼叫，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公牛。他猛地向鸠泽头部一击，令其直接昏死过去。可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拳头依旧猛烈地落在鸠泽身上，骨骼撞击的闷响在压抑的空间里回荡……

昏迷后他又被生生地疼醒，混乱的意识使他一片迷茫，他只能看到眼前人不断挥舞的重影，听到骨头一根根打断的声音，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原来近在咫尺，“我会死吗？”他心想。

可是似乎有一个声音曾告诉过他，不要死……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他的面前，那好像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给他带来了莫名的依靠，会是谁呢？

神经突然放松下去，他陷入了浅度昏迷的状态，耳边只能隐约听到谈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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