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0(1/2)
恐怖分子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一边,他的手像烧红的铁钳一般, 又烫又紧。
唐宝用力挣扎, 可是敌不过他的力气, 被他一路拖着狠拽。
明目张胆的犯罪,在场的人无一不愤怒,却没人敢吭声, 在这群丧心病狂的人面前,他们太弱小, 一个小动作就有可能惹怒这些人。
杨医生和艾曼央盯着她, 双手深陷在泥土里,忍得眼泪直流,终于还是忍不住, 猛地站起, 朝她的方向奔过来。
看守的恐怖分子, 瞬间反应过来, 上前几步封住路,毫不留情, 一枪托砸在他们头上,再狠狠给了他们一脚。
杨医生和艾曼央终究只是与手术刀为伍的普通人, 灵敏度与抗击打力均敌不过训练有素的武装力量,躲闪不及, 软在地上, 喘着粗气, 嘴里呼出的气夹杂着血泡沫。
唐宝被一把按在地上, 极度的恐慌让她不受控制地疯狂挣扎。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急促的心跳声,鼓点一般砸在这片大地上。
太阳的光线被风沙磨得越发尖锐,粗糙又刺骨。
地上的黄沙在这一刻明晃晃的,扎得人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而手背触到她腰间的皮肤,滑腻柔软,不同于非洲和中东女人的皮肤。
恐怖分子兴奋得在她腰上连掐好几把。
唐宝恶心得快要吐出来,她摇着头,哭喊着求他放过她。
既害怕又恶心,极度的惊恐像一把无形的锁链,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她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疼痛,窒息。
唐宝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往下,唐宝隔着衣服紧紧抓住他的手,哀求他,不停地哀求着。
她真的受不了了。
她想死!
恐怖分子冷笑几声,面对她泣血般的哀求,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享受着她的弱小和无助,拖动她的手一起往下。
唐宝绝望地闭眼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没有谈过恋爱,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爱的人。
本应该是充满期待和幸福的第一次,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手滑到她柔软的腹部。
站在另一边的某个人突然上前,手搭在侵·犯唐宝的恐怖分子肩上。
这人停止了动作,疑惑地抬头,跟身后的同伴交流。
唐宝急促地喘息着,手不敢放开,隔着裤子,死死按在他的手上。
他们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时看向她。
过了一会儿,恐怖分子的手狠狠掐了她几下,遗憾地抽出来,似乎不甘心,掀起她的衣服,在她腰上用力摸了把。
唐宝不知道他怎么停止了,急忙坐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恐警惕地盯着他们,生怕他们再伤害自己。
刚才搭着恐怖分子的肩膀劝阻他的那名恐怖分子,绕过他走了过来,站到唐宝身边。
唐宝看着他露出来的眼睛,吓得瑟瑟发抖,拼命往后挪。
那名男子一把抓住她,手上微用力,将她带得站了起来,动作依旧很粗鲁,但与他的同伴有明显的差别,相对温和许多。
他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一辆车前,把她推上去,关上,锁好门。
她被单独隔开了。
所有的转变,不过几分钟之间,来得太突然,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迷茫的看着窗外。
刚才的一幕幕,像无声的黑白电影,一帧一帧在她的脑袋里放映,她试图去寻找突破口,可脑袋像被浆糊搅拌过,机械而迟钝。
这个人是在救自己吗?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单独被隔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味着她安全了,还是意味着她更危险?
她是被单独拎出来与那边的危险隔离,还是要单独当成祭品,成为割喉仪式的直播对象?
一串串疑问像喷泉般涌出来,却又毫无聚焦中心地散落下去。
其他的人被赶上另一辆大车,恐怖分子们分头行动。
刚才拉她一把的恐怖分子还有另一个同伴上了她这辆车,车子缓缓启动,与大车同行一段路后,跟他们打了个手势,便绕道另一个路口去了。
这辆车单独上路,唐宝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到哪去。
唐宝缓过最初的极度惊恐后,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让自己冷静了一点,她试图跟开车的恐怖分子交谈。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刚才确确实实救了她,他这一行为让她窥得一丝希望,可能这个人对她没有那么强的敌意。
或许这个人是她逃离的突破口,被逼至这种境地,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都不应该放弃。
“刚才你救了我,谢谢。”
礼貌的恭维,总不会惹人烦,让别人心情顺畅是建立良好沟通的开端。
恐怖分子拉下面巾,露出满脸的大胡子,典型的中东长相。
“你可以叫我埃勒,”这个男人对她态度还算可以,甚至还冲她笑了一下:“你救了我的儿子,这次算我报答你的。”
“你的儿子?”唐宝有点懵,她在哈克是救过不少人,多是军人与普通平民,没有跟恐怖分子的孩子打过交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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