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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天涯相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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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自从她知道容止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她就在问自己,要离开吗?不可否认,她确实从来没有停止过爱容止,即便他的做法伤害了她。她想要洒脱一些,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果错过,便护他安好。但是,自从她开始犹豫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是走不了。到头来......还是放不下啊!她刘楚玉活了两辈子都不是个矫情的性格,既然放不下,那就放不下吧!

“容止,多了我也不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对我算计、欺骗我、隐瞒我的话......我不会再纠结,我会直接杀了你。”

“......好。”容止很清楚楚玉这句话说的有多认真,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再作死,他真的会死在楚玉手里。不过,不会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楚玉还肯给他这一次机会,足够了。

“至于你说的离开,不,容止,我还不想走。有些人......包括冯亭在内,人总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点代价。”

近日里,因为马中良倒台,平城流言四起,容止的风头一时无两,甚至隐隐盖过了拓跋弘这个一心礼佛的皇帝。拓跋弘绝非善类,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帝王之家没有亲情,帝王之路注定是冷血无情的,皇家只有君臣,以及对手。

马中良本是因为他自己的女儿才失势,但是他却把错处都归结在了楚玉和容止的身上。拓跋昀和马中良这两个失意的人,自然而然的结成了同盟。拓跋昀从前很喜欢拓跋弘这个弟弟,可是没想到,拓跋弘上位后,却处处提防打压他。而对于容止这个便宜舅舅,拓跋昀只是气他处处强他一头,处处胜过他,甚至连拓跋昀都更加倚重容止。他和马中良结盟,求的不过是一个摄政王之位,从来没想过要容止和拓跋弘的性命。但马中良的野心在愤怒之下,急剧膨胀,他要拓跋昀争的,是皇位!

这段时间,容止依旧像往常那样上朝下朝、处里政务,不过朝臣们都能看的出来,摄政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前摄政王总是面沉如水,喜怒不行于色,可是现在,摄政王每天嘴角都带着一抹微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走神。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霍璇进宫见了一次太后,不知道太后和她谈了什么。第二天上朝的时候,霍璇竟然当朝向拓跋弘请辞。拓跋弘不仅直接否了她的请求,还大手一挥,赐下了无数的赏赐。当着满朝文武,霍璇只能先应承下来,等退朝后,她再去找拓跋弘请辞。这件事她已经决定,谁也拦不住她!

太后知道霍璇请辞的事情之后,大发雷霆,当即派人传了容止进宫。在开始的时候,她一直在挑拨刘楚玉和马雪云的关系,那日霍璇进宫,她又用同样的手段来挑拨藿璇,她怕容止会借助楚玉还有霍璇壮大他自己的势力,到最后不受她控制。即使有噬心毒作为保障,她还是担心。可是她没想到,霍璇竟然会选择辞官。霍璇一走,那霍家军的势力岂不是白白的丢了?这怎么行!她必须让容止劝阻霍璇,霍家军的势力不能让容止吞下,但是更不能落到别人的手里!

听王泽说霍璇要辞官,楚玉也十分意外。她已经做好了应付霍璇作妖的准备,可是她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辞官了?难道是那天她说的话让霍璇茅塞顿开,忽然有了那种叫做自知之明的东西,准备放弃容止,离开大魏了?

容止进了宫,剩下楚玉在府里看人秀恩爱。经过沈遇不懈的努力,兰若总算是重新接受了她,沈遇欣喜若狂,每天几乎跟供佛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清越虽然单纯懵懂,但是在王泽各式各样的美食攻势下,她也缴械投降了。现在被王泽投喂的几乎胖了一圈,虽然每天在跟楚玉吵着要减肥,但是每次看到王泽送来的吃的,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把好吃的给吃个干净。

楚玉决定原谅容止,自然也就没有一开始想要天下的想法,那天她就直接传信给了桓远他们,说明了情况。刘彧这个皇帝也做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该让他下台了。有上一世的经历,楚玉知道萧道成有帝王之心,也知道他有帝王之德。她亲自给萧道成修书一封,让鹤绝送回了建康。

就在刚刚,刘子业被花错拎着,乐呵呵的跑来摄政王府,给楚玉报喜来了。

“哈哈!阿姊,盟里传来建康的消息,猪王死了!”

