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1/2)
【Loveno<B>http://www.wuliaozw.com/<B>ayb<B>http://www.wuliaozw.com/<B> know when you love someone.】
贝丽卡读完陈旧书信的最后一行。
她沉默的合上信件。
来不及悲伤,响亮到刺耳的话语回荡在屋子里。
“你的脚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没事不要来找我。”
站在门口的微胖女士近乎刻薄的说:“毕竟你一出生就害死了你的母亲,现在连你父亲也因你而去世了。这段时间照顾你是勉强看在你可怜的母亲份上,但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谢谢你,辛西娅阿姨。”成熟的黑发姑娘此时平静得毫无波澜,没有平日伪装的温柔与假笑。
辛西娅淡淡瞥了一眼贝丽卡,哼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便走向不远处的屋子—她家就在贝丽卡家隔壁。
门已经关上,贝丽卡背倚在沙发上,变得静默无言。
母亲生她的时候羊水栓塞造成大出血死亡,她的诞生对深爱妻子的父亲来说是个诅咒。
于是这个男人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中,给了她优越的物质条件,却没有和她见过几次面,更别提关心。
她像个麻烦一样被丢给保姆抚养长大。
然后这个该称作父亲的男人因她而死了。
虽然遗嘱表明他早已计划在女儿23岁的时候自杀去陪妻子,因为妻子去世时也是23岁。
“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呢。”贝丽卡轻声低语道,然后摇摇头,像要把沮丧的情绪甩开。
目光无意间触及客厅几个原封未动的大纸箱—麦特那天帮她搬进来,她还没来得及整理。
这些天麦特和安德鲁主动接送她去学校,她决定给他们送点下午茶表达感谢。
也当做出去散散心。
提上装满点心的篮子,贝丽卡打算先去附近的安德鲁家。
按照麦特那时所说的门牌号,贝丽卡很快就看见那座比周围相同模样的楼房还旧些的屋子。
还没走近,贝丽卡就见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气势汹汹地从那座屋子里摔门而出,一瘸一拐的坐上他的车离开了。
可怜的木门狠狠被反弹出去,甚至没有关上。
想到安德鲁一身的旧伤,她立刻担心的跑向屋子。
小心翼翼的迈进屋子里,贝丽卡小声喊着安德鲁的名字。
但没有人回应她。
走廊和客厅一片狼藉,地上凌乱的物件安静极了,就像连空气也禁声了。
这仿若一座空房。
“安德鲁,你在吗?”贝丽卡的嗓音在房间里格外清脆。
难道她找错房子了?
就在她要离开时,她忽然听到细弱的抽泣声。
循声推开厨房的门,贝丽卡终于见到了少年。
他卧在角落的地板上,紧紧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断断续续的抽噎仿佛是小鹿最后的悲鸣。
感受有人靠近,他蜷缩得更厉害,犹如紧闭外壳的扇贝,竭力保护自己。
可是他并没有扇贝那样坚硬的外壳。
“别怕,我是贝丽卡。”她柔声说道。
少年的身子僵了一下,他猛然抬头震惊地望向黑发姑娘。
贝丽卡看到的是少年淤青的眼眶、流血的嘴角、渐渐红肿的脸颊。
他,狼狈不堪。
“你走开!走开!不要管我!”他嘶哑的哭音喊道,像濒临绝境的幼兽般嘶吼。
明明最不希望她见到这样的自己。安德鲁绝望的想。
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糟糕。
火灾抢走了父亲的责任感、重病剥夺了母亲爱护他的能力,现在就连心爱的贝丽卡也要疏远他了。
少年躲在墙角,搂住自己崩溃的抽噎。
黑发姑娘的脚步顿了顿,并没有退却,她轻轻拥抱住崩溃的少年。
温柔的手抚过男孩乱糟糟的棕发,慢慢地、轻缓地安慰着他。
陌生的温度浸染枯凉的内心,他不再克制自己,伸手揽住贝丽卡,合上眼睛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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