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2）

祁越也不说话，就那么歪七扭八的倒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举止还算正常，只是看着祁越微红的脸颊，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清明，也没指望着他能自己走去洗漱之后乖乖爬上床睡觉。

言骁叹口气，认命的帮祁越脱掉鞋袜，将毛巾浸湿动作温柔地给他简单擦洗。擦洗手的时候，祁越左手捏的死死地，攥着一只坏掉的手表，它被保存的很好，只能透过被磨损的边角看出年头很久。言骁手上动作不停嘴里顺口问了句“什么东西呀”，本也没指着他回答。不料祁越把手举起来，认真答道“生日礼物，言骁送的”说完还得意的把手晃了晃。言骁心下奇怪，我吗？一点都不记得。

言骁没多纠结，想着早些收拾完让他睡下，从祁越手里拿表的时候他怎么也不放手，嘴里嘟囔着礼物、不给、言骁的。言骁无可奈何，此时讲道理又讲不通，只能哄他:乖，你看送礼物的人都在这，还怕弄丢一件礼物吗，我们先把它收起来早点睡觉好不好？ 他好说歹说才换来祁越的妥协。

做完一切后把他放在被子里裹好，说了句“你乖乖睡觉”就打算起身离开。祁越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祁越的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醉了酒的缘故不再是往日的冷清，眼里带了氤氲的湿气，显得无辜又带了不自知的勾人……任谁被人用这样的眼睛盯着都得缴械投降。偏偏祁越还伸出手来拉他像小孩子撒娇耍赖一样拖着尾音“言骁...不走好不好”声音里带了鼻音，沉沉的一声一声像敲在他心上，在胸腔里回荡。

言骁没回答，伸手去抽被攥着的衣角，只是祁越攥的更紧指尖都泛了白也不肯放手。

言骁只得轻声哄他:“听话，我不走，就去趟卫生间，你先放手”

祁越并没有马上反应，就那么呆呆攥着衣角，好像在思考言骁的话的可信度，过了将近一分钟才放开手。

祁越的视线依然粘在言骁身上，一直到他进了卫生间关上门才将那灼人的视线隔在身后。祁越虽然不重也相当配合，但毕竟是个醉了酒的成年人。一通折腾下来，早已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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