楚玉拿手帕给刘子业擦了擦鼻尖的汗,哭笑不得的问道:“他本就注定要死,如今只是到时候了而已,你至于这么高兴吗?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跑这么急干嘛!”

刘子业眯着眼睛享受着楚玉的服务,所以说法师最喜欢阿姊了!

“也就只有你还能天天的把他当个孩子吧!”花错倚在一旁的柱子上,翻了个白眼,凉凉的开口道。

这几年刘子业成长的早就不像当年那个懵懂的小皇帝了,在盟里,他做事杀伐决断毫不手软,处事却沉稳敏锐。要被盟里的人看到他在楚玉面前的样子,恐怕还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人的下巴呢!

刘子业早就习惯了花错拆他的台,原来可能还会气的跳脚,但是这几年过去,他竟然已经习惯了。

“要你管!”刘子业对着花错哼了一声,抬手抱住了楚玉的胳膊,笑着道:“在阿姊面前法师永远都是孩子。”

楚玉笑着点了点刘子业的额头,无奈的叹了句:“你啊!真拿你没办法......”

“猪王死了,对外宣称暴病而亡,禅位给了那个萧道成。萧道成改国号为齐,消息至多后天就能传到北魏来。”刘子业表情恹恹的把消息全都告诉了楚玉,对于没能亲手杀了刘彧,他其实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虽然知道刘子业不会怪她,但是楚玉想了想,还是问道:“法师,阿姊把咱们刘家的江山交给了别人,你会怪阿姊吗?”

刘子业摇了摇头,表情认真了起来,“阿姊,从我们离开建康那天开始,我就不在意这些了。我想要的,就是阿姊你想要的。”

“法师......”这个世界上,从未让她失望的恐怕也就只有她这个傻弟弟了。

其实在早朝的时候拓跋弘就看出了藿璇辞官的决心,然而藿家军对藿璇忠心耿耿,与其说霍家军是他大魏的军队,不如说是她霍璇的军队。霍璇在朝拓跋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霍璇如果辞官,那可就让拓跋弘不得不忌惮了,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藿璇离开。劳苦功高又如何,作为一个帝王,他不能看着威胁脱离他的控制。

夜晚,忙了一天的容止回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楚玉递了杯茶过去,挑眉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容止把宫里霍璇再次提出辞官,拓跋弘赐毒酒,派人截杀霍璇的事情说了出来。

楚玉哭笑不得道:“怎么,容郎君这是......心疼你的红颜知己了?”

“楚玉!”容止无奈的看了楚玉一眼,‘红颜知己’这个梗能不能过得去了?

“好好好,不开玩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楚玉吐了吐舌头,不管有意无意,反正都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还不让人说说了。

“霍璇被一队黑衣人救走了,恐怕又是天机阁。你那边可有天机阁的消息?我怕他们会挑起什么事端来。”

“天机阁?”楚玉笑了笑,眼中冷光一闪,当年的事情天机阁也没少‘出力’,“是他们正好,让他们搅和吧!事情搅的越乱越好,到时候,正好我一并处理了。”

容止看着楚玉忽然笑了笑,越是这样果断的她,越让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我脸上有东西?”楚玉见容止一直看着她,她抬手摸了摸脸,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容止眼神暗了暗,他走到了楚玉的身边,抬手帮楚玉放下了挽起的长发,低声在她的耳边道:“公主,今夜可要容止侍寝......”

楚玉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绯色,她抬手勾住了容止的脖子,在容止的耳边吹了口气,淡笑道:“容郎君自荐枕席,那么......准。”

清冷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夜风微凉也挡不住一室旖旎。这一夜,很长......

