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2)
因詹亭难得今天不读书也不习武,昨天就有友人约了他出门,去了之后才知道是烟花之地。
其实对于读书人来说,这风花雪月本就是人生一大乐趣,但偏生因詹亭是是功勋里的一股清流,他不爱脂粉。
没留多久便离开了,路过一家书斋时,想起他家老板说近两日有新画到,他便折了回去。
“培英兄。”因詹亭一进书斋就看到卫阁老家的长孙卫涵箐同一位头戴帷帽的姑娘走出来。
那头戴帷帽的姑娘看到因詹亭微微福身后退了几步站在卫涵箐身后,倒是卫涵箐大方有礼的回礼,“云汀兄。”
“云汀兄难得休息,怎么不到处走走?”
“倒是有人相邀,只是那处不是我愿去的。”因詹亭摇头摆手,看着是着实不想提这件事。
卫涵箐还真是知道些许,读书人的圈子就这么点大,何况大家都不是寒门子弟,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况他和因詹亭都是爱画之人,时常会聚一聚,故而怎么会不知道因詹亭的这些小癖好。
不过他如今不好同因詹亭多言,身边的女孩是偷偷跑出来同他来看画的,若是被别人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闺誉有碍。
虽然因詹亭的品格极好,他也十分相熟,但他却不能拿来做赌。
“在下还有事在身,下次邀云汀兄小酌一杯。”
因詹亭哪里会不知道卫涵箐话里的意思,他又不是迂腐之人,自然是当做没发现。
“两位先请。”
卫涵箐和那位带着帷帽的姑娘离开了,因詹亭失笑摇头,倒是书斋的老板看到因詹亭,十分热情的迎上前,只是笑里有些无奈。
“因公子来得不巧,今次进的好画都被卫公子订走了。”
因詹亭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得知自己慢了一步他也不怪罪老板,只笑道,“如此看来培英兄的那杯救我是吃定了。”
老板搓着手赔笑,他送因詹亭离开,忽然他一拍自己的脑袋,笑容渐渐真切起来。
“小的糊涂,因公子来小的店里没看到好画,但是贵府上昨天就买了一位大家的真迹回去。”
“哦?”因詹亭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是哪位大家的真迹?”
“这小的倒是没听清。”老板赔笑,歉意道,“小的也就是听了那么一耳朵,隐约是什么骑图。”
“要真说,小的只能想到松雪道人的人骑图,可是这幅画早就失传了,现在流传于世的都是各代的仿画。”
这老板的确也是爱画之人,只是听了这么两个字就想起了这幅画。
“不知真假……”因詹亭着实是爱画如痴,哪怕是假的他也要回去看一看才作数。
“多谢老板相告。”
“不敢不敢。”老板哪里敢应,赶紧退开。
书斋老板见因詹亭疾步离开,也是摇头,道,“人骑图早年有传闻已经被某位皇帝带下去了,现今流传在世的仿作都是稀罕物什。”
不过想起因詹亭的家世,他又道,“以因公子的家世,能得到仿作也不足为奇。”
说罢,他摇头回书斋,将乱掉的画作仔细的整理。
闺秀们聚在一起,本就是弹琴下棋吟诗作画的,偏偏某一位功勋之女提议蹴鞠。
蹴鞠原本是男人玩的,女人都是在后院女红带孩子管家里的事。
可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年轻着,虽然被礼教压得厉害,但天性依旧是跳脱的,期待的视线落在清宁身上。
“我倒是不碍事。”一番下来,清宁不以本宫自称,倒是和各家姑娘处到一处,她看着众位跃
跃欲试的姑娘们,微微一笑,“就怕你们家里知道要被责罚。”
没犹豫许久,姑娘们换上了利落的衣服,只是简陋的收拾出蹴鞠用的球门等,清宁又命人在外面守着,这才让各府的姑娘们放开玩耍。
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姑娘,比不得清宁自小就被圣人安排了师傅练习弓马,她只觉得不过是个热身,各位姑娘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与公主相比,我等真是惭愧。”哪怕是被宗平侯夫人压着玩耍般练了些许手脚功夫的因玳,现在也是与贾敏相互扶持,若不是顾及着身份她都想就地坐下,好好休息休息。
其余贵女附和,着实是打心里佩服,公主殿下果真是与她们不一样。
将落下的碎发挽到耳后,额上有些许细汗,明媚的阳光下清宁笑容灿烂。
“罢了,大家都换洗一番,再来吃茶。”
各位贵女自然是喜悦,忙唤来各自的侍女,到因玳之前便安排好的房间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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