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年泉大概也没想到蒋双惠会在自家门口底下老实待着。而且估摸着蒋双惠这一脑被风吹乱了的头发——应该待的时间蛮久了。
年泉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蒋双惠熟睡的脸。
蒋双惠这人有点汉子的意思,待人豪爽不知道什么叫细腻什么叫把男生和女生区别对待,她年泉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她计较起来不是人。
年泉这时候一点睡意也没有,她悄悄起了床,踩进发冷的拖鞋窝。她朝窗外看去,这时候外头只有一辆辆车发着可怜又细小的发动机的声音疾驰而过,也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
年泉叹了口气。
她喜欢在这个时候想很多事情,想她的这一生这不可知的未来,还有她这个可悲的家庭。
她从小就知道高处不胜寒和别想着什么都能面面俱到这个道理,也从小就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但年泉的心贪得很,她贪得无厌,什么都贪,什么都嫉妒得要命。可就算嫉妒和贪得无厌又怎样,就算好不容易得到了,时间也会把她得到的喜悦感冲刷的所剩无几,然后年泉就可以把东西丢掉。
她就是这样,她自己都厌弃的这样,既贪得无厌又喜新厌旧。也是因为她这样的她认为怎么也改不掉的习惯,导致她身边的朋友总是换了又换,最后也只有曾孙一个人。
她不知道,这蒋双惠的耐性会有多大,能多少时间容忍她这个谁都不可接受的毛病。
“吸独烟,我都闻到味儿了。”
年泉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指头缝之间夹了根烟,只看见烟雾缭绕的后边蒋双惠那张幸灾乐祸的脸。
一张二脸。
年泉翻了个白眼,将烟吸在了窗台上,丢到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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