霍璇坐在城郊的木屋中,握着拳的双手已经指节泛白。到最后,容止竟然一句劝她不要辞官的话都没有说。大殿之上,看着她被拓跋弘的龙林军围攻,他也没有丝毫出手相助的意思。虽然顾欢之前就已经跟她说过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她不信,她想要赌一把。然而,事实证明,她赌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输的体无完肤。

“容止啊容止,枉我霍璇对你痴心一片,你竟对我连一丝一毫的在意都没有。我知道......我知道了,是她,是刘楚玉!她出现之前,你不是这样的!容止,你等着,我一定会杀了刘楚玉,我一定会让你看清楚,谁才是真正配站在你身边的女人!”霍璇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刀伤,眼里充斥着恨意和怒火,“拓跋弘!这么多年,我对大魏忠心耿耿,最后换来的竟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你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第二天,刘宋改朝换代,国家易主的事情就传到了大魏。现在的刘宋,已经改称为萧齐。这种形式之下,原本的刘宋公主,如今身为摄政王的王妃的楚玉,身份就变的很是尴尬。别的都不论,只有一点,大魏尊贵的摄政王,绝对不能有这样一个身份尴尬的王妃。

“陛下,臣以为,如今最需要讨论的事情,是西山秋猎祭祖之事,而非臣的家事,诸位大人,适可而止。”容止听着满朝让他休妻的言论,虽然他如今已经不在意朝堂之事,还顶着摄政王这个名头不过是为了配合楚玉的计划。但是听来听去,左右全是这些话,还是让他起了怒意。

拓跋昀不知怎的,十分难得的竟然没有跟容止唱反调,他也上前一步进言道:“陛下,西山秋猎是我朝历代来的大事,臣以为,其他事皆可暂待,此事确实急需商讨。”

“如此,那摄政王的事情,就待围猎之后再行商议。”拓跋弘看了容止一眼,他对于如今的容止是越发不满了起来。

下朝以后,冯亭立即派人去请容止。容止知道冯亭想要说什么,无非还是休妻那一套,恢复记忆以后,他没了那么多心思去应付冯亭了,不是他不顾姊弟情谊,怪只怪当初她做得太绝。

“什么?身体抱恙?”冯亭用手狠狠扫落了一桌的茶具,“他身体抱的什么恙我还不知道?翅膀硬了!真是翅膀硬了!我就知道,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一颗不受控制的棋子,那么......容止,别怪阿姊心狠......”

这次的西山秋猎不得不说是一件大事,它不光是大魏皇室的祭天大典,而且也是拓跋昀和马中良谋划了许久的行动,更是天机阁联合霍璇和萧道成兵临大魏的时机。亦是......楚玉筹谋了这许久,最终收网的时刻。

这次去西山,摄政王容止随圣驾出行,太后以及康王拓跋昀在朝主政。

容止随圣驾离开之后,楚玉换回了她行走江湖的那身打扮。这个摄政王府,她和容止恐怕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踏足一步了。让王泽带走了清越,替已经随容止去西山了的沈遇安顿好了兰若。没有了后顾之忧以后,楚玉带着花错和鹤绝赶往西山,跟几天前已经带着刺客联盟的兄弟守在西山的刘子业会合。

西山行宫。

原本应该和太后在朝主政的拓跋昀,忽然带着人出现在了西山行宫之中,没费多大的力气就除掉了皇帝御前那一队龙林军,控制住了拓跋弘和随驾的摄政王容止。

应该说拓跋弘不愧是皇帝,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意外依旧显得很镇定。至于容止,更是连头都没抬,看也没看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只是自顾自的坐在一旁喝着自己的茶。

拓跋弘站起身,平静的看着拓跋昀问道:“康王,朕自认从未薄待过你,你今日这般行径又是为何?”

“未曾薄待过我?陛下,你说这话的时候不会觉得心虚吗?”拓跋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了起来。

“你可知,我当初其实从未想过要抢你的皇位。我从小就很喜欢你这个弟弟,所以我本来是一心想要好好辅佐你的。”拓跋昀用剑指向了拓跋弘的脖颈,怒声道:“可是你呢?你上位之后都做了什么?你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打压我,如何稳固你的皇位!你抛出摄政王这个诱饵,让我和容止自相残杀,你为了你的皇位不惜一切,牺牲了我们所有人!”

“你胡说!”被拓跋昀说中了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拓跋弘终于维持不住他的镇定,恼羞成怒了。

“我胡说?陛下,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的很!”拓跋昀冷笑了一声。

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康王,何必多说?杀了拓跋弘,你就是大魏的新君!”

容止转头看向了走进来的马中良,放下了他手中的茶盏,轻笑了一声道:“马相,你总算露面了。”

“容止,死到临头你竟然还能摆出这样一副模样,好气魄啊。”马中良看着容止,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憎恨和杀意。

容止微微摇了摇头,他原本还觉得马中良算是个聪明人,怎么这失势以后,连智商都跟着下降了?

“马相,竟然真的是你。你太让朕失望了!”拓跋弘见到马中良,脸上同样没有出现任何的惊讶,有的只是愤怒。登基以来,他一直十分倚重马中良,若不是马中良心思太大,他也不会借机罢了马中良的权。谁知,即便没有了手中的权势,这马中良的野心竟然丝毫没有收敛!

“陛下,不......马上就是先皇了。你下去之后可千万别怪我,要怪,你就怪摄政王和他的好王妃吧!”马中良自认已经掌控了全局,对拓跋弘丝毫不屑一顾。

但是看着拓跋弘如此反常的镇定,拓跋昀忽然心里一沉,他了解自己这个弟弟,若没有倚仗,他断不会是现在这个表现。

果然,拓跋弘一拂袖,朗声道:“龙林军,还不前来护驾!”

拓跋弘话音刚落,一队全副武装的龙林军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阵剑雨过后,拓跋昀和马中良的人就差不多死伤殆尽。情势瞬间逆转,原本耀武扬威的马中良和拓跋昀反过来变成了阶下之囚。

“这?怎么可能......”马中良被刀架在脖子上,他不敢相信他如此周密的计划竟然就这么失败了!他明明已经算到了所有人,这些龙林军究竟是从哪冒出来的?难道是容止?马中良转头看着容止,但是他却发现,架在容止脖子上的刀还在,只是由拓跋昀的人换成了龙林军而已。

龙林军清出了一条道路,冯亭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从大门口缓缓走进了殿中。

“母后。”拓跋弘笑着走了过去。

冯亭抬手拍了拍拓跋弘的肩,慈爱的道:“弘儿受惊了,回头可要记得多喝几碗参汤才是。”

冯亭和拓跋弘的母慈子孝在拓跋昀和马中良的眼中无比刺眼,没想到,坏了他们计划的人竟然是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太后!没想到,她的手里竟然还握着一支龙林军。

“陛下、太后,容止可否问一句,这是何意?”容止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淡淡的开了口。

拓跋弘和冯亭事先早已知道了拓跋昀和马中良的计划,于是两人决定将计就计,借着这次的事情,把如今已经不受控制的容止给一同除去。

“主弱臣强,大魏难安。容止,你就是一头出笼的猛虎,总有一日会择人而噬,对于朕,和朕的大魏来说,你必须死。”

“阿姊,你我是亲姊弟,你好狠的心啊......”容止了然,虽然早就明白冯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的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随后他的眼中就变成了一片释然。

冯亭别过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容止太过优秀,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怪不得她。

“哈哈哈!”拓跋昀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他笑的很狼狈,甚至他的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容止,这几年我们斗来斗去,结果却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冯亭听着拓跋昀的笑声不悦的皱起了眉,冷声道:“拓跋昀,我已经送你母妃先下去等你了,你不用着急,很快你们就能在下边团聚了。”

“你!冯亭,你竟然敢!”拓跋昀是真的没想到冯亭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动他的母妃,怎么说他母妃也是先帝的妃子,当今的太妃啊!想到母妃已经死在了冯亭的手上,他冲过去咬死冯亭的心都有了。不过他刚一有动作,就被身后的龙林军给按倒在了地上。

听到冯亭说她杀死了齐太妃,容止暗自摇了摇头,这一下,他想要保冯亭的命都不太可能了。

冯亭看着拓跋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头对着在场的龙林军命令道:“康王拓跋昀伙同丞相马中良谋逆,摄政王容止为护陛下圣驾死于乱臣之手,你们随后赶到救驾。这就是今日西山行宫发生的一切,记住了吗?”

“是。”在场的士兵齐齐应了一声。成王败寇,事实如何还不是上位者的一句话,史书永远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冯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示意手下的人动手灭口。

“好一场精彩的大戏。”就在这时,楚玉慵懒的声音从后殿传了出来,显然她已经在后边听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那只黄雀,殊不知,真正的黄雀早就已经恭候多时了。

“摄政王妃?”

“刘楚玉?”

拓跋弘和冯亭听出了楚玉的声音,惊讶的同时开了口。

楚玉施施然走了出来,一抬手,红绫急射而出,用刀架着容止脖子的那个士兵瞬间倒飞了出去。

“你来了。”容止站起身,径直走到了楚玉身边站定,看到楚玉的衣摆沾了些许灰尘,他还有心情伸手轻轻替楚玉掸了掸。

“戏都已经唱到这了,我要再不出来,哪还有我的事了?”

两人丝毫没在意虎视眈眈的龙林军,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这时,冯亭的心腹太监跑了进来,神色焦急的在冯亭耳边说了几句话。冯亭脸色一沉,低声把小太监说的话转述给了拓跋弘听,拓跋弘听完也是脸色一变。

萧齐新帝萧道成御驾亲征,率领大军压境,如今已经兵临大魏边境彭城。

冯亭迅速在心中思虑了一番,看来除掉容止这个决定她下的还是太着急了。如今这种局面,霍璇不知所踪,唯一能带兵抗击外敌的也就只有容止了。

“刘楚玉,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等身手。不过,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就能杀的出去吗?”

楚玉面色古怪的看了冯亭一眼,这个女人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不过,她还真挺想知道这个冯亭到底想干嘛。她对着隐藏在暗处的花错、鹤绝以及刺客联盟的一众人做了个按兵不动的手势。

“你想怎么样?”看出了楚玉的兴味,容止也就配合的继续和冯亭玩下去。

冯亭笑了笑,摆摆手让龙林军先收了兵刃。谈条件,她怎么也得做个谈条件的样子。

“容止,说到底,你也是我的弟弟。可是如今大魏不需要摄政王了,如果真的看你死在这里,我也于心不忍,我可以答应放你和刘楚玉离开大魏......”冯亭的话还没说完,拓跋弘就不赞同的想要开口阻止,冯亭按住了拓跋弘,示意他稍安勿躁。

楚玉暗自咧了咧嘴,刚刚明明是她出现救了容止,到这冯亭嘴里就变成她‘于心不忍’了?她这脸皮厚度快赶上城墙了吧?

容止看楚玉的样子,差点没被她逗笑,他强忍着笑意的古怪表情落在冯亭的眼里,就变成了容止听到她的话,开始犹豫动心了。

冯亭自顾自的继续道:“如今萧道成带兵已至彭城,如果你答应我,带兵击退萧道成的大军,待你功成归来,我自会遵守诺言,放你和楚玉离开大魏。”

听到冯亭打的好算盘,楚玉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冯太后,我发现你也是一朵怒放的奇葩啊?都已经撕破脸了,你还指望容止给你卖命?我是真想知道,这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勇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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