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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证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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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赐渊一回到家就开始喊饿,他事先给储炎说过自己在外面谈事情就在外面吃,不用做饭等他,储炎自己也就没买什么菜,下午下班回家做了一碗葱油面,随随便便就将自己打发了,现在徐赐渊摸着肚子哼哼,他也只能再去做一碗葱油面。

储炎系了快围裙站在料理台前替他煮面,他就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储炎的背影。他穿了件白色的跨梁背心,背脊上的纹身可以看到大半,细细的围裙带子系在腰上,肌肉弧度被勒得若隐若现,再往下看,是一条夸大的运动短裤,踢着一双人字拖。

白日的西装革履的小储总,到了晚上还是一个大男孩的模样,就好像仍停留在高二那年,携着一阵薄荷味的凉风,路过走廊。

想到这里,他已悄然走到了储炎身后,伸手环住了储炎的腰,侧着脸靠在其宽大的背脊上,往上蹭了蹭。储炎被他蹭得直痒痒,缩了缩,笑问:“你干嘛呢?”

“想你。”徐赐渊嘟囔道,语气委屈巴巴的。

储炎将面捞出放在凉水里,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抽了空回头啄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咱俩天天睡一块儿,还想啊?”

“嗯嗯,感觉一秒钟见不到都会想你。”徐赐渊说。

储炎笑了笑,故意说道:“哟,真的吗?那是谁接个电话都凶巴巴的?”

徐赐渊自知理亏,但也不想解释,他知道在储炎这撒娇最好使,往死里撒,怎么恶心怎么撒,于是哼哼道:“你生我气了?不行,你不许生气。”

“凭什么不能生气?”储炎问。

“就是不许生气,你对我生气我就离家出走。”

“你这是道德绑架啊。”

“就绑架了怎么着?你能咋办?”

“床上收拾你。”

“流氓。”

徐赐渊一边吃着储炎给他做的葱油面,一边往摄制组的群里发着接下来的拍摄安排,不一会儿刘斌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接通了视频电话,刘斌那张贴着面膜的大脸直接怼在了屏幕上,吓得他往后仰了仰,刘斌有点被伤到自尊的样子,小嘴一瘪,问道:“师兄,有必要吗?”

“有必要,请你叫徐导。”徐赐渊说。

“这又不是上班时间,对了,后面那几期的前期调查工作和脚本我这弄得差不多了,是先把这边拍完再继续吗?还是交叉拍摄,我觉得安达这边中间拍不了的时间耽误也就耽误了,不如我们着手准备后面几期的,怎么样?”刘斌一边问,一边用手抚平面膜的边角,很讲究的样子。

“不行,”徐赐渊刚嗦了一口面,含糊不清地说:“能把这一边弄妥帖就算不错了,还交叉拍摄,你想让组里的兄弟搞得精神分裂吗?”

“哦,”刘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问道:“你吃的什么面啊?看起来挺香的。”

“葱油面。”徐赐渊夹了一筷子面条在屏幕前晃了晃。

“哪家的啊?我点一个。”刘斌问。

徐赐渊得意洋洋的说:“我家的。”

“你家的?”刘斌瞪大了眼睛,问:“你还会做这个啊?”

徐赐渊摇摇头,神秘兮兮的笑道:“我不会,我内人会。”

说罢,他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办公的储炎,储炎正笑着用嘴型对他说:“你完了。”

徐赐渊一笑,刘斌立马嚷嚷:“不老实啊师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有对象,什么时候请我吃顿饭呗,让嫂子也给我煮一碗。”

“行,等有空吧,吃什么葱油面啊,回头让你嫂子给你做一桌子。”徐赐渊笑道。

“行,师兄仗义!”

挂断视频后,徐赐渊故意问储炎:“听见没?你这做嫂子的到时候可得露一手啊。”

“我现在就给你露一手。”说罢,储炎便放下电脑向他走了过来。

徐赐渊见大事不妙,端着碗就往厨房里蹿,嘭一声将门关上了。

储炎在外面拍着门,说:“不是要露一手吗?躲什么躲?”

“吃完了再露吧,我现在满嘴葱味儿,您亲得下去吗?”徐赐渊笑问。

“亲得下去,粪味儿我都亲得下去。”储炎故意说。

“谢谢,吐了。”

储炎没问他为什么说在外面吃饭回来还像个饿死鬼一样,他也没把今天见檀小易的事情对储炎透露半个字。

走一步看一步吧,他不想被这一层关系绊住了脚。

第二天,他们果然轻轻松松的就进入了恒源的大楼,里面的员工尽管还会议论,但尽量都装作没看见他们一行人。到了会客的茶室,檀小易早已在那里等着,自顾自地沏着茶,知道安达与律师坐到了他面前,摄影机全都对准了他,他才放下茶壶,缓缓抬头,看的却不是眼前的安达与律师,而是镜头外的徐赐渊。

镜头从进大楼开始就一直开着,基本上拍到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剧本也没有排练,此刻檀小易挂着莫名其妙的笑望向不属于镜头内的方向,摄影机也不自觉地顺着他的目光扫到了徐赐渊。

徐赐渊皱着眉头看着他,嘴唇紧抿,一言不发。

檀小易笑笑,道:“徐导别紧张嘛,你们这个又不是不能剪,再说了,有什么值得紧张的?咱俩是熟人,不妨先聊聊。”

在场的人除了安达,都是第一次见恒源的总经理檀小易,没人知道徐赐渊与檀小易中间的这层关系,所以在檀小易说出这话时,众人都有所疑惑地一至望向徐赐渊。

徐赐渊轻声道:“过后我再解释。”

“难道徐导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徐导跟我弟弟的关系?”檀小易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抱歉,我说呢,这么多人不拍,徐导偏偏要拍安达。”

檀小易这话虽然阴阳怪气,但很浅显,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点,但终究是素养良好的纪录片人,探究的眼神很快就收了回去,没让檀小易得逞。

“能开始了吗?檀总?”徐赐渊问道。

檀小易点点头,“可以,不过我是给你面子啊。”

……

檀小易比陈经理要难对付得多,摄制组人人都捏着一把汗,即使我众敌寡,也颇费了好一番力气才能与他周旋。他说的话很冠冕堂皇,却没有漏洞,到最后,徐赐渊不得不对律师和安达使眼色,让他们结束此次对话。

檀小易的盔甲太过坚硬,他决定从别人身上找漏洞。

离开恒源以后,他们在附近泊住车,利用张律师的关系查到了檀小易助理的信息。他的这个助理今天正逢休假,还没见过徐赐渊一行人。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檀小易身边的这个助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跟檀小易混着难免沾点不干净的东西,张律师那边的人很快就查到了他的一些底细,比如他们公司房地产开发的产业,他曾亲自带人到不肯拆迁的钉子户家里打砸过,有人报了案请了律师,最后都因为恒源的关系不了了之。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最严重的是在底下赌场剁掉了别人一只左手,虽然人没死,但也落下了残疾,一辈子都治不好。

听到这些后,徐赐渊骂了一声妈,说:“从赌场这块儿着手。”

“好。”张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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