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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墙壁的哪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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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玩啊。”青年把手机往白大褂里一塞,微微翘起嘴角,把头发三两下扎成一小撮,懒洋洋道:“喂,Gin你都能在这里,难道不允许我在这里吗?”

正打算回答的久见秋生:打扰了,原来不是问我的。

“是因为您太过于危险了。”琴酒揭穿他。

“危险?”青年为自己辩解:“啊哈,Gin也会开玩笑啊。我刚刚还被你家的小可爱撞倒了呢,像我这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人,来这里完全是兴趣啦……”

“很好奇Gin为什么会那样着急,还以为要发生大规模械斗之类的……”他眼睛斜着瞟了久见秋生一下:“好吧,开玩笑而已……不在你小情人面前乱说了。”

琴酒:难道你这就不算乱说吗?

“找情人什么的,森君自己喜欢做这种事情,与我有什么关系?”

“噫,难道说头发白的人都是你和福泽君这种假正经吗?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以后养不成白发的可爱萝莉了呢。”

青年很明显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刚开始开了两句玩笑,旋即正色:“不用扫描了。”

久见秋生被夹在两个大佬间瑟瑟发抖,此时此刻听到他此刻正关心的事情,情不自禁地微微愣了一下,从鼻腔里哼出来一个小小的音节。

“你们要找的那个孩子就在这里。”他指着冷库的墙壁。

琴酒和秋生都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琴酒很快明白了,脸色难看得要命。

“你是说……”

工藤新一不知道何时也来到了这里,他突然出声,声线也微微颤抖:“她在这里?”

少年人的五指按在墙壁上,这不是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刚才随手指的地方,但是那青年却笃定地回答说:“是。”

……

死寂。

“取样检查吧。”相泽消太有点后悔带着新人警察绿谷出久来这一趟。

绿谷出久刚开始没明白,但是当他明白了之后,立刻倒退了几大步,甚至不敢碰到墙面。

“渡我被身子的父亲曾经是特级水泥工人,她的的舅舅石山坚现在也是水泥工人。”

八木俊典望着高大的冷库,眼中蓄满了泪水。

他在为什么而悲伤呢?还是失望呢?

“这座冷库是十年前建起来的哦。”站在旁边看着一切的白大褂青年抱着胳膊忽然插了一句嘴。

十年前,渡我被身子的父母因工程事故在一个月内连续去世。

他们在哪里?

答案不寒而栗。

月亮升起来了。

腹部伤还没有好全的时候,渡我被身子就进了审讯室。

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在说起冷库的时候,她还在笑。

“哎呀,其实呢没有杀掉母亲大人的……虽然说那个死女人的确挺讨厌的,又脏又臭。”

“母亲死掉了……超级简单的死掉了,大概是一个花瓶?忘掉了,也可能是一个茶杯,她头上流了很多血,就不呼吸了。就是吵架啦,外遇啦之类的。”

“那个该死的男的……我是说父亲大人咯,他总是认为把我锁在家里我就出不去了,但是想出去也太简单了吧?”

“那一天也有今天一样的满月,不过天上有云,棉花糖一样甜甜软软的云,都看不见人影来着,不过看见了恶鬼了嘛。父亲大人把母亲大人抱起来扔进了水泥搅拌机里,我看见里面喷出好多血黏在机器壁上……声音不是吱嘎吱嘎,是黏搭搭的那种……嘶……哎呀呢,忽然想到国语课上,八木老师教我们唱樱花

的事情了耶。”

“さくら,さくら,やよいのそらは,みわたすかぎり~(樱花啊,樱花啊,阳春三月晴空下,一望无际樱花哟)”

她轻轻地唱起来,摇晃着双腿,眼里第一次有了泪意:“我可以请求你们吗?不要让八木老师来,好不好?”

渡我被身子的母亲死去后大概过了半个月,渡我被身子听到了她的父亲与别的女人暧昧聊天的电话。

“再过两个月,等这一期工程做完了我们就结婚。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纱?白无垢?西洋纱裙?”

他对那个女人出乎意料的温柔。

一个外地来的瞎子女人而已。

请进。

“你喜欢红色的婚纱。”渡我被身子已经想好了怎么对她说。血的那种红。

她洗干净了母亲和父亲结婚时穿着的白无垢。由于在衣柜底下的木箱中仔细收藏了多年,这套婚服并没有什么损伤,上面的刺绣连一点损伤都没有,由于岁月的流淌反而多了一层古典的沉重优雅。

渡我被身子曾经偷穿过这套白无垢,那时衣角层层叠叠的拖在地上,就算是里面裹着一个黄毛丫头,也丝毫无损它的美感。

母亲大人也曾是落魄的官宦家的女儿呢,死在了水泥搅拌机里欸。

可惜她疯了。

“我说了一句‘要吃团子哦’,那个阿姨就吃掉了碟子里面裹着安眠药的团子了啦……我还是用电击棒电击了她三四次,才放心的给她换上阿娘的白无垢,放在小推车里推到水泥搅拌机那里……不过巧的是她还是醒过来了。”

“她是个瞎子,但是真是美丽啊,那种不知所措乱转着头的样子特别好看……”

“就是一直在说呀,什么‘这是什么声音’之类的。”

女孩子的笑脸甜美可爱,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上还带着小小的红晕,被手铐锁起来的双手艰难地合十放在胸前。

负责审讯的警察紧紧地握着双手,他无法说“不要再说了”,但是却已经根本听不下去了。相泽消太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到外面休息,自己坐到了渡我被身子的面前。

渡我被身子还是在笑,但是慢慢地,她无法直视相泽消太那双平静的黑色眼睛。

她开始焦躁不安地磨蹭着小腿。

终于她听到相泽消太问:“然后呢?”

“啊,好困啊,我睡着了。”渡我被身子立刻回答。

“那你睡一会儿吧。”相泽消太站起身来:“我去提审一下你的舅舅石山